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于一种没有重的飘浮。
早几天,祭祖的人挺多。炮竹撕裂的惨叫声,断断续续的传来,像一双双无形的手,把我藏在心里深处的往事一一
撕开。这种感觉令我讨厌。
追寻无声的往事!
哥,出宾的那天,我没有悲伤,更没有流泪。听说我小时不会流泪。我无法去重现过去风尘的往事。奶奶,九八年
春过世了。也许就是这样,奶奶临别前才那么的安然!
日子一天比一天凉。
来到这年头,别人已开始忙碌。
失去的东西真难寻找。
工作的味道仿佛对我已默生。
也许我那天对自己说的话很正确。
昨夜没睡好!
昨晚,我作了一个梦,一个哀伤的梦。梦见她,走在一条暗黑荒寂的小路上。那时的她,显得是哪么的孤独,无力
与无助。我在后面老命都不要似的大喊着她的名字。可她毫无反应。我冲上去想抓住她,我的手却穿过了她的身体。梦
里的一切,令我产生无比的恐惧,惊醒时,发现身体里充满了寒意!
前几晚,外出买烟。遇见一个最不想见的人。当然还有几个人的名字就免了。她的词儿抓得很准。我的衣观不整,
代表了一个不醒人事的人。在那稍冷的冬夜里,我深知,遇见从前的人,自己是多么的困难。我想:众人里最有出息,
最有代表,或最愚能,最见不得人的。我都可能拥有了!我的模样有多寒酸?你无法明了=不知几年前的皮鞋,右边的
破了,初中的外衣,防不了寒的那种,冻得只能把双手搅在胸前走路。裤子,也是初中的。眼镜,十八个大洋的,左右
镜片共裂补了八次!
理想可以随时随地朝笑。但,有理想的人不能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