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次能否有所收获?”
“不知想要怎样的收获?”
“就是最开始您给出的收获啊?”
“那个收获,现在已经不适合了。”
“啊?这么快就被运用了嘛?”
“世上做局之人不止我一个,更何况在这富裕的苏浙地区呢!”
江启靖有点不好意思的再次问道:“那,不知接下来,这盘棋我们还能下嘛?”
“下?你们想好是棋子还是棋手了嘛?还有,这盘棋可不止一位局外人哦?”
“啊?牵连很广嘛?”
“只能说,你们的集团目前只能是勉勉强强算棋手之一,这样你可以明白了嘛?”
“那,我想知道,可不可以中场换人呢?”
“哦?金蝉脱壳?”
江启靖只是略微有点不自然的笑了一下,就说道:“不瞒您,只能这样才能保住稳定,或者稍微挣一点啊!”
“我只能说,那要看局外人的意思啊!”
“局外人?局外人是操盘手嘛?”江云听了半天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就接了一句。
没有再开口,只是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就闭目养神起来。江启靖一看这个样子就起身说道:“打扰了,我下次再来叨扰!”说完就转身拉着一脸茫然的江云往外走。
出了门楼口后,江云刚要开口,就听道:“下次我自己来。”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听话就好。”
“不是,我哪里说错了嘛?”
“你没说错,是我错了。”
“啊?什么意思?”
江启靖没有再开口,直接坐上了车,江云也只好识趣的没有再开口追问,开着车往别院驶去。
回到公司的邢昭林不知道怎么和经理回话,只是在门口徘徊。心里一直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被拒之门外,还被天靖集团的人拉了出来。想不清楚,又不敢去问经理,正在踌躇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