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声过后,整座桥恢复平静。李轻一身冷汗,看得呆了,不知此事到底发生何事。
李轻吓得傻了,慌忙向家中跑去。忽然头撞在一个不知是人还是树上,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轻醒来了。他躺在床上,忽听外面传来了李越庄主的声音,“你们四个,跪的好,如果李轻不醒来还是出了其他问题,你们四个也别活了!”
这时李轻对身边的丫鬟叫到:“丽儿,我有点渴了,给我端杯水来。”那个叫丽儿的丫鬟连忙动身,一边去端水,一边对李越说李轻醒了。
很快,李越来到李轻房间,很是欣慰。这时,丽儿端来了一大碗水。李轻一口气喝完水后,李越对丽儿说道,“你们都出去吧,让李轻好好休息。”
然后,李越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把你昨晚的过程说一下。”
李轻于是就把昨晚所见所闻并把拜见白庄主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
李越道:“你知道你昨晚撞在什么上了昏倒的?”李轻一头雾水表示不知。李越道:“你撞在了一个人身上,一个女子的身上。这个女子我们都不认识,和你一样昏倒了。不过现在已经醒了。你稍后身体可以的话,可以去赔礼道歉,认识一下并顺便了解一下他的来历。”李轻答应了。
李轻稍后活动了一下,觉得恢复的很不错。于是就来到了昨晚所撞的女子房间。他推门进去,只见那女子似乎还在沉睡,不过呼吸还算平稳。
李轻轻轻的咳嗽了一下,那女子听见人声就醒过来了。李轻连忙对那女子说道:“昨夜我醉酒遇见怪事,慌不择路,误撞美女你的身上,致使你晕倒,请你原谅。”那女子道:“不想撞也撞我了,错在我那时不该那是经过那里,是个误会,你没有错,也没有对不起我!”
李轻见那女子快人快语,落落大方,顿感欣慰。于是到:“不知你贵姓?从哪里来,准备到你去呢?深夜时分,你可知道,一个女孩子单独外出,是非常危险的!”
那女子说道:“我姓程,名子晴。自高祖程高学医涪翁以来世代居住城东渔夫村。昨夜半夜家中突发变故,来了大约二十多位黑衣蒙面人,把我父母绑走,其余家人仆役均遭杀害。我因伏于暗室,故躲藏至后半夜方才逃出,不想在仙人桥边遇见你被撞昏过去了!”
李轻闻言,不觉伤感,便问:“可曾听过你家有过什么仇人,一般人不会下此毒手。”程子晴道:“未曾听说,我家世代悬壶济世,从未与人结怨。”李轻道:“你今后有何打算?”程子晴道:“我有一个亲哥,叫程紫风,现在青城山学道。我准备去投靠他并告诉家中情况。”李轻道:“此时恐怕不可,你的仇人未明,况且做这些事情的人恐怕早就对你家情况有所了解。你一个单身女子上路,实在太危险了。”程子晴道:“对了,一年前,我家来了一位病人,那人气质高贵,谈吐不凡。后来听我父亲说,这人是他世交之后,受其家父之名前来借读涪翁所传《针经》和《诊脉法》,我父亲没有答应,因为此事关系太大,《针经》和《诊脉法》乃是程家不能外传之物。我父亲以《针经》和《诊脉法》早已失传为由,婉拒了他。”
李轻道:“常言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倒是很有可能。”李轻又道:“程小姐,我父亲也曾经到过府上看病,常常同我谈起你父亲高尚的医德和医术,现在你家有难,我应当帮助。不知道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程子晴:“昨夜发生的事情太过突然,我一时侥幸逃脱,现在心乱如麻,失去方寸了。”李轻道:“你的仇家可能到处找寻你,李府人多眼杂,难免走了风声。不如另寻去处,先隐藏起来,然后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