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爱弯弯绕绕、避重就轻的说一些话。草木枯衰,西沉落日,旧时那些让人不怏的回忆,也总被避过,可我不喜这样,我却改变不了。
躺在草野中,蝉音躁极了,可是夜色凉凉,明月在这郊区却越发明亮,无法所想。交谈确实是一门技术,一杯酒,一盏茶,相互活络互相认识。你成为了我的朋友,我成为你的朋友,可是时间一久,那么,我们成了冷眼相看的人。
假装不认识,相谈太尴尬,也就变得无话可说。
一点一滴,我认识的朋友极少,我也不太相信人这一生可以有几个朋友。所以,在某些方面,我成了淡漠的人,心中自然有了一份沉积。阴郁也慢慢扩大,更不愿与人相谈。
花儿、花儿,小草、小草。万般的天气里,还是静置的好。想象着海的潮起潮伏、金光粼粼,人也慢慢沉醉入了光年。伴着蓝色的深空色的夜,在泛着泡沫里,随之涌向星空更深处。
谈话、说话,却在这夏日里,成了一件罕事,心里躁极了,自然只能咬着笔杆子,靠着点点文字来发泄一下。
文化、文化……
言:枯花焦儿嫩的极致,焦的极脆,极脆。话是不多说的,人也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