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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荆蔚国国师

夜阑挽青丝 嫣然裔笑 2550 2024-11-12 20:58

  经过黎王两次冒险的打探,荆蔚国的底细已经被掌握的差不多了。吃完饭后,黎王一行人便离开了客栈,往赫连国的方向去。

  马车上,司阑想到之前在客栈房间窗外看到的高楼和府邸,不经感叹起来。黎王见她像是被什么东西难住了,便轻声询问。

  司阑将自己的所见所想细细的告诉黎王后,黎王向她解释:那座占地面积最大的府邸是国师府,是国师及其家人居住的地方;而金色的那幢高楼,原本是修建给荆蔚国王上在宫外居住的地方,但是因不常出宫,再加上宫里离那幢楼也不远,于是便将那幢高楼赠予国师名下,属于皇家建筑,但国师拥有那座楼的使用权。听完黎王的解释,司阑便对荆蔚国国师有着更大的好奇心。

  之后,黎王将国师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荆蔚国国师,名曰巫邪,听说会一些能操控人的巫术,荆蔚国现在的土地规模就是在国师的帮助下,将周边小国收复而形成的。国师会练制巫人,巫人在作战时有着巨大的作用,他们不知疼痛,除了将其四分五裂到无法自如的行动外,没有其他办法阻止他们的压境。因这种巫术致邪致恶,每次炼制,国师消耗太多,需要休息一段时间,所以,国师也在不断的招收弟子,和他一起炼制巫人。

  司阑心想:巫术?怎么有种黑魔法的感觉,这江湖中还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吗?

  司阑陷入沉思,不久,又想到黎王经常提到的南宫先生,以及他帮黎王做的事情,便也对他产生了兴趣,就主动的向黎王询问关于他的消息。

  黎王给司阑介绍完荆蔚国国师后,给夜严交代了些事。在交代完夜严事情后给她介绍道:

  南宫先生名叫南宫殷,南宫殷父亲与自己父亲是至交,自己与他又是年龄相仿,所以与其也是至交。南宫家是江湖上两大势力之一宗隐屋的创始者。宗隐屋的前任屋主便是南宫殷的父亲南宫贺,后因为母亲在一次外出中中毒,南宫贺便将其带到某山林内修养身体,共度余生。现今也不知道是否还健在。宗隐屋的基地隐藏在一个神秘的地方,除内门弟子,和南宫家的至亲外,外人不知其在何处。对外,南宫家一直以商贾大家做掩护,家里一直有铨叔在打理。南宫殷还有个妹妹南宫容,从小生活在南宫家,经常到京城黎王府游玩。南宫容不参与任何宗隐屋的行动,但宗隐屋的弟子对其还是恭敬的。

  介绍完宗隐屋后,黎王觉得让她知道关于江湖更多的消息也有便于她以后出门,便接着向她介绍江湖的另一大势力腊蒐阁。腊蒐阁与宗隐屋不同。俗话说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所以腊蒐阁隐藏在京城的某个地方。已经得到的消息是,腊蒐阁的阁主是个女人,座下第一守护也是个女人,阁中弟子男女都有,因女子更善于伪装,所以阁中女子作用更大,武功更甚。

  宗隐屋和腊蒐阁的弟子能遍布整个京城,甚至整个赫连国,所以黎王在介绍完这两大势力之后,叮嘱司阑,以后出门在外,尽量避免与陌生人打交道,保护好自己。

  司阑将这些消息消化后,联想起自己家里的情况,陷入了沉思。

  渐渐地,天色暗了下来,马车也步上正轨,往赫连国京城的方向行进。

  一路上,大家日夜兼行,有说有笑,听着司阑诉说家乡的事,听着黎王讲着自己外出的丰功伟绩,回京城的时间也显得快了许多。

  经过快马加鞭的赶路,不出两日,黎王一行人回到京城。

  黎王将司阑托付给来到城门迎接的余叔,立即和夜严向皇宫的方向快马而去。

  司阑见他刚到京城还没休息就进宫面圣,有点为他的身体担心,想拦住他往皇宫的方向去。余叔看出来司阑的担忧,便笑着对她说:“司小姐,王爷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不用担心。王爷进宫面圣,汇报一下此次北上的情况就能回府了。我们先回去吧。”

  司阑看着已经走远的马匹和身影,无奈着只能先回府,随行来城门迎接的还有北佳。一行人上了马车往王府的方向回去。

  到了王府门口后,司阑亲自将自己从荆蔚国带回来的药草和稀奇物拿回甘璃苑后,就没再出过房门。

  北佳见她一直摆弄那些药草也没自己什么事,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黎王快马加鞭的到达皇宫,简单的整理了下风尘仆仆的自己和夜严一起往御书房走去。

  御书房内,皇上与几位大臣正在商量着与荆蔚国的谈判。黎王此时来告知北上荆蔚国打探到的军事情况。

  黎王走上前,像皇上和几位大臣问好,便开始将敌国的情况悉数说出:荆蔚国,就目前看到的军营驻扎情况,目测有近五十万兵力;根据线人消息来看,有近十万的散兵不记录在册,分布在荆蔚国王城内;荆蔚国国师在提升自己实力的同时,已经收徒近二十人,并在他们的协助下,已经将两千的巫人炼成,还有为数一千的巫人正在炼制。

  得到这个消息的众人,不得不大吃一惊。十年前与荆蔚国的一战后,对方竟然在短时间内将国力提升至此,还暗自炼制巫人。十年前只有近百名巫人,便能和近万人军队抗衡。如今的几千名巫人将会是更大的威胁。

  黎王在将情况告知众人后,请示退下。

  刚刚迈出御书房的大门,身体一软,晕倒在地。

  夜严正在御书房门外等自家王爷,见他一出门便晕倒在地,焦急的喊着。

  御书房外的内侍,听见门外的情况,及时的禀报殿内,并传了太医。

  内侍和夜严将黎王扶到御书房一旁的卧榻上,太医及时的赶来为其诊治。

  太医一手为黎王把着脉,一手将他的外衣一层层掀开,便看见腹部位置的里衣上渗满了血渍,于是命夜严赶紧将黎王的衣服剥掉。

  太医将缠在黎王身上的布条取下,漏出开始结痂但还渗着血的伤口。

  在场的众人见了,都大吃一惊。以黎王的身手,能将他伤成这样,绝对不易。夜严见众人对这伤口的来历确实好奇,又想到皇上一直以来都非常体恤殿下,便把这伤口的来历一一告知,其间还不忘生动形象的描述刚受伤时的情景。

  在夜严描述受伤的过程,太医已经用上上好的金疮药,将伤口包扎好。

  在夜严把事情的经过交代清楚后,免不了的就是皇上的责备:“你们是怎么做事的,怎么能让皇兄独自一人夜探!”

  听见皇上的责骂,夜严立马下跪请罪:“臣知错,定不会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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