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邪败君的相遇大抵是在秋日的午后,当时的阳光不甚强烈,只是隐约间让人恍了心神。我同平日里一样独自走在铺满落叶的路上,耳边是风吹拂而过的声音,宽大的衣服呼呼作响,如同洪荒的巨兽。
而邪败君那时似乎好像坐在旁边的长椅上,头深深的低垂与双腿相碰触,也许是为了看清拿反的《培箐报》。我有些好奇的驻足在原地,用迷茫的眼神打量他的细节,这下子我看清了——这分明不是个人——而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眼角被风沙扰得有些湿润,那冒着白烟的烟枪兀自躺在地上,向着这世道诉说自己的回忆。我的背影渐渐远去,我本以为再也见不到邪败君,可我终究还是难逃这世道。
在别人眼里我是个软弱的人,只想拿着微薄的薪金度日子,可与邪败君的相遇使我的生活不由改变,好像往平静的湖水湖水投入一粒石子,转瞬变成了漩涡。我明白了软弱的无用,我要抗争起来,我要打倒那些拿烟杆子的人,于是我参加了游行……
就在这游行的日子里,我再次见到了邪败君,他还是那一副病态的模样,也更加的畸形。他的手里还拿着那杆烟枪,在我们的面前吞云吐雾,可是云雾里有了红晕,于是他紧握着烟枪,悄然睡去……
这次游行以疑惑告终,可我却知道,他们必然因烟枪而生,也会因烟枪而死。我想我再也见不到邪败君,或许我并不想再见到他,只是有些怀念那秋日的马邪败罢了。
那不会再来的秋日,但愿往后再也没有马邪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