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不是空间属性！”
雷崖给墨念上的第一课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如此的出人意料！
一颗测法水晶放出了和当时墨念测法时一模一样的情况。
雷崖静坐了足足两个小时来观察那诡异莫测的水晶。
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如此的惊人。
一壶陈酿被他要牙咬去了盖子，一仰头就喝了半瓶进去。
放下了酒瓶之后能看到他那满是凝重之色的表情。
雷崖高兴时会喝酒，难过时会喝酒，睡醒了要喝酒，睡之前也要喝酒。
如果他遇到了难题，遇到了困境，更是要喝酒！
他不喝酒，就无法全心全意的思考。
“不是空间属性？可是我老师……”
“他懂个屁！”
朝慕天委屈的噘起了嘴巴，一句也不敢反驳。
如果换了任何一个人，朝慕天必定要跟他理论，他的老师怎么能让外人诋毁，可是如果是雷崖说的，他只能牙打碎了吞进肚子里。
“空间属性跟墨念的水晶反馈有八成相似，那个蠢货分不清也不怪他，谁让他愚不可及，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写个破书就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玩意儿了！真是个白痴！”
雷崖对沈闲松一顿臭骂，一点都不客气，朝慕天跟一个受气鹌鹑一样缩在那里，好像雷崖骂的是他一样。
“雷崖老师，我不是空间属性是什么？”
墨念终归还是叫了雷崖老师。
就算雷崖有一身的臭毛病，可是实力却是实打实的，最起码墨念根本就看不穿他的实力深浅。
可从他随口让朝慕天通知所有法师不准来顶层打扰他的时候，他就知道雷崖的身份非同小可。
琅嬛圣殿的那些法师是什么人，平时最是心高气傲，就算驰斌王带十万大军来这里说出这个命令，用刀架在这些法师脖子上，这些法师都不会有任何人理会他。
可是雷崖一句话，原本热闹的顶层，竟然再无半个法师敢上来。
墨念就知道了自己这个便宜老师，绝对是自己可望不可求的存在，自己叫他一声老师，当得。
“空间属性已经是极为稀有了，最起码目前琅嬛圣殿中还没有任何一个人拥有，只有一百多年前出现了一个人拥有过，可惜六十多年前已经死了，空间属性就绝迹了，但你的这个属性，可比空间属性还要稀有了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朝慕天和墨念惊讶的面面相觑，比空间属性还要稀有一万倍，那该是什么！
“你的这个属性，就算翻遍所有古籍都查不到，整个琅嬛圣殿，不，整个乾龙国知道你这个属性是什么的人，都不会超过十个人，而我，恰好是其中一个。”
雷崖边说边继续将剩下的半瓶酒都喝的一干二净，好像还有些不够，他看了看墨念和朝慕天，神情凝重的又打开了一瓶酒，猛的灌进了嘴里。
墨念和朝慕天都感觉事情有些不妙，雷崖贪酒，可从不烂醉，也从未见过他如此紧张过。
“你们都听过灭神之战吧？”
墨念耳朵立刻竖起，灭神之战他第一次听说还是棠鸢给他讲述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又有人提到了，而且又是跟自己有关。
“我知道我知道，灭神之战嘛，就是远古之时法神十夜和五子法圣率领百万武者剿灭魔神和七大魔仆的统治，在古典上都写着呢。”
朝慕天洋洋得意的说出了这段故事，墨念一听，竟然又是一个不同版本。
“法神十夜从西方归墟之外而来，无人知晓他真正的来历，只知道他是法师之祖，世间唯一的法神，他的法术属性是什么，非常神秘也不为人知，但其实，还是有人知道的。”
墨念心中一动：“难道是……”
“呵呵，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我也不瞒你了，不错，你的属性便是法神十夜的属性！”
这绝对是一个惊世骇俗的消息。
怪不得雷崖会不停的喝酒，怪不得会一直紧张不安。
有人拥有法神十夜的法术属性，如果让外人知道，该是如何震撼。
而此刻，墨念和朝慕天那傻掉的反应已经足以说明了世人该有的样子。
“灭神之战，只有一名法师从灭神谷出来，便是创造了琅嬛圣殿的上古法圣，丛云！”
丛云作为唯一一个幸存的五子法圣，拥有至高的权利和地位。
按照丛云的说法，十夜和魔神双双力竭战死，五子法圣其余四人也被魔神杀死，自己是土属性，拥有最强大的辅助法术聚土重生，才勉强保住了性命。
而世人也毫不怀疑，反而拥戴丛云成为主宰百万武者和数千法师的超然存在。
直至将近千年。
“丛云晚年间，曾经偷偷记录了一份手札，上面写的东西很少，大多是自己对当初灭神之战时产生的恐惧和梦魇，写的非常混乱和潦草，在他死后，有人得到了这个手札，从上面些许的记录之中，得到了一个事关重大的消息，就是法神十夜真正的属性，还有魔神的名字和他的能力。”
这可是真正的秘密，朝慕天既兴奋又紧张，用尽了全力聆听，而墨念却有些明白了，魔神的名字和能力，恐怕就是棠鸢当初所说。
“实际上，魔神只是一个说法罢了，他是一名神级的武者，也是早于十夜的真正的神级，法神十夜虽然号称神级，实际上神级也分高低，魔神帝鸿的神级比十夜要高了不少，所以十夜才会和其他人一同围攻帝鸿。”
果然是自己所想，墨念不言不语，朝慕天却是第一次听说。
“帝鸿拥有一种从未听说过的气，能够破坏和毁灭一切东西，根据丛云所说，他们当时称帝鸿的气为荒！”
“荒……”墨念死死的记住了这个名字，荒……就是自己的气的名字吗？和帝鸿一样的名字。
“而十夜拥有的属性，称之为混沌，荒和混沌，既是同根又非同源，荒代表了毁灭，而混沌则代表了泯灭，两者既相同又不同，之前的关系非常微妙。”
两者到底有什么不同，以墨念和朝慕天的水平，根本就听不懂也不明白。
还好雷崖做出了更进一步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