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牵羊礼
两米高的野人猛扑向侍女,巨大的身躯如同一座山岳般压了下来。侍女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下一秒便被野人压在身下。
那一瞬间,仿佛大象碾压在一只家犬身上,野人的力量无可匹敌。侍女的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痛楚,鲜血不停地从她身下流出,染红了地面。她的双眼渐渐失去了焦距,泛着白光,生命的气息正在迅速消退。
北霓裳目睹这一切,心中一片冰凉。她没有死,但她的侍卫却被野人一斧头劈成了两半,鲜血如喷泉般飞溅,洒满了她的脸庞。那温热的血液伴随着周围源源不断的惨叫声,让她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她瘫软在地,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内心的恐惧如同潮水般涌来,淹没了她的理智。
北霓裳的脸色因为恐惧变得惨白,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冷汗顺着额头滑落。看到侍女的悲惨下场,她感到一阵剧烈的恶心,胃里翻江倒海,甚至随着一股温热控制不住地尿失禁了。
她多么希望脑海中能突然响起一个“宿主,恭喜开启任务模式”的声音,但现实是无情的,完全没有任何动静。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野人粗暴地蹂躏着已经死去的侍女,力度大得仿佛要将她的身体撕裂。侍女的身体下面鲜血流了一地,眼睛翻白,嘴巴张得大大的,死状极其凄惨。直到野人觉得没意思了,冷哼一声,才从侍女身上起来。
他转头看向了面色惨白、浑身颤抖的北霓裳,淫笑着朝她走来。就在这时,一只大手猛地抓住北霓裳的脑袋,将她提到了半空中。北霓裳只觉得脑袋还有知觉,身体却软得像一滩泥,感受到野人的手很大,力度也很大,头仿佛要裂开一样。
红毛野人对走来的野人说:“这个女人可是极品,是我的猎物。”说罢,他还用手粗暴地揉捏北霓裳的身体。
走来的野人很是不服气,反驳道:“雷君有法旨,这齐国的女人都是我们猃狁族的,奴哈赤你凭什么独占?齐国的女人大家一起用嘛。”
奴哈赤不屑地冷笑道:“这个女人可是齐王妃。”
这时候北霓裳恐惧极了,脑中一片混乱,难道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要被这些野人给活活的轮了?虽然他现在是女人的身体,可他的灵魂可是个大老爷们啊?而且刚穿越过来就要死了?
就在两个野人争执不休的时候,一声怒吼传来:“你们在这干什么?雷君的命令是找到齐王,把齐王交给他!其余人赶紧消灭齐军,找到齐王,女人什么的都赶到城墙的角落里去!”
北霓裳这才逃过一劫,被几个野人驱赶着到了城墙边。这里已经聚集满了无数的妇孺,城墙边的环境很差,破损的城墙和跌落的石头到处都是,地面上满是脑浆和呕吐物,氛围极其压抑,到处是哭声。由于北霓裳太漂亮,引得野人纷纷瞩目。有一个矮小的野人抓起她,凶狠地问:“你姓甚名谁?”
北霓裳紧咬嘴唇,不回答。就在这时,野人旁边一个叛徒指认道:“她是齐王刚纳的王妃!”
北霓裳心中一沉,知道自己身份暴露,恐怕更难逃脱这些野人的魔爪。
“嘿嘿,王妃啊,我还没尝过王妃的滋味呢!”矮小野人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手指在空气中划动,仿佛已经在品味什么美味。
北霓裳脸色微微发白,身体微微后退了一步,强作镇定地说:“大哥,我不好吃,天天不洗澡,很臭的……”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手指紧紧抓住衣袖,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恐惧。
矮小野人却凑近了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不,不,太香了!”他贪婪地舔了舔嘴唇,眼神中充满了欲望。
这时,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大步走了过来。他身上的服饰与其他野人截然不同,显然是塞外胡人贵族的打扮。男子身穿一件华丽的毛皮斗篷,细致的金丝刺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着宝石的宽皮带,显得威风凛凛。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仿佛一眼就能洞穿人心。男子的气质冷峻而高贵,仿佛天生的领袖,让人不敢轻易冒犯。
他猛地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声音如雷霆般在空中炸响:“住手!你在干什么?忘了我们的规矩吗?”他的声音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仿佛每一个字都重重地砸在众人心头,令人不由得心生畏惧。
矮小野人立刻跪了下来,声音颤抖:“大王,饶命啊,我只是……只是……”
矮小野人的声音还在颤抖着,猃狁王的眼神却已变得冰冷如刀。他慢慢地抬起手,一道闪电般的光芒瞬间划过矮小野人的脖子。矮小野人的头颅滚落在地,身体依旧跪在原地,鲜血喷涌而出,洒满了地面。这一幕让周围的野人们都不寒而栗,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猃狁王的眼睛。
猃狁王冷哼一声,转身走向北霓裳。他一步步走近,粗糙的大手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仔细打量着她的脸庞。北霓裳的脸庞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美艳,皮肤如雪,眉目如画,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
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真是美得惊人,难怪齐王会为你着迷。”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严,“齐国得罪了雷神,今天的下场是罪有应得。”
北霓裳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她努力保持镇定,眼神却无法掩饰内心的恐惧。猃狁王继续说道:“作为王妃,你应该知道齐王去了哪里,对吗?”
北霓裳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她的声音微弱但坚定。她心中暗自叫苦,自己不过是个刚穿越过来的灵魂,怎么可能知道那个齐王的去向?
猃狁王冷笑一声,“嘴硬是吧?”他转头看向旁边一个相对斯文的猃狁族男人。那男人眼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语气阴冷,“既然齐王妃不肯说,那就把这城里的所有人,包括妇孺都杀了吧。”
北霓裳身后的妇孺们纷纷露出惊慌和绝望的神情,哭喊声此起彼伏。北霓裳心中一紧,连忙阻止道:“大王,请不要继续屠戮无辜!”斯文的猃狁族男人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手指轻轻敲击着腰间的刀鞘,显得极为不怀好意。
那斯文的猃狁族男人冷笑一声,“齐国屡次帮助燕国对付我们,这次虽然没抓到齐王,但齐王妃作为齐国的国母,应该向猃狁族赔罪。”
北霓裳的心中一沉,知道对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她咬了咬牙,问道:“你们想让我做什么?”
斯文的猃狁族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意,眼神中透出一丝冷酷的戏谑。他缓缓开口,声音如同冰冷的刀刃划过空气:“很简单,把你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披上这块羊皮,然后从齐国内城门口一路爬行到我们伟大的猃狁王脚下,叩首谢罪。”
他的目光如毒蛇般紧盯着北霓裳,仿佛在欣赏一场即将开始的残酷戏码。北霓裳的脸色瞬间惨白,心中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羞辱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几乎令她站立不稳。
“你说什么?”她声音颤抖,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但那火焰在对方冷酷的目光中显得如此无力。
“我说得很清楚,”男人冷笑着重复,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牵羊礼~脱光衣服,披上羊皮,爬行到我们猃狁族王的脚下,并叩首谢罪。”
他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敲击在北霓裳的心上,她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耻辱和愤怒涌上心头,但却无力反抗。她的手微微颤抖,脸上泛起一层冷汗,内心的挣扎和痛苦在她的眼中清晰可见。
男人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在享受她的无助和屈辱。
北霓裳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种行为简直是赤裸裸的侮辱,把她的尊严踩在脚下。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羞辱。哪怕她现在是女人的身体,但她的灵魂依旧是个大老爷们,这种屈辱她如何能忍受?
猃狁王见北霓裳毫无动作,冷冷地对斯文男人多铎说道:“既然她不愿意,那就把这些两脚羊都杀了,给战士们充饥。”
多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拔出腰间的弯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他走进妇孺中,一把抓起一个孩童,孩童的哭喊声顿时响彻四周。
“中原这些幼小的两脚羊味道很鲜美,我经常吃。”多铎舔了舔嘴唇,眼中充满了嗜血的欲望。他高高举起弯刀,眼看就要落下。
北霓裳内心虽然恐惧到了极点,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管这些人的死活。根据那篇文章上写的,她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被这些野人凌辱后吃掉,反正怎么都是死,不如帮一下这些妇孺吧。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内心的恐惧,大声喊道:“住手!我照你的要求做,但你们不能再杀害这些妇孺!”
多铎的动作停滞了一瞬,目光转向猃狁王。猃狁王微微点头,示意他停手。妇孺们纷纷哭求:“王妃,不要这么做,我们宁愿去死!”
北霓裳心中一阵酸楚,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就是不知道自己被野人吃掉后,还会不会穿越回数千年后。但她知道现在自己别无选择。她慢慢走向猃狁王,心中默念着:既然无法避免屈辱,那就尽量减少无辜者的牺牲吧。
猃狁王看着北霓裳一步步走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欣赏。他没想到这个柔弱的女人竟有如此勇气。北霓裳站定在他面前,深吸一口气,开始慢慢脱去衣服。她的动作虽然缓慢,但却充满了决心。
齐国被俘的士兵和妇孺们看到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悲愤和绝望。猃狁族的士兵们则发出低沉的笑声,仿佛在欣赏一场残酷的戏码。
“王妃,不要为我们受辱!我们宁愿去死!“一个年迈的老兵声音嘶哑,眼中闪烁着泪光,他的双手紧紧握拳,仿佛在拼命压抑内心的愤怒与无力。
“王妃,求求你,不要这样!“一个年轻的母亲抱着怀中的婴儿,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哀求。
北霓裳站在那儿,脸色苍白却坚定,她的眼神中透出一股无畏的光芒。她知道,自己是他们最后的希望,绝不能在这个时候退缩。
突然,一个年轻的士兵猛然起身,目光如炬,直冲向猃狁王。他的怒吼仿佛要撕裂整个天空:“你们这些禽兽!放开她!“
然而,还未等他靠近猃狁王,就被旁边的野人一把擒住。野人高举手中的利刃,准备将他斩杀。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猃狁王冷冷地挥了挥手,示意野人停下。
“我已经答应了齐王妃,任何人不要妄动。“猃狁王的声音冰冷而威严,仿佛一把利剑直刺人心。他的目光扫过众人,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气。
北霓裳的手微微颤抖,但她强迫自己继续。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保住这些无辜者的性命。她的衣服一件件滑落,露出光洁的肌肤。她的脸上泛起一层冷汗,但眼神却依旧坚定。
猃狁王看着她,他轻轻点了点头,示意手下停止屠戮。北霓裳的行为让他对她有了一丝敬意,尽管这种敬意并不能改变她即将面临的命运。
北霓裳披上那块粗糙的羊皮,心中涌动着屈辱与愤怒,但她清楚自己别无选择。她缓缓跪下,开始向猃狁王爬去。每一步都像是在践踏她的尊严,但她紧咬牙关,坚决地坚持着。
多铎冷笑着,将一根粗绳套在北霓裳的脖子上,像牵羊一样牵着她在布满碎石的地面上爬行。粗绳勒紧她的喉咙,让她呼吸困难,眼前一阵阵发黑,但她依然不肯低头。每一次膝盖触地,尖锐的碎石刺进皮肉,带来锥心的疼痛,她的膝盖已经渗出鲜血,留下了一串触目惊心的血迹。
多铎看着她咬紧牙关,冷笑道:“高贵的王妃,觉得痛就叫出来,不用硬撑。你这副样子,真是让人心疼啊!”
猃狁王站在宫殿前的台阶上,冷眼旁观这一切。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享受这场屈辱的表演。而北霓裳则在心中发誓,总有一天,她会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当北霓裳脱光衣服爬行的那一刻,周围的野人们顿时发出一阵下流的哄笑和夸赞声。
“哈哈,看这美人,真是难得一见啊!”一个野人大声嚷嚷。
“真是个尤物,猃狁王可真是有福气!”另一个野人附和道。
他们的目光像是毒蛇般在她裸露的皮肤上游走,充满了贪婪和亵渎。北霓裳感到一阵恶心,但她依然咬紧牙关,继续向前爬去。
而在一旁的齐国子民们则纷纷转过头去,不忍心再看。他们的眼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有人甚至闭上了眼睛,默默地为北霓裳祈祷。
“天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个齐国子民低声喃喃。
“她为了我们,牺牲了太多……”另一个人哽咽道。
北霓裳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在读那篇文章的时候,她还曾不屑地吐槽,如果自己是北霓裳,一定会绝地反击,带领齐国子民逆风翻盘。可是当她醒来,发现自己穿越到破城亡国的这一天时,才明白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面对国破家亡的时刻,一切都是徒劳。
猃狁王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精光。这个女人虽然看上去很柔弱,但没想到为了这些老弱病残竟然能放下王妃的尊严。她的行为不仅保住了那些无辜者的性命,也赢得了他一丝尊重。但这并不足以改变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北霓裳终于艰难地爬到了猃狁王的脚下,双膝触地,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石板上。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汗水和泪水混杂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她深吸一口气,声音虽然坚定,但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我,向猃狁族谢罪,请……请停止屠戮。”
她的心中涌动着无法言喻的屈辱和愤怒,仿佛一团烈火在胸口燃烧,却不得不强行压抑住这些情感。她的手指紧攥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痛感却无法掩盖心底的煎熬。
“为什么?贼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在心里咒骂着,怒火如同翻滚的岩浆,几乎要从眼眶中喷涌而出。“你们这些混蛋,早晚有一天会付出代价!”她的内心深处,一道声音不断回响,仿佛在为她的愤怒寻找一个出口。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起伏不定,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在吞噬着她的自尊。然而,表面上,她依旧保持着冷静的面孔,不让任何人看出她内心的波澜。她知道,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唯有忍耐,见机行事才能保全自己。
猃狁王低头俯视着她,眼神中带着冷漠和轻蔑。他缓缓地抬起一只脚,踩在北霓裳的脑袋上。北霓裳只能更加低下头,紧紧地贴在地上,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些许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