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奶奶听见大爷求饶,随即停下“这会能好好唠唠了吧?”
“能能能,你问啥我答啥”大爷彻底服了
“自报家门吧”陆奶奶这会放开了手,回身坐在炕上
“我是西山黄家的,半年前老祖指点得道,前些日子偷着跑出来想看看外边什么样,这不今天让你给治住了嘛”大爷讪讪的说着
陆奶奶听后又问“你把自己藏哪了,你这点道行我还看不上,我给你送走,你回去好好修吧”
“我就藏在院里柴禾堆里”大爷有些失落的说
随即陆奶奶吩咐我爸“二子,你去院里看看柴禾堆里有没有黄鼠狼,找的时候注意点别伤着它”
我爸听完转身就出去了,在柴禾堆里翻找五六分钟发生的冲屋里喊道“找到了还挺大呢”说着便把那条黄鼠狼拎着尾巴带进了屋里,只见这条黄鼠狼通体金黄一张小黑脸,嘴边的毛呈灰白色,尾巴粗大,闭着眼睛如果不是因为身子还是软的,很难让人认为它是活的~
大爷看见我爸进来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到炕边,直接就躺在炕上了,不一会就传来打呼噜的声音,而我爸手里的黄鼠狼挣扎了几下,我爸手一松黄鼠狼掉到地上,那只黄鼠狼就跑了出去,众人松了一口气,陆奶奶解释道“你家老大就是喝的太多了,再加上回来的有点晚才让黄皮子附上了,送走就没事了,让他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话音刚落,只见刚才跑了的黄鼠狼又回来了,就那么直立着在屋门口对着陆奶奶拜了拜,然后转身又跑了,陆奶奶微微一笑“小玩意儿还挺有礼貌”然后陆奶奶又交代了几句就回家了,临走奶奶告诉陆奶奶“你明天早上别做饭了,来我家吃吧,明天早上让小三去你家叫你”~
第二天,奶奶一大早就把饭做好了,让三叔去陆奶奶家叫陆奶奶来吃饭,陆奶奶刚到,大爷就醒了,大爷醒来就吵嚷这身上疼脸上也疼,奶奶询问的看向陆奶奶,陆奶奶莞尔一笑小声说“没事,这就是昨天小四打的”奶奶听后也不再说话,但是我爸和三叔听见了,笑的直不起腰来,只有四叔一脸淡定的在边上坐着也不说话,大爷起身一照镜子看见自己的眼眶一片青紫,问问这个问问那个谁也没告诉他到底怎么回事,一顿早饭就在这愉快嗯氛围中吃完了~
其实像这种无缘无故上人身的野仙还是极为少见的,毕竟真正成气候的仙儿不是在努力修行就是在找出马弟子积功德,无缘无故就附到人身上的多数都是刚成气候的,目的也只是像卖弄一下而已并无恶意,当然也有极少的一部分野仙,既不找出马弟子,又不会无缘无故出山,只是一门心思修行,等到所在地方有灾劫的时候才会出山,默默为当地百姓解决问题,接下来就给各位看官讲一个锦鲤求雨的故事~
2007年,我当时已经做美发好多年了,也不想再打工了,就用所有的积蓄盘下来一家理发店,作为自己事业的起点,我妈没事就在店里帮我记记账,收拾一下卫生,理发店隔壁是一家KTV,老板是一个不到50岁的女人,后来通过我姨才知道,她和我还有点亲戚关系,虽然是那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但那时候的人人情味还是很浓的,只要能攀上亲戚那关系一下子就亲近了许多~按照辈分我应该叫她三姨,三姨对我也是特别照顾,通过聊天得知,三姨父是当兵出身,刚结婚的时候三姨夫正在部队服役,夫妻二人也是一年到头也难见一面,等到三姨夫退伍孩子都七八岁了,三姨父转业回家后被安排在公安局工作,两口子的日子也就越过越好,而我晚上没什么事就在三姨的KTV帮忙,突然有一天晚上七点多三姨给我打电话,“今天晚上你帮我开门吧,来人你就营业,没人的话十一点你就关门,我今天白天刚打完针,可能有点感冒,我就不去了”电话里三姨的声音听着有点虚弱,看样子应该挺严重的,毕竟之前三姨也是轻伤不下火线的,我答应了一声“好的”随后就把卷帘门打开了,我妈在KTV吧台里收钱就行,剩下的全靠服务员,一连几天都是我妈在店里帮着收钱
这天三姨来了,眼睛无神脸色蜡黄,身上披着一件大衣,要知道现在是七月份,又是大旱的年头,天格外的热即使是晚上也是没有一丝风,这身装扮显得与大街上的人格格不入,我妈看见三姨来了,就问“哎呀三姐,你这是咋了?”三姨答“可能是热伤风浑身没劲,这都打了好几天吊针了一点没见好”我妈一看三姨状态“你这咋看着不像实病呢”因为我家也供奉着堂口,只是当时供奉方法不对,所以我妈并不会给人看事,最多也就是第六感比一般人高出好多~
三姨一听我妈这么说“真的假的?我就感觉心里发慌,身上没劲还感觉冷,尤其是头特疼”
我妈接口道“反正我感觉不像是实病,你这都扎好几天针了,咋也得有点效果,你这一点没见好啊”听我妈说完,三姨也感觉有点道理,于是二人又唠了一会,三姨就回家了~
第二天三姨就打听到了有名的大仙儿,按照地址找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