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如血,一支疲惫的军队行走在荒芜的戈壁上。这是死神的宴会,绝望与哀嚎灼烧着每个士兵脆弱的神经。
“徐将军,不能再往前了。”刀疤脸副将舔了舔干涸的嘴角,一脸恳切。
徐姓将军不为所动,目光凝望着远方的城池。他知道那只是海市蜃楼,但城下的厮杀仿佛就在眼前,守城军殷红的血液将天边泼成红色。
那是战争。
也将是他的宿命。
第二天一早,徐俊臣遣散了剩下的军队,带着剩下的亲卫,一步步走向罗布淖尔,走向那个已经白热化的第一战场。
他挥舞着连枷,如同一门重炮,打破了原本攻防战中微妙的平衡。
另一方的射雕手很快发现了这个不同寻常的敌人,如雨的流矢刺穿了徐俊臣的胸甲。
他的视线逐渐模糊了起来,生命力正在疯狂的流逝。
他似乎看见了第一次拿起武器的自己,第一次冲杀,第一次胜利,第一次溃逃......从一个步卒走到将军,多少金樽泪,多少英雄血。
现在,轮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