“当然可以，成功也好，失败也好，都是别人看到的。”

　　“在个人来说，只要你认为脚下的道路是正确的，那你就走下去。”

　　“不要害怕，不要被别人左右，别人不能代替你活着。”

　　“会是什么样的结果，能不能成功，会不会后悔，都是以后的事情，现在是走好脚下的路。”

　　“不过，我让你看这些，跟你说这些，并不是希望你没头没脑的乱闯乱撞，你可以去做，但我不鼓励你做。”

　　“我是希望你看到，人和人是没有区别的。”

　　“不管哪种肤色，他都是人，是人就有好坏善恶，是人就有贫穷富贵，是人就有贤达愚昧。”

　　“当下的世界中，有各种国家体系，酋长式的奴隶国家，君主制，君主立宪制，民选共和等，还有挂羊头卖狗肉的。”

　　“各国法律不同，执法不同，潜在规则不同，造就了各国的人之间，风俗习惯与文化信仰的差异。”

　　“就算同一个民族，不同国家，也有不同的风俗习惯与文化信仰，比如几年前的徳意志帝国与现在的魏玛共和国。”

　　“这种变化都是因为规则而变化的，而这些规则的改变，通常都不以个人意志而转移。”

　　“所以，就个人而言，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的，只能随波逐流，又或者选择逃避，甚至自我麻痹自我毁灭。”

　　“所以，不要因一群人讨厌，甚至憎恨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也不要因为一个国家而讨厌，甚至憎恨上一个民族。”

　　“这是大道理，从小处说，你目前也是个有几千号员工的老板了，麾下除了华人，还有洋人，印渡人，安南人，马来人等等。”

　　“希望你能对他们一视同仁，尊重他们的人，尊重他们的风俗习惯。”

　　吕燕儿点头，“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但何为赤，何为黑，不能一概而论。”

　　“说的好。”山崎轻拍吕燕儿的脑袋。

　　……

　　接下来去游乐场，玩游戏看马戏，一直到夜里。

　　第二天搬去农场住，去骑马。

　　五天后，12月18日回城，准备乘火车去纽约。

　　不过在车站里发现了一个穿斗篷的男人，还有一个穿风衣的女人——驱魔人加布里埃尔·罗塞蒂与他妻子女巫狄莎迪亚。

　　希科拉丝早发现了他们，只是连接山崎的意识，得山崎同意，没有对两人动手。

　　山崎准备当没看见，但那两人过来了，狄莎迪亚行礼，“各位好，我是……”

　　山崎阻止，“不用说了，有什么事吗？”

　　“那么，能占用一点时间吗？”

　　“我们去外边的餐馆喝一杯。”

　　……

　　餐厅，其他人在另一个角落，山崎、希科拉丝与加布里埃尔·罗塞蒂、女巫狄莎迪亚一桌。

　　女服务生上完咖啡就快步走开了，被吓得——山崎的大块头，以及加布里埃尔脸上的烧伤。

　　山崎敲了敲桌子，“首先，请说说，你们为什么会在车站等我，你们和情报部门合作吗？”

　　加布里埃尔轻声道：“如果说，是，你打算怎么办？”

　　“如果木已成舟，那只能继续观察。”

　　“观察什么？”

　　“观察变化，当人们知道有神秘世界以后，是放下成见团结起来抵御，还是疯狂的去寻找神秘世界。”

　　“你希望是哪种？”

　　“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什么样的未来对人类最好，我早就统治这个世界了。”

　　“呵……”罗塞蒂夫妻忍不住失笑，在他们看来这玩笑很有趣。

　　山崎岔开话题，“说正事吧。”

　　“我们确实与情报部门合作，但不是你想的那样，告诉了他们神秘世界的事情。”女巫狄莎迪亚说道，“怎么说呢，我们就是赏金猎人，帮忙抓捕人们搞不定的家伙，仅此而已。”

　　“那么，这次是抓我？”

　　“当然不是，我们是想通过你寻找诺玛女王，请她帮忙抓个人，我们怀疑他是某个魔神的灵媒或是被投影附身了。”

　　“能够告诉我吗？谁说通过我能够找到诺玛女王，而且她能处理这种事情？”

　　加布里埃尔撇嘴，“大天使加百列的灵媒，他目前在好莱坞当导演，很差劲的那种。”

　　“哈……”这次轮到山崎与希科拉丝失笑了。

　　加布里埃尔岔开话题，“到底怎么样？”

　　“行啊，我会通知她，时间地点嘛，今天晚上20点，就这个餐馆好了。”

　　“好，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希望没有耽误你们赶火车。”

　　“没关系，相比你们找到农场或酒店，我情愿这样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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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们走了，山崎用水晶球通知山黛，让她转告诺玛女王，并帮忙找人。

　　之后，山崎等人去赶火车了，山黛、诺玛女王、戴安娜公主、血怪凯瑟琳出现在北达科他州一个农场。

　　都不用锁定，唯一那个活人就是目标了，其他人都死了。

　　目标在处理遗体，用他们的血和肉，构筑祭坛，举行祭献仪式。

　　戴安娜公主皱眉，“女神说了，祭献对象不是魔界的魔神邪神，也不是恶魔，没有在祭坛上发现谁的气息。”

　　“祭祀是有定位的，否则无法收到供品。”

　　“也不像是地狱的天使，他们是天使，不喜欢血淋淋的供品。”

　　“也不像是冥界的死灵，如果是他们，他们会留下完整的遗体。”

　　诺玛女王眉头皱得更紧，“我探索了他的记忆，他似乎是疯的。

　　“是的，他确实是一个疯子。”

　　“这祭坛和祭祀方法，是他几年前去一个富人家里偷窃时，从一个副壁画上看到的。”

　　“那壁画拓印于中美洲的某个遗迹，但我通过他所看到的，我没从壁画上发现异常。”

　　“事实上，这家伙的祭坛根本没有魔力波动，根本是假的，不起任何作用。”

　　“但问题是，他的身体确实异于常人，充满黑暗力量，似乎是被黑暗力量强化了。”

　　山黛挖耳朵，“总结呈词。”

　　诺玛女王挠头道：“换句话说，这家伙有可能由于精神不正常，然后干下了常人不会去做的杀戮与暴行。”

　　“这些杀戮与暴行，制造出许多包含负面情绪的黑暗力量。”

　　“同时，他行为刺激他的精神力量，正好犯案现场又有许多黑暗力量。”

　　“他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引动黑暗力量进入体内，强化了他的身体。”

　　“他以为他的祭坛有效，但其实是他那疯狂到令人发指的行为，让他获得了黑暗力量，不，是包含负面情绪的黑暗力量的亲昵。”

　　“结果，他越来越疯，越来越强大。”

　　山黛点头，“那要怎么处理？就这么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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