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小却看到,女子放在膝盖上的手攥紧了手帕,估计再用点力就能听到布料被撕碎的声音了。
夏涟漪走后,木渊更加霸道,直接将南雪舞整个人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南雪舞脸红得不像话,木渊坏笑着。
像极了霸道总裁,而南雪舞自然就是总裁的小娇妻了~
吃了一嘴狗粮的木小小:......
呵呵,真是死了都不得安生!
木渊抱着南雪舞,下巴搁在怀中人的肩上。
“雪舞,你刚刚对着一个女人笑,现在都不对我笑!”
南雪舞:......
木小小:......
呵呵,男人真可怕。
南雪舞这会儿也顾不上害羞脸红了,抬起头来没好气道,“多大的人了!”
木渊傻笑。
南雪舞把玩着木渊衣服上的带子,嘴角微微上扬,“今日涟漪是来送茶叶给我的。”
“嗯?你最喜欢的那种?”
南雪舞点头,“那是我家乡特有的,很难买到的,涟漪是通过自己的渠道才弄到的。”
木渊揉揉头。
那茶确实好喝,喝了很是舒服,他只喝过一次。
后来没喝,并不是因为南雪舞不给,而是木渊自己拒绝的。
嗯,茶是女人喝的东西,他可是要喝酒的男人!
某处正在品茶的木·女人·老爷子毫不知情。
想着,侍女就泡好了一壶茶端了出来。
南雪舞也顾不上侍女偷笑,就这样坐在木渊身上给自己倒了一杯。
树上的木小小也想看看这究竟是什么茶,径直从树上飘了过来,凑近闻了闻。
果真是好茶,泡出来的茶水清澈,味道清新,不浓不淡。
看来这侍女也是泡茶的老手了。
正沉醉着,木小小突然眼眸一睁,拧着眉看着桌上那杯茶。
她闻到了一股不正常的香味。
接着就看到娘亲拿起那杯茶美滋滋地喝起来......
木小小很想出声阻止,也伸出了手想要打翻那杯茶。
她的直觉,那杯茶是有问题的。
可是刚伸出手,脑子就传来一阵钝痛,眼前的景色又变了,木渊和南雪舞也跟着不见。
木小小缓了缓脑子,随后睁开眼。
此刻,她已经在木府门外了。
入目的,是一片白。
不是冬天,不是雪。
木小小看着眼前意味着丧事的白绫发呆,脑子不听使唤地卡掉,周围逐渐听不到一点声音。
十多年前,木府的丧事......
木小小麻木地往里面飘了进去,便看到披麻戴孝的小女孩儿趴在一架棺材面前哭得撕心裂肺。
“娘亲,快起来啊!”
“爹爹说的不对,娘亲很快就会醒过来的是不是!”
“小小、小小再也不偷吃东西了,娘亲不要不理小小好不好!”
“娘亲,小小想吃桂花糕了呜呜......”
“......”
旁边同样披麻戴孝的小男孩儿也嚎啕大哭,眼泪一串一串地跟着流。
脸上挂着大大小小的泪痕,小手紧紧棺材边儿上。
他知道,那个会抱他亲他的娘亲就在这个大盒子里面。
爹爹说,再也没有娘亲抱了,也再也没有娘亲做桂花糕了......
小男孩儿毫无征兆地晕了过去。
房间里只剩下女孩儿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