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一个令人向往的国度
“您您您......原来您竟然是帝王老母!”看到对方竟然将凶猛的帝王兽抱在怀中,江晨整个人都不好了,同时他也自认为自己终于是发现对方的身份了。还什么华夏共和国,人人平等,果然都是在骗他!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大人物的恶趣味?
帝王老母?
老娘年芳十八好吗?
叶初音听到这鬼称呼,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别怕,我不是什么帝王老母,这也不是什么帝王兽,它就是一只哈士奇,是我养的儿子。”叶初音好笑地揉着二哈的狗头,笑容璀璨,随后对狗子道,“听话,不听话打屁屁。”
可是她这笑容在江晨看来却是格外的渗人,那番话好似是阴森森的在对他说一般:“听话,不听话,就把你宰了吃了!”
陷阱!
这一定是陷阱!
帝王老母的恶趣味!
必须陪她演下去,不然性命难保!
一瞬间江晨就有了判断,他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同时大脑飞速转动了起来。他甚至感觉在这种刺激下,他的精神念都有了一丝进步,快要突破入门,到了熟练级别。
“依我看,你释放了那什么觉醒技,可能就是逆转了时空,来到了我所在的这个时间节点。咦?这不是说未来会是世界末日?”叶初音摸了摸二哈的狗头,随后给它一包狗粮,这个二哈竟然很乖地自己叼着狗粮就跑了。她分析着,随后神情不由凝重了起来,问道:“对了,你还记得核战是什么时候爆发的吗?有具体纪年吗?”
“我记得我翻阅的那篇古本中好似有记载是三零几几的数字,具体的却是记不清了。”江晨觉得帝王老母既然想玩,他只好陪同下去,他记忆起,在古时候好像是有一个名词叫做角色扮演。难道帝王老母非常纪念古华夏共和国,所以才会让他陪着玩?对,一定是这样的!
“三零几几啊?那还好,还有一千多年,等到了那个时候我早就作古了。”叶初音顿时放下心来,至于一千多年后的核战,关她屁事?儿孙自有儿孙福好吗?她的兴趣点顿时再次来到了眼前这个好看的小哥哥身上,“对了,你多大了,还有你刚才说的基因能力者,觉醒技又是什么?未来人人都是基因能力者吗?你的衣服材质那么奇怪,是什么做的呀?”
一堆的问题砸了过来,好在江晨已经是入门级的精神念,还是能够记忆下来,配合回答的。
“我二十岁了,昨天过完了二十岁的生日。”说是生日,无非就是在心里许了一个愿,期望能够在接下来这场战争中活下去,愿望看来是灵验了,江晨如实回答道,“至于基因能力者,是核战之后的产物。在核战之后,有能力者出现,经过检测,发现了一种特殊的物质能够打开人类的基因锁。于是人类在服用基因药水后就有机会打开自身的基因锁,成为基因能力者。”
“比起普通人,基因能力者要强大很多,开山裂石不在话下。”
“而觉醒技则是每个基因能力者打开了十道基因锁之后,上苍所赋予的特殊能力,威能强大!”
“至于我身上这衣服,是作战衣,能够有效的抵抗一定的伤害,以及各类辐射,热武器射击等。可惜被其他基因能力者给打烂了,至于具体是什么材料制成,却不是我这等战奴能够了解到的了。”
“那你在那边还有亲人吗?”叶初音大致了解了江晨的情况,跟着关心地问道,“你逆转时空,他们会不会担心你?”
“家人?”哪怕是面对帝王老母,但是被问到这个词时,江晨还是下意识愣了一下,懵懂地反问道,“您指的是生理意义上,具有血缘关系的亲属吗?”
这是他通过字典了解到这个词在帝王老母这里的意思。
“你难道没有爸爸妈妈吗?”这下轮到叶初音愣住了。
“我是从一个机器襁褓中钻出来的。”江晨摇了摇头,回忆道,“那是一间实验室,里面有很多同样的仪器,我们都是从那种仪器中爬出来的。”
“之后我们经历了大量的训练,目标就是变得强大起来,好为主人效力。”
“可惜我的主人破产了,我也被索菲尔大人的部队给带回了他们的领土。”
“但是索菲尔大人并没有能够找到我的出生证明,也就是说那时候我是自由的,哪怕是他也无法命令我。”
“可是索菲尔大人是何等的英明,他怎么会作赔本的买卖呢?”
“于是一瓶基因药水,我成了他一辈子的奴隶!”
“既然你自由了,你为什么不跑呀?”叶初音怒其不争地问道。
“跑?为什么要跑?又能够跑到哪里去?不是基因能力者,离开了领主大人的庇护,野外都是庞大的基因兽,以及各种恐怖的辐射。出去要么死亡,要么异变成基因兽,彻底失去自我,和死亡又有什么区别?”江晨反而是不解地反问道,“我们这样的人,出生之后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活下去,为了活下去,我们能够付出一切。”
“不!人不应该是这样的!”叶初音为江晨的经历而悲痛,她无法理解他的话,因为她不曾经历过,但这不妨碍,她为他注入新的希望,新的理想,“你应该自尊自爱地活着,而不是为了活着而活着!既然上苍让你逆转时空,来到了这个充满和平与爱的世界,那么你就应该感谢上苍,并且拥抱爱!你放心,我会帮助你的,帮助你融入这个社会,了解人这个字真正的意义!”
这难道就是帝王老母真实的目的?
唤醒麻木之人的意志?
江晨若有所思,当真是强者的恶趣味呀!这如果不是闲到发慌的人,是绝对想不出来的!有这些时间,多修炼一些基因源能不好吗?每多一分力量,就多一分活下去的希望啊!
配合,但是他必须要配合,不敢流露一丝的质问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