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七班人
离开的是人,留下的是回忆。
我们是17届旅游管理系旅游管理专业高旅七班,大一开学我们班有60人,二十位男生,四十位女生。我们班同学分布地HEN省的各级市除PY市和济源市,其他都有,XZ、NMG、宁夏的同学也有。
我发现大学里都是圈子文化,自己跟自己宿舍的人一起吃饭、一起玩,这种现象特别是没有固定的班上课时,情况最为明显。大一时我们学校的班都是固定的班级,开班会、自习都是在一个班里搞活动,班级里还可以做文化建设,我们小组和王铭浩组各负责一面墙,把世界著名的旅游景点和各个旅行社用纸表现在墙上,以及我们的人照片用线做一个弧形的笑脸形状,现在想起来觉得蛮有意思。
俗话说“万事开头难”真是有道理,像写作文一样,最不容易的就是开头,等开头写好,发挥好的话,后面的空格都不够用!
大一的时候,可能就是大家不怎么了解吧,所以才会慢慢试着去相处,等发现一些人不适合了,习惯到大二直接是能不理就不理,因为大二没有固定的班,也没有固定的座位,一切都是随意,随心意……
搬到新校区,教室是一直在变动,人的座位几乎是不动的,一直坐前面的人,坐了一年,一直往后跑的人,折腾了一学期,真正的体现了“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句话。
我们班的班长是杨依然和王铭浩,杨是高情商,王是做实事,也算是相辅相成;生活委员是康娇娇和我,之前樊路瑶也干过一段时间,生活委员开学是王旭,做了一周工作不到位被撤了,我就一直做到了毕业;纪律委员梁诚益做过,大二后半阶段休学了,接棒的是孙晓慧;卫生委员做过的比较多了,土登大一时做过,大二时升成了卫生部长,男卫生委员就选了老贺,董喜梅大一时做过,大二时辞了,蒋武侠和王衬青也做过一段时间;原先的团支书是冯永清,换成了张亚琪,她也是学习委员,一直做到了毕业,是她催我们交青年大学习的截图和疫情期间的健康图,大家真的是挺辛苦的!
组织委员马盼盼和心理委员赵晗梦,这两个职位一般来说是没什么工作和活动的安排,偶尔会去开个会,通知下学校的活动。
郭林源,我同桌,坐一起一学期,他都没有和我说过几句话,大家都下半学期的转变,另我们的全体同学都很惊讶。故事的起因据说是同宿舍的高志鹏老是和他开玩笑,玩笑开的多了,就把他开生气了,于是他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从此做了一个狠人,一个大家谈起来都有点害怕的那种人。从他爆发开始就一直和高志鹏杠,还扬言要干掉高志鹏,让他做小弟。他在班级里时,时不时的拍打桌子,然后摔门而去,上课的老师都很懵,我们也一样,尤其是我!我更懵的是他自习课喝了八瓶矿泉水,还是我去饮水机帮他接的,我都怕他的肚子撑爆!后来,他的这件事老师很重视,决定和他家长联系办休学,至此,大学生涯再也没有了他。
刘亚萍大一时的课代表,大二开学的第一天就办理休学了,我们是商丘老乡,也是我的前桌,说离开就离开,很是突然。
康梦晓之前我们是一个小组,大二上了一段时间办理了休学,也是很突然就走了。
我们班的人从六十位,变成了五十六位。19年05月30日,全班人一起去吃了一顿饭,饭店倒是普通,那么些人一起吃饭,大学里唯一的一次,怕也是最后一次!
天南海北汇一堂
晚风吹落到八方
会聚一餐视为缘
回归四海青云上
写了首短诗《缘聚》祝愿我们大家平步青云,扶摇直上九万里。
回到学校后,晚上毕业晚会开始了,看着灯光和人潮,听着动感的音乐,不也是一番美好嘛!
《人潮涌动》,我们将要远行,无归期,或许也不再会……
晚风吹,灯光闪烁,人潮涌动,几多忘我,问君何日是归年?
举酒杯,意邀明月,白芒夜色,歌舞作乐,此去应是离别多。
让这清风,送我们最后一程;
让这音乐,奏响明日的启程;
让这人海,随潮舞动;
让你我江湖在见
让今日变成永远
实习时,大家四散八方,毕业后,我们各奔东西!相聚相伴已是莫大的缘分,此刻惟愿彼此各自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