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与虚幻是有差别的。
虚幻是一劳永逸式的积累,现实的积累则是以负载的形式。虚幻里,做完了就是做完了,升级了就不会再掉级了,亦或者说是解放了,毕业了。而现实里,不带负载,能力就会逐渐下降,带负载能力就会慢慢上升,永远没有毕业一说。
我只能带一点点负载,并希望着能力的维护费用越来越低。自然能力越大,维护起来消耗越大,但能力本身就保护着能力,这还是比较人性化,即能力会导致维护能力变得更轻松些。
他的意思是,没人看我我索性用英文写好了。结果国人在50年后觉得他写的东西有研究价值,就又找人来研究与分析,并不一定说谁辜负了谁,可能有些事情,只有耗费时间酿造它,才会飘出醇香。
疼痛的呐喊,好过闲暇的呢喃,无病的呻吟,未必好过,可能,只是能量大了一些,传得稍微远些,究竟能否解决实际问题,还是看运气,运气不好的话,好事也会变坏。
神与人交流,那会不会破坏神的神性?人不知道神,会不会更舒服而心安,知道了反而开始讨价还价?可悲的人,唯一的出路是自己成为神,才能自由,不受拘束。
春秋战国是百家争鸣的时代,却偏偏混乱,大汉是安定的年代,却只从一家之言,战胜敌国与战胜自己,需要不同的方法,可偏偏让思想被禁锢了。
我想起西游记里的一句话,“小猴子,头可砍不得,一砍呐,你就死了!”我们不是孙悟空,七十二颗头颅,可以随便砍随便试。一颗头,还是更多的,遵循过去的经验,只在不痛不痒的地方,或者缓慢地,变化,试错,慢慢地平稳改变,每前进一步,都如在刀剑上跳舞,都如在薄冰上漫步。
于是文人们彼此心照不宣,只在可撬动的地方下下功夫,也是可以弥补一些缺憾的,也是可以变好的,毕竟谁也保证不了,自己想得好好的策略会不会成为毁灭一切的潘多拉魔盒。
寒假看了大秦赋,粮食生产,炼铁,练兵什么的,有的饥饿来自灾年,但是毕竟有丰年可以弥补。其它的饥饿来自铁价上升,商人们存铁呀!什么什么的我不明白,最后大家都去炼铁了,就饿肚子里,然后就跑去别的地方谋生。
我在想的是,我抛弃了祖辈留下来的土地,为机器卖命,生产的东西是机器的润滑剂,会不会也将要饿肚子呢?
粮食是整个金字塔的最底端,满足人的生理需求,人们才可以继续向上发展,可是,别忘了一件重要的事,站在高处不能忘记低处的,更宽更实在的支撑,在上面飘着,也如飘字本身,是有凭借的飞翔。
存下了这种想法,接下来就应该少知道少打听,多干活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别做好奇宝宝。合成蛋白质的就别管怎么合成RNA,把该切的地方切好,然后运输好,接收好就得了。
什么针砭时弊啊!什么时候没有呢?可是真正解决问题的人们很少抱怨,因为他知道自己在为解决问题贡献着小小的力量,心里就知足了起来,而天天叫来叫去的人,总感觉是在添乱呢?
也不是吧,这是我个人的观点,因为我说与不说,抱怨与不抱怨,即影响不了我自己,也影响不了别人。白费力气的事不能再干了。
然后就闭嘴了呗,被自己的无用打败了,就闭嘴了。并不是说说话不好,是我不会说罢了。
闲谈使文学得以发展,我想我还是得说话的,只是不发表,慢慢酝酿着,发酵着。
大家对秦桧这样的人唾弃得越激烈,说明人们对忠义或清明的渴望越强烈,是应该是好事情吧!于是这种人成为了谈资,成为了一种不道德的典型人物,应该也挺好的吧!最怕的是,人们不知何为耻,何为不该,这样就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了,就完全没有道德了。(语言十分混乱,随笔就是这样的效果,唉!)
但怕只怕本无时弊,一些人闲着无聊没事干,瞎聊天本身就是一种时弊,而更大的时弊则在它们的口中不断吐出来。
这里面的尺度,不好把握,不好评价。
就我自己来说吧,我每天活得都很惭愧,又不生产什么,凭什么活着呢?唉!
只能说调节能力和适应能力都很强,不要太过于担心了。
“仲达装病”是三国时期文人们的主流操作,好玩好玩。
现在的话,一言以蔽之,“男人不喜欢女人”。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个人的瞎牢骚罢了)
然后,其实这个就像是痛觉吧!不能过于敏感,也不能没有。是吧。
越勤奋的人越多产,自然之理。一如感知死亡的人,会渐渐地去感知生。
每次起不来床,都要默念,此乃先祖受难之魂,然后就不想睡了,赶紧起来。
我把突然遇到的困难,描述成特定年龄特有的烦恼,并没有任何特殊之处,去解决就好了。难事也不是一次就会被解决,通常一个条件只能解一个未知量,于是应该先收集足够条件,再来彻底解决问题。
我太笨了,很多游戏都玩不好,不喜欢和别人玩,只要需要动脑子的,就输得一塌糊涂。可能孤僻真的来源于蠢笨吧!
很难受,但这未必不是我的福分,不玩也罢。
是受了点挫折,不过没必要太沮丧,也不至于赌气,游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