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爱花,前几年养过许多花,大的、小的、好看的、难看的。
到现在也只剩下几盆了,两种了。
一种是文竹,另一种是玉树。听名字我就怀疑这是花吗?到现在也不知道答案。
那玉树的生命力很是强,折了什么的,只要将它放在土上,等个几天,它便又活了。
文竹则有点“娇贵”,很容易枯了、折了。长得很文静,又很文艺。它的名字听起来像个“君子”似的,实则是个小女孩。
你可别看她平时十分文静,像个“淑女”似的,但她十分“狂野”,她的个头竟然在我和父亲不注意的情况下,长到屋顶了。所以我想是时候让她知道“规则”了。
父亲拿来剪刀看了半晌,还是狠心将那高挑的身形斩断了。斩断后她也变“规矩”了,也更好看了。
她的头发很多呀,也很容易变“枯”,所以我就时不时,趁父亲不注意,偷偷剪一下。她也愈加像个真正的“淑女”了。
这期间,父亲对文竹大为赞赏,她也愈加高兴,随风跳着舞儿。
再说说玉树吧,父亲对他是比较喜爱的。那朴素的性格,以及那顽强的生命力,也令我向往。
玉树他很沉默,也长得没文竹高,也并不好看。
玉树很“脆弱”,我就经常不小心将他他的肢干碰折,经常自我懊悔。
我很喜欢文竹那种气质,又不舍玉树那种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