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参与这场战争的士兵配备了最好的装备,包括盔甲防御等等。
那个年轻人的手段何止是离谱,奇了个大葩。
让人望而生畏。
拍了拍手。
这群魔族纷纷摔在了地上,浑身泛着暗紫色一般的光泽,冰冷,像是死尸一般,眼神空洞,完全失去了生命活性。
总统领呢喃了一句:“这就是凡难吗?”
这个名字合情合理,那个男人宛若凡间的灾难!
……
……
这时,一个一个魔族战士捧着双手,无数黑色的萤火虫也是火光缓缓升起,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点点萤火虫之光也可以照亮这座城市。
可惜的是这火光并不能照亮城市,漆黑的颜色更像是一片夜幕降临!
黑色魔焰,凝聚成了一个一个黑色的火球,准确轰向了凡难。
火球落在了地面,像是溅起了水花一般,黑色的魔焰顺着地面蔓延了出去,形成了一片炽热的火海。
一个黑色的火球不过是人头大小,不值一提,论大小远不如先前直径三十丈的赤金光轮。
可是,这黑色火球带给徐云瀚的压迫感并不低。
白天画道:“魔族的魔焰,表面上不显得炽热,实际上温度非常高,这也是神圣之火,只是覆盖在了黑色之中,杀伤力只会比天使的圣焰更强。”
再多的言语也不如亲眼所见。
徐云瀚看到了一名英俊男人站在了一座简陋的城市前方。
毋庸置疑,那是一名魔族。
而那座简陋的城市应该是魔人的城市。
并非墟亚城,而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城市。
不,不是魔人的城市,里面还有异兽。
那名男人摊开了自己的手掌,手掌上燃烧黑色的神圣火焰。
一团拳头大小的黑色火焰扔了出去,正好落在了这座城市的正中心。
黑色的火焰正在疯狂蔓延,仿佛可以把这个世界给点燃,岩石可以燃烧,流水可以燃烧,空气也可以燃烧。
那群居民与异兽,还没能逃出城市,便已经葬身在了火海里。
更别说黑色的火焰还烧到了城市之外。
徐云瀚道:“你不担心你的主人?”
白天画道:“主人是无敌的,我为何要担心,这魔焰的威力与烈焰葬礼仿佛,奈何不得我的主人。”
凡难一步一步向前走去,黑色的火球触碰无形的墙壁之后溃散。
他一步一步,脚下凝聚成了白紫色的寒霜,薄薄的霜气向外蔓延扩散。
他闲庭信步,随意走着,并不装模作样,就是向旅客参观景点一般走着,随意而从容。
走了七八步,几十个黑色火球轰向了凡难,他所在的几条街道已经沦为一片黑色的火海,唯独他的脚下是一片净土。
白紫色的寒气不停净除黑色的火焰,给凡难的脚下留出一片纯净之地。
正在走路时,凡难扫了一眼白天画。
“先给我放了一阵烟花,再给我多了一阵地暖。烈焰葬礼当火炉玩过了,我还怕这个?”
“怀念呐。”
之后,向前迈出一步。
满地魔焰顿时熄灭。
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这座城市的温度并不下降,普通居民感知不到什么寒气。
可是,那群维持这个黑色火海的魔族强者,脑海里却好似刮了一阵暴风雪。
致命的寒潮,凛冽窒息,冻住了一群如同青草一般强者的生命。
又是一批强者倒了下去。
徐云瀚宛若一阵清风,无影无踪,消失了之后又重新出现。
“我用苍天之眼看了一下,他们没死,意识封印在了异能里。”
“是的。”
徐云瀚赞叹:“这不是杀死,而是活捉。”
白天画平静道:“这是正常的。”
正如曾经的时候,要是人死了,主人又用什么威胁她呢?
……
……
白天画又忆往昔。
“住手,不要。”
“我的天画,我的奴隶,他们欺负你,我是在为你出头,你为什么要阻止我。”凡难转过头,戏谑的看着那个锁在了十字上的美丽女孩。
“求求您,不要。”
白天画泫然欲泣。
她完全不敢置信这个男人的强大,分明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最终会破灭的这么简单。
他拂了拂手,战斗便彻底终结。
若非为了威胁她,这漫山遍野的人已经死去,灰飞烟灭,形神俱灭。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的哀求。你是我的奴隶,理论上你的一切全是我的。”
白天画止住了哭泣,略显难堪的俏脸勾起了一丝骄傲的弧度:“我已经背叛您了,现在不能算是您的奴隶。”
放在脑壳正常的奴隶主那儿,这荒唐的话说出去百分之百是找死。
你背叛了之后可以重新卖身一次。
世上哪能找到这么便宜的事情?
白天画干过,凡难接受过。
你说这么白痴的条件谁会接受?因为这个离谱的台阶是凡难亲口教白天画说的。
“只要您放过他们,我可以献上我的一切。”
“认真的?”
白天画点了点头。
凡难凝望这个女孩的眼睛,他那双不可形容宛若黑洞的眼睛好似可以侵略心灵,窥破世间一切。
“我的天画是真心的。”
“别怕,我会让你忘记这份誓言的。”
“回家。这一回你要永远失去清单上的什么?”
凡难把白天画放下,抱着她准备回归自己的宫殿。
“您随意。”
魔擎山,一座可怕之至的雪山,也是这位“元帅”的领地。
古老的力量遗留在了这块区域,洁白的冰雪正在这片雪域肆虐,宁静而安详,那股寒冷可谓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魔擎山,自古至“今”是“元帅”一个人的住所。
敌方的至强者也不愿意靠近,弱者更是不敢逾越雷池一步。
至于他们更是连靠近也不可能,坐落于敌军心腹之地的魔擎山距离他们太远了。
白天画住在了这。
这是她的家,她要负责打扫卫生、餐饮食品、装潢装饰等等,天生的奴仆命。
现在,凡难带她进了卧室。
白天画并不反抗,对方要做什么,她得服从。
也包括了做男女之事。
凡难并不逾越,耐心而细心得给她上药,好像挺享受这个过程。
“好冷。”
“你强大了很多,不是么?其他人早冻死了。”
凡难就像是一个贴心的丈夫,给自己受了伤的妻子上药。
不需要刻意,属于他的威严始终充塞了四野,白天画之所以能与他正常生活,纯粹是他太贱。
迁就她。
在漫长的历史里,没“预约”进入魔擎山的全死了,要么是生命凝固在冻死人的寒意之中,要么是死在这个男人的轻描淡写的“怒火”之下。
白天画并不知道的是所谓的“闯入者”从不曾引起他的“怒火”,因为没人会为死人发火。
迄今为止,白天画不曾遇到过一个访客。
谁敢触怒他?
正如这片魔擎山代表了世界尽头的孤寂,在这个世界这么多年了,遇不到一个差不多的挑战者。
世间万象要是进入这片领域,自会湮灭在死一般的寂静之中。
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
……
他一步一步在这座黑色的神圣之城走着,一如当年行走在一个人的战场上,唯我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