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了早上,旁白君还没回来,苏叶躺平在沙发上。
“回来了,差点没给我烦死。”
旁白君在一边说着,把早饭放在了沙发旁边的桌子上。
苏叶睁眼顺手拿起早饭,手抓饼握在手,想对旁白君说句关于早饭你把握不住。
旁白君瞟了一眼没说什么。
“那啥,查出来什么没?”
苏叶吃着手抓饼口齿不清,但要问的还是会问。
“不在那里上班了,早就被辞退了。”
苏叶咀嚼着食物,对于这些没多大反应。
反正这个委托就单纯一个出轨的调查。
最多查出来没有什么,就出轨呗。
苏叶对于此事没多大反应。
“不过,我后续查了下,这人经常出入夜店酒吧这种场所。”
“那就是有嫌疑了。”
苏叶对这件事直接下了判断,一如既往的他还是那样的懒。
旁白君倒没什么话说,和他接触那么长时间了,他懒的情况太正常了。
“今天过去蹲一手,旁白君,一起吧!”
“去,那是要去的,只是去了和不去也没有什么区别。”
“你是猜到什么了吧!”苏叶说。
“我觉得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必要了。”
苏叶斜眼看着旁白君。
这是他无数次观察旁白君。
旁白君年龄不大,只有十七八岁,具体多少岁他已经记不清,他原本也不叫旁白君,只是他记得不太清楚名字,下意识习惯就起了这个外号。
他的模样很少年,本身没多大,碎发,白皙的皮肤,如果关注他的样子就会发现这孩子长得很好看,但就是记不住样子,其实旁白君怎么来的事务所他也忘了,发生什么也开始模糊了,苏叶本身并不在乎之前的事,他只关注当下。
苏叶知道旁白君很聪明,聪明到只要细微的问题,就能察觉到关键,但是他不会问,因为没有必要。
苏叶不关心这些,他在意下一顿饱饭什么时候来而已。
“那就去看看吧!”
苏叶起身,手里的手抓饼已经吃完了,顺带打了个饱嗝。
“等会去换个衣服?”
旁白君则是坐在对面沙发上。
“不等到晚上?”
“没那么多心思到晚上,再说你肯定是知道他白天在干什么的。”
旁白君不置可否。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我并没有找到他白天在干什么,但是我知道另一个人在干什么!”
“行吧,行吧!”
苏叶站了起来就往外走,旁白君倒是跟在了后面。
苏叶的事务所是在一栋7层楼的小洋房里,周围有居民楼,虽然有个几年,但小洋楼是最近几年建起来的,主要原因是学校和商场就在附近,所以这种搭配也算是正常。
至于房子问题,他并不担心,因为房子就是他自己的。
旁白君跟在后面,苏叶只是走了一段,还是需要旁白君领路。
“怎么走?”
旁白君从身后走出,苏叶就这么跟着。
刚走到楼下。
“打车!”
旁白君说了一句,苏叶死死瞪着旁白君,心里对于眼前这个少年产生不可名状的恐惧。
“你确定要你老板付打车费?”
旁白君点了点头。
苏叶的两对拳头直接按在旁白君脑门,挤着他的头,一边挤还一边转动手腕。
旁白君面无表情的看着出租车停在眼前。
拉开车门,从两对拳头中的挤压出来,坐进了车里。
苏叶无奈,也只好跟着上去。
旁白君一般话变少,侧面说明这个事情,他觉得不可接受。
也是这样的,如果结局是简单明了的,反倒不会有什么期待。
旁边君下车后,苏叶刚从兜里掏钱。
一对男女从大门口出来,两个人挽着手,脸上挂着笑意。
苏叶转头看去,上次的妇人正挽着陌生男子的手从五星酒店里出来。
“诶,也就是女方也出轨咯!”
苏叶还没有把零钱收干净,他特意留了个硬币在手里把玩。
大拇指弹起硬币,然后落在掌心。
苏叶摇了摇头,他就算上前说自己出轨了为什么还要调查自己丈夫出轨这种事也不过废话连篇。
苏叶没那么正的三观,也不想多管闲事。
旁白君看了几眼,苏叶只是明白有这件事,至于他要办的事还不明白。
“那啥,待会还要蹲人吧!”
“不用,就在附近。”
旁白君叹了口气,转身就走。
苏叶则跟在后面。
人字拖被地面的不平给搁到了脚,这里是一片工地。
如果不是看过照片,都不会相信眼前的男人就是杰伟,他已经晒得黑如焦炭。
“杰哥,过来帮忙搬砖!”
“来了来了!”
一人叫着杰哥,杰哥立马就过去帮忙了。
“他就是杰伟?”
“对,他就是杰伟。”
“工地?”
“牛马!”
“那他?”
“很努力。”
俩人说半句头,幸好旁边没人,不然他俩聊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你能力是什么?”
旁白君忽然一问,苏叶皱了皱眉。
“当然是选择原谅她啊!”
“好吧!”
苏叶在工地门口大喊:“阿伟,阿伟,来一下门口,我们认识一下!”
杰哥搬砖的手一慢,砖头落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杰哥,一砖三块钱啊!”
一人在说着。
杰哥来到了门口,两个人站在杰哥的眼前。
“两位是?”
“你老婆雇的侦探,我给你看个东西,当然是选择原谅她啊!”
绿光从苏叶身上传输到杰哥身上。
“我们能说的只有这些!”
杰哥没说什么,只是浑身颤抖,如果有什么要说的,相信他也只会说当然是选择原谅她!
我叫杰伟,我原本只是一名程序员,只是随着年龄大了,好像跟不上时代了,新时代难道没有我的船吗?
我想了很久,但是我改变不了现状,一回家就躺在床上,很久开始我们就没有了交流,不是我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就是她盖着被子。
我还能工作多久,终于在那一天,我被拉出了公司,我当时很想脱下眼镜,大喊一声‘让我看看’,可是我没有那个能力,我唯一有的就是‘你看那个彬彬就是逊啦’这句话。
我只有这个,我的梗之力,然后被人拍一下大腿,被人说一句,这么说你很勇哦!
那是我去工地的第二天,虽然回家的时候,发现她并不在家。
每次发动梗之力,我的身体就会变成没有受伤没有变化的样子,这就是我的梗之力你看这个彬彬就是逊啦!
我要是彬彬多好,至少他只是逊罢了。
去俱乐部的第二天我就发现,我已经没有选择了,我的生活要持续下去,只能这么做了。
只是现在我还有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