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你的选择
世界脊梁,珠穆朗玛峰的山顶,空间展开,身穿白衣的少年站在山顶看着苍穹,刺骨的风雪在少年身边打了个圈儿后,温柔的离开。
记得有那么一句话,
当你有了财富,那么遍地都是你不认识的亲戚,
当你有了实力,那么世界都会为你变得温柔,
叶玄月单手附与背后,看着苍穹下的白色世界,目光看向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叶玄月迈过虚空之门,前方是一处巨大的洞口,宛如深渊张开的嘴巴,将黑暗吞噬
叶玄月满意的点了点头,身影再次进入虚空之门,似乎来到这里真的只是为了看一眼而已。
虚空之门接连在世界各地开启,这一天,有许许多多的人抬起头发现天空站着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
咕噜噜、、、
海底两万米,深不见底,光线被吞噬,这里是生命的禁区,上方是厚实的温跃层,这里已经算是一片独立的世界了,红色火焰与漆黑的海水交相辉映,
在这里,只需要轻轻挥动手臂,便足以在海面之上引起一场海啸。
黑暗中,微不可见的金色光粒逐渐汇聚,最终形成一颗核桃大小的金色光点落在叶玄月掌心,目光看向一个方向,叶玄月戏谑的说到:
“想得挺美”
金色的光辉将深海照亮,叶玄月的嘴角扬起,下一秒身影消失,黑暗再次将这片空间笼罩。
绿草丛荫,树木繁茂,山坡的下方是一片田地,朴素的农民顶着炎炎夏日在泥泞的地里辛苦工作。
这是叶玄月的第一站,一处背靠大山的村落,谈不上富足,但也绝不是落后,村里的土路在很早以前就修建成了水泥路,家里不说全都是砖瓦房,也差不多。
“阿爹,阿爹,我想要老婆嘞”
“你在想屁吃,好好干活”
“哦”
男孩的面上是明显的泫然欲泣,前几天见到王婆婆家取了个老婆回来,自己怎么可能不羡慕。
“强子,不行的话就给你家驴买个,也好让他好好工作不是”
“这不是暂时没货么,再说,我想给娃儿娶个好点的老婆,至少也得是个大学生,有文化的”
坐在山头作画的叶玄月画笔停顿一下,顿时就感觉手中的画作没有意境了。
“浪费了啊”
大手一挥,已经快完成的画作逐渐消失,绿色的田野变得枯黄,田地里憨厚的老农化作枯骨,叶玄月没有将画中的景象付诸于行动,而是转身离开,
走在街道上,孩子的欢声笑语传来,村口大树边坐着一名叼着烟杆儿的老汉正悠哉哉的晒太阳,看起来是那么的宁静与祥和。
然而,意外的发生似乎总是伴随着虚假的温馨,院门被粗暴的撞开,一身凌乱的少女慌张的跑到大街上,
少女惊恐的目光四下环顾,看的出来,是想要求救,
然而无情的现实却将少女眼中的火焰熄灭,街道上,无论老人孩子,都不约而同的起身将少女围在其中,少女有好几次差点冲出去,却都被抓了回来,直到村子里的青壮年走了出来。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家有钱,只要让我走,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们”
少女哀求的话语并未带来村民的怜悯,
相反,
换来的却是这家男人的一个巴掌。
“你这个贱人,我买了你,你就是我的”
捂着火辣辣的面颊,透过凌乱的发丝,少女注意到了那独立于人群之外的白衣男子,
像是溺水的人见到了救命的稻草,少女鼓起最后的勇气对着叶玄月喊道:
“求求你,救救我,我是被人贩子抓过来的,求你救我”
从路人到主角只是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叶玄月的身上,其中更是有几名青年匆匆的跑回家拿起了锄头和铁锹。
在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叶玄月身上的时候,叶玄月却没有理会,继续缓慢前进,像是村口刚刚吃饱饭的懒汉儿正在散步消食。
“带我走,求你了,求你了”
少女终于冲出人群来到叶玄月身边,双手死死搂住叶玄月的手臂,眼中的光芒从未有现在这么闪亮过,
然而,叶玄月只是轻轻挥手,便将少女甩开,这时人群才反应过来,其中最激动的那名穿着蓝色背心的男人。
“臭婊子,你还敢跑!”
啪!
又是一巴掌,同时少女的心中也感觉到什么东西碎裂,目光中的火迅速暗淡,起身后便再也不在说话,只是目光麻木的看着白衣背影。
“你给老子站住!”
男人吐了一口谈,面色凶狠的拦在叶玄月身前,而人群对这样的事情像是也见怪不怪。
“有事么?”
“没事,一路平安!”
背心男人用最凶狠的语气说出违和的话,村民们很震惊,更震惊的是背心男人,自己的身体竟然不受控制,这简直是大白天的见到鬼了。
“谢谢”
对男人点了点头,叶玄月继续前进,在即将撞到的时候,男人侧身躲避开,任由叶玄月离开。
夜幕降临,萤火的微光将少年周身的黑暗驱散,但少年的目光却始终注视一个方向。
房间内,面对男人的侵犯,少女显得十分木讷,像是没有生气的纸人,即使男人口中说着污言秽语。
某一刻,少女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猛然从枕头下抽出剪刀,锋锐刺入脖颈,少女的目光逐渐涣散,
看着溅射在脸上的滚烫鲜血,男人惊恐的滚下床,也就在这时叶玄月的目光才挪开,一言不发的进入虚空之门。
一条大道上,分岔路有很多,叶玄月需要的不是走哪条路,因为路途就在眼前,需要的是勇气,而不是逃避。
一张画纸随着微风飘荡,画作上,村民麻木的前进,天空是红色的,一双血红的眸子从阴暗的门缝中透出,看向那些麻木的村民,
呼~
纸张燃尽,剩下的是灰尘飘散在空中,
“可惜~可惜了。”
酒精在挥发,声浪在扩散,荷尔蒙在发酵,伴随着绚烂的灯光,人们在舞池内尽情的摆动自己的身体,嘈杂的音乐让叶玄月有些不适应,
不过既然来了,就看看同学口中的酒吧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吧。
旅途的第二站,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