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娇俏王妃一替嫁,那疯批他好了

第68章 虞清酒昏迷

  虞清酒恍然间见以为自己听错了,终于止住脚步,诧异地看着喜鹊。

  喜鹊默不作声,态度却坚决,静静等着虞清酒的吩咐。

  她这才终于能确定,喜鹊似乎真的在担心自己。

  “你……”

  虞清酒心情复杂,没想到最初针锋相对的喜鹊,居然也能有这样和平相处的一天。

  不过短暂的感慨之后,虞清酒还是缓缓摇了摇头:“你去不了,水下阵眼尚不明晰,你去了也没用,只能我来。”

  她疲惫的脸上露出些笑意,安慰道:“不用担心,只要你在上面好好守着,我就不会有危险。”

  喜鹊又是好一阵沉默,最后别过脸去,轻声道:

  “您不用为了讨好王爷,拼命至此。”

  “啊?”

  虞清酒诧异,但也没有反驳。

  她默许了喜鹊有关季廷砚的猜测,在此基础上补充:“不单单是为了王爷,我下水破阵,更多是为了受灾的百姓。”

  以及一点点想要为季廷砚分忧。

  虞清酒看着喜鹊认真道:“你们家王爷会为了百姓操劳,为了收尾边关上战场,我自然也会想为百姓做点什么。”

  喜鹊不再多言,沉默地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行了,那我下去了。”

  虞清酒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我心里有数,肯定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

  随后又是一阵水花四溅,瘦弱的身影转眼被水波吞噬。

  在方才的一次次寻找中,虞清酒已经基本将这一带的河底摸清,却始终没有找到疑似阵眼的痕迹。

  她心里对河底有了基本的了解,现在再次下水,便将一切看得更清了。

  虞清酒停在水中,这次不再一个劲的往下潜,反而冷静的观察一圈,最后转身往上游,想要重回水面。

  不能再将时间浪费在水底了,既然河底没有,她该去别处入手。

  虞清酒放松身体,任由水的浮力将她往上举起,然而就在她即将浮出水面时,忽然后颈传来一股刺痛,伴着滑腻的阴冷触感。

  “唔……”

  她吃痛之下险些呛水,吐出一股水泡后稳住心神,伸手向后摸去,只摸到了细密鳞片的坚硬触感。

  蛇!

  虞清酒掌心收紧,然而在水中显然对方更有优势,那条蛇身子一扭便挣脱了出去,虞清酒只能任由一条尾巴尖从手中滑走。

  蛇尾残留的触感尖细纤长,虞清酒虽然没看到,但还是松了一口气。

  长尾水蛇,大多无毒,或许只是将自己当成什么鱼肉了。

  心里有了底气之后,虞清酒便放弃了上岸处理伤口的打算。

  她游至河中央,亲自入阵,来观察阵法的走向,试图找出阵眼究竟在哪。

  看了半天没有头绪,眼看着水流越发汹涌,虞清酒只好掏出铜钱,在水中占卜。

  问水卜水,又身处水中,所受到的干扰极大,闭上眼过了好半晌,虞清酒才终于睁开眼,顺着铜钱的指引转过身,目光钉在河中央的桥上。

  这座桥便是虞清酒最初停留的地方,她曾经脚踩其中,难以看清全貌。

  如今从水中往桥上看去,结合远处的河道走势,发现这座桥宛如一根坚定的绳索,正好架在河道龙头之处,紧紧锁着龙头咽喉。、

  虞清酒目光向远处眺望,再次转身往后找,发现目光所及之处,宽阔的水面空荡荡,竟然只有这么一座桥能连通两岸。

  她脸色越来越凝重,最后胃里直犯恶心,再看那座桥,已经能从桥身上看到隐约的血色,宛如一层雾,薄薄一层,却将整个跨河大桥笼罩。

  虞清酒眼眸暗沉,为背后做手脚之人所不齿。

  眼前这唯一一座桥成了束缚龙头的杀手锏,然而若是破坏,等于直接断了两岸的交流,所以万万动不得。

  背后之人看来是打定了主意,要斩断龙脉的气数。

  她看着这座桥沉思,就连什么时候被拽上岸也没发现,一言不发坐在岸边,脸色难看至极。

  “王妃?”

  喜鹊叫她,虞清酒回神,站起身后踉跄了一步,这才坚定往回走:“我们回去……跟你家王爷有事商量。”

  她浑身滴着水往回走,身影交错之间,一股湿寒的水汽传来,喜鹊下意识抬头,却发现她脸色透着不自然的白。

  /

  往返共三天,虞清酒除了在岸边的一天以外,其余时间全部用在赶路上。

  季廷砚已经心急如焚,第不知道多少次向门外张望,最后终于忍不住,开口催促莫离:“王妃到哪了?你去看看。”

  莫离这几天跟着季廷砚处理公务,他敢说,这次赈灾有自己很大的功劳!

  此时见王爷催促,他忍不住默默后退一步,假装没看到王爷眼中的担忧,闷声道:“王爷,属下还得去赈灾呢。”

  言下之意,没空,自己的夫人自己想,老让他当传声筒算什么事。

  季廷砚沉下脸,目光危险的落在莫离身上,刚想斥责的话还没出口,门外就传来喧嚣声。

  “王妃回来了!”

  小厮飞奔过来传信,季廷砚连忙放下书卷,脸上的喜色抑制不住,上前迎接虞清酒。

  落后一步的莫离松了口气,拍了拍自己狂跳的心脏,同样喜滋滋的迎接王妃。

  季廷砚本以为会看到虞清酒欢快的身影,然而马车停在门外,却始终没有人影下来。

  喜鹊神色慌张,半晌才扶着几近昏迷的虞清酒下车,不敢看季廷砚的脸色。

  自从自从水中上来后,脸色便再也不曾恢复,回程路上肉眼可见的越发苍白,现在已经近乎透明,昏昏沉沉不甚清醒。

  季廷砚愣了一瞬,在看到虞清酒彻底昏迷后心乱如麻,急忙叫了大夫,没看跪在地上的喜鹊一眼。

  等他将虞清酒安顿好,心头的慌张已经发酵成了震怒,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吩咐莫离:

  “去找玉夫人,现在就让她过来。”

  “王爷……”

  喜鹊看着莫离离开,颤声道:“属下保护王妃不利,请王爷责罚。”

  天知道她这一路上,眼睁睁看着王妃越发虚弱,心里有多惶恐。

  季廷砚敛眸,注视她很久,在喜鹊开始抖如筛糠时终于哑声开口:“我不罚你。”

  “王妃若是当真出了差错,你来给她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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