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姜衍音自投罗网,依大人该如何处理”
“姜衍音出了这门死是谢家的人,生更谈不上她还有个姜氏父家”
“绥姑氏方才太过张扬,大人……”
“无访,全当为相府做献”姜南行摆手扔下一卷轴子冷声道。“多余的事你不必管,按这去做”
“大人,杀他的机率可谓如履薄冰。”
“叫你去就去”姜南行严肃道。
后园;
“幽篁”亭檐下站着身穿蓝衣的女娘“过来过来”女娘招招手“姐姐做甚?”“哎,你家女主子有大难啊”幽篁难免惊讶一番止住东轩的话“这不可胡说八道”“是真的”东轩焦急道“姜大姑娘可惹大人生了好大的气,我还听见他们商量呢只要你家娘子出这门便立刻送进谢家”“咦”东轩说完不禁打了个冷战。“姐姐,若是送进谢家,还是姜府人吗”“你傻啊,嫁了就是嫁了再无可能了”“谢你提醒,三姑娘还等我买饭吃呢”幽篁有些心事重重,真如此,养在阁楼的人恐凶多极少。“三姑娘奴婢,算了下,其实今日不易出门”“东轩告诉你的?”姜衍音轻松地识破幽篁的心思“总想着男人未必是好事”如若总想就和六安人她的生母一样,家常便后的闲论对象,就是唯一的女儿也逃不过针对,柳栾不止一次退过亲,都是宫里的公公一次次地派人遣走柳栾,毕竟景贵妃的第一步就是要柳栾身败名裂。姜家破坏这场婚事,便是薄了景若湳的面子,现在不走还等着姜家定罪跟着连累。“若你真放不下把他付给常姑姑,谋个下人,没有人会怀疑你”“姑娘怎知小白㳕”幽篁红了眼不经意落下泪来“小白㳕自幼双亲双亡,前年奴婢发烧发得历害,小白㳕照顾奴婢,奴婢才能有一线生机”姜衍音安慰道:“我会托人照顾好他,等本姑娘有第一笔收入,攒够了钱就把他赎来”幽篁感动道:“姑娘最好了,管他风里雨里,我都会在您身边”
“还挺感动”
“甭管感不感动,今天她姜衍音让姜婼糗大了,今儿她必须完蛋”
“连你这个兄长都偏心,明明两个都差不多,长相也是…”
“谁说的,光凭气质姜婼就更胜一筹”裴书礼无语道“只看表面永远看不透一个人,你还是掂量掂量”“姜婼还可以利用,姜衍音爹不疼,娘没了利用价值几乎看不见哎,裴书礼,想不到你还有同情心,同情她做什么?”姜璟琦挑着圆桌上给姜衍音的嫁装首饰回道“即今江海一归客,他日云霄万里人,姜兄还是悠着点儿。”“切,空有一身才华,还有一点同情心,你还有什么?”姜璟琦接着百无聊赖地挑着较素的首饰“阮生,有珠子的这点给姜婼送去”裴书礼捥上白色袖子打开盒子放上一株玉佩“还请姜兄帮我…”“姜衍音你还能看上,要伤了你家钱婼殿下的小心肝?”裴书礼道:“钱婼肯定为我娘子,这姜衍音是给我哥求个缘”姜璟琦嘲笑道:“你哥?裴文温?他就是一傻子,当年圣上邀他作诗一首,他倒好屁都蹦不出来个”
裴书礼耳根微红“家里丑事莫要再谈,反正姜衍音就是最好的猎物”
“行行行,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