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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花诗会

重生之废后逆袭 绿绮尘埃 2236 2024-11-12 20:37

  次日,以棠如愿收到了景宁与昭帝的回信与请帖。她特意让溪行给谢朗漏了口风,崔羲和将参加几日后在城西观音台举行的花诗会,而届时昭帝也会莅临。她没有说得太明白,点到即止即可,谢朗自然明白。

  而过了那日之后,她的身子也就一天天地“好”了起来,但京中流言非但没有平息的趋势,反而愈演愈烈——原来,太后特意颁下了懿旨,为做天下世家的表率,命侄女谢以莼参加中秋的选官科考。相较之下,曾在京中有过才名却“抱病不出”的她自然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以棠苦闷不已,莼儿是有才学的,但仅仅只限于闺学和乐理,与科考的主要内容策论与明经不符。谢太后这时候将以莼拎出来成为众矢之的,却无视流言不让她参加,她想不出,太后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花诗会的日子很快来临,这一日清早,以棠很早便起来梳洗,卯时不到就从府里出发了。好在太后虽没说让她也参加科考,但花诗会她还是有份儿的。届时太后会派昭帝和国子监的人过来察看各人的表现情况,表现突出的,将会被选入中秋的科考。能不能参加中秋的那一次科考,成败,皆在此一举了。

  观音台。

  画廊金粉半零星,池馆苍苔一片青。

  观音台乃是景宁昔日为母祈福所铸,在并州城西南,因谢太后特意嘱咐勿要铺张浪费,台中仅庙堂一座、园林一处、碧湖一片、荷花千顷而已。犹未过仲秋,观音台中的荷花悉皆盛放着,红光碧色,天地淑丽;水面清圆,亭亭如盖。水淡淡兮莲叶紫,风飒飒兮荷华丹。

  以棠去得早,遂同景宁坐在观景的荷花台上看湖中碧波菡萏花舟往来。但见千顷碧荷之中,鸥鸟群嬉,不触不惊;菡萏成列,若将若迎。湖岸两边则飞楼插空,雕甍绣槛,清溪泻雪,石磴穿云。适逢国子监祭酒庾谅的夫人带了小女儿庾溪过来,景宁素来喜欢小孩子,索性命人开来了一艘画舫,停于湖中,供庾家小女玩耍。而另一方面,太后不知道为什么请了裴家的裴舜钦过来,他也带了外甥女谢淳过来,谢淳同以棠玩了一会儿,见有船来,便也嚷着要上船顽去。以棠无法,只得命兰亭抱了她上船,自己则和景宁与裴舜钦等人坐在席中,看世家贵女陆续入座。

  今日花诗会邀请的基本都是世家女子,因此,裴舜钦一个成年男子夹在其中着实显得突兀,格外的引人注目。他本就生得不俗,才学家世,在京中也是一流,历来是京中闺阁少女的良人备选人选之一。座中不断有入座的女子向他投来或爱慕或好奇的目光,有个别大胆的,甚至在趁着给景宁行礼的时候近距离偷觑他几眼,或是故意出洋相引得他的注意,弄得景宁与以棠都颇为尴尬。景宁寻了个空儿,与他打趣道:“裴公子好生耀眼啊,目光如电,连带着本宫都备受关注起来了。”

  裴舜钦启扇一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多谢长公主夸赞,裴某愧不敢当,愧不敢当。”

  “……”以棠同景宁对视一眼,两两无言,尽皆对他的厚脸皮佩服得五体投地。

  又坐了一会儿,庾珺同王婧、杨琬三人过来了,她缓步如莲,清眸如水,乍一出场便吸引了不少贵族少女嫉妒的目光。座中开始有人窃窃私语,“喏,那一个,就是京中第一才女庾珺庾青璎了。听说这次中秋科考她可是志在必得,坊间也很看好她呢。”

  “什么坊间?我看是那些下九流之所看好她才是吧。”一名贵族少女不屑地道,又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八卦,“你是不知道,那些所谓的期望都是谁放出去的流言!庾家这次可把淮安王府踩得太狠了,我看秋后太后多半要和她算账!”

  她声音不小,偶有两声落到了其他人耳中,众人也是多多少少知道京中的流言的,自然明白她口中的“把淮安王府踩得太狠”是什么意思,目光一时在庾珺与景宁身边的那名少女身上来回。那名女子的同伴忙掩了她的口,悄声急道:“你可小点声吧!”

  庾珺却是对这一切恍然无闻,志得意满地向景宁的位置走去,及至见到以棠,面上立刻闪过了一丝不自然。她强压着气性儿上前给景宁行过礼,“臣女见过长公主。”

  景宁却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也忘了叫她起来,脱口道:“你就是庾珺?那个不在京中的京城第一才女?”

  这个称谓自然是以棠方才与她闲聊庾珺事迹时说漏嘴的,话一出口,气氛便顿时僵滞了一分。庾珺怔怔地望着景宁,尚不知要如何回应,便见她微有些不好意思地掩口葫芦,打起了哈哈:“那个……庾小姐不要太介意,本宫也是听人家这么说的……”

  却是心虚地看了一眼以棠,笑容颇有些尴尬,“听说这次中秋科考,大家都盼着你赢呢,可见庾小姐才名远播,你可一定要加油啊。”

  她话音才落,以棠登时便觉庾珺的目光若刀子般飞向了自己,只好视若无睹,借饮茶掩饰了过去。庾珺无法,只得忍下一口郁气道:“承蒙长公主厚爱,臣女不胜感激。”尔后便行过礼退下了,跟随在她身后的王婧和杨琬却是对望一眼,传说中这个长公主的脾气极好,对谁都笑眼盈盈的,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待得庾珺三人走后,景宁立刻八卦地同以棠耳语起来,“哎,看起来这个庾珺也好像没有你说的那么令人讨厌嘛,长得倒是一副聪明样,看起来一点也不像被你用两幅假画换了真画的人嘛!”

  “……”以棠语塞,刚想提醒她裴舜钦还在便见他饶有兴趣的目光转了过来,一脸幸灾乐祸的笑容。很明显,方才景宁的话,并没有逃过他的耳朵。她狠狠一眼瞪过去,别过脸不理,唯是哄着景宁,欲盖弥彰地解释:“……怎么会是赝品,我是那样的人么?就是次了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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