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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武林至尊

  三人走进室内,众人早已摘下面具等待,伊卿首先跑上去抱住郝叔和厉飞雁,嘴里不停地说道:“雁姐姐,你们好拉风啊!太帅了!哈哈!”然后又抱着殷颜说道,“你真的很漂亮,很美。你多大了?应该也是姐姐吧?来,我给你介绍。”

  殷颜被伊卿的举动搞蒙了,跟着伊卿认识了一圈,又见郝叔摘下面具,也只记住一件事:八个孩子的父亲都是散仙一人,散仙有曾经的六个夫人,一个现在的夫人易伊卿,还有两个追求者,蓝彩莺和自己。

  令她泄气的是,她的容貌没有超过任何人,除了明显美过自己的厉飞雁和易伊卿,与其他人都在伯仲之间。而众人的名字一时都没记住,当然需要记住主要人物:高贵的姐姐夏宛莲。但她感觉,这一大家子像是宗门,却没有宗门名字,像一家人那么和气喜庆,却有不少徒弟。重要的是,她不明白,易伊卿作为现任,竟然尊厉飞雁为长。她实在搞不懂,唯一懂的就是,每一个女人的姿色都不在她之下,即便小小的厉小雁,也是美得毫无瑕疵,看得出,将来也是远远美过她的。她,真正懂得了什么叫做美女如云。而共计六个男人,无论大小,都那么帅气阳刚,让女人垂涎欲滴的那种。而七个小男孩儿,也都从骨子里透出可爱、聪明、和隐隐的帅气。她忽然觉得,自己来到了神仙之家。而当谷菡进屋请示,车已备好,是否回家时,称呼郝叔为“师尊”,又吓了她一跳,这辈分在武林中可是没有几个活人的,她根本没见过。于是她又想,难道自己遇见了传说中的不老至尊?但只听说过张真人一位。于是,在胡思乱想中,懵懵然随着众人回家了。

  由于这几日人数众多,吃饭聊天都是分开的。夏宛莲、郝叔、厉飞雁等老一辈的是一桌,蓝彩莺和殷颜也在这里。单行、梅鹰、谷菡等年轻一辈的是一桌。八个小孩儿是一桌,也最热闹。但是,没多久,殷颜发现自己跟上大家说话的思路很吃力,更加汗颜的是,她竟然听不懂孩子们的话,而另一边的年轻人都很礼貌,说话声音很小,听不清,也不知道能不能听懂。于是,她多年隐居世外的清高被打碎了,有些迷糊,有些落寞,有些不开心。而厉飞雁大眼睛冲着伊卿一个眼神,伊卿便心知肚明,给旁边的殷颜斟满一杯她喜欢的清酒,然后说道:

  “颜姐姐,你看到的是一个倾心以待的大家庭,不仅仅是和睦相处那么简单,每个人都是可以为了家人而不顾性命的,每个人也都是为国为民的人,以后有缘,你就会知道了。这个家庭也是一个聪明睿智者的聚集地,每一个人都聪明异于常人,尤其是八个小神童。所以,你刚刚接触有些不适应。没事的,我也一样,久一点就习惯了,只是说话有点跳跃。我刚刚接触这个家的时候,感觉自己就是个傻白甜,最吓人的是宛莲姐姐和雁姐姐,然后就是夫君,然后……不能得罪人,哈哈,最温柔的是静如姐姐,哈哈哈,其实姐姐们都温柔体贴的,我最小,可以调皮一下。嘿嘿。对了,是不是没想到有这么多姐姐?那你就扪心自问,为何钟情夫君?这里是净清姐姐的家,姐姐们都在不同地方有事业,因为这次武林大会才过来的。每个人的家也都是我们大家的家,所以,一家人怎样说话都可以的,没有人笑话其他人。”

  殷颜一时之间信息量太大,只有勉强笑着点头,挨着她的蓝彩莺说道:

  “颜姐姐,我只比你早三天,我现在是个小傻瓜,只是脸皮厚,嘿嘿。我小师父是乐业侄子,他是个小神医。你要不要让他帮你把把脉?非常非常厉害的!”

  殷颜只“哦”了一声,蓝彩莺便跑到施乐业跟前,低声下气地道歉“打扰了”,又求乐业把脉,把大家逗得大笑。殷颜便好奇地让小乐业把脉。

  很快,比桌子高不太多的小乐业把脉完毕,说道:“殷姨娘,您中气紊乱,过于浮躁,体内已有沉疴多年,内伤所致。任督二脉尚未打通,不应强行修炼内功。您每次运功比武,都会气血翻涌,火辣难耐,久之则内伤更重。您需修身养性,功到自然成。侄儿可治好您的内伤沉疴,理顺中气,但打通经脉做不到,也不知如何打通。不知道爸爸和雁妈妈会不会。”

  殷颜惊得目瞪口呆,毕竟,施乐业太小了,竟然说的都对,她因为急于求成,一人强修双剑,差点走火入魔,也就落下病根。而始终达不到剑法效果,也知道是经脉不通的问题,却又没有办法,以剑寻夫也徒劳无功,还落个耍笑同脉的骂名。今天才知道,功力不足,根本拔不出夫剑。当年应征而来的都是年轻人,功力深厚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因为即便年长些的,也不全都功力深厚。而实际上,夫妻剑的双修剑谱,要求修习者的基础很高。这真是有些造物弄人,或者是缘分未到,天命难违。

  厉飞雁见殷颜入定般惊呆,便说道:“小颜妹妹,乐业会帮你安排一切的。至于经脉打通问题,需要详细了解后才知道怎样辅助,不要着急。快给儿子一个香吻吧,以示奖励。呵呵呵。”

  殷颜如梦方醒,马上在乐业小脸蛋儿上亲了一下,另一边又亲了一下,说道:“谢谢!谢谢!真厉害!说的都对!惊到姨娘了!”

  乐业嘿嘿笑道:“没什么啦,等您完全好了,会更漂亮的!”

  美,是所有女子的软肋,尤其是漂亮的女子,对美的要求,没有最高,只要更高。所以,殷颜高兴得一把抱过乐业,狠狠地亲了又亲。

  那边小仙叫到:“乐业弟弟,来,让哥哥也亲亲。哈哈。”

  乐业跑回座位,说道:“唉,大人就那样,安慰一下吧。”

  殷颜不解,伊卿笑道:“这些小东西心智成熟得很,都是小大人儿。不愿意咱们当他们是小孩子,把自己演成小孩子,仅仅是为了让咱们高兴而已。也难怪,他们拥有的知识量太多了,很惊人。所以,实际上是他们在哄咱们开心。”

  殷颜悄声问道:“你这样说,他们不生气吗?”

  伊卿笑道:“不会。我和他们是好朋友。”

  殷颜晕道:“什、什么?好朋友?还可以这样?”

  伊卿笑道:“有什么不好吗?我和所有人都是好朋友啊。这不影响亲情啊。呵呵,这个家里很宽容的,礼貌尊重和玩笑聊天不冲突。”

  殷颜“哦”了一声又晕了。在她的认知里,有太多的不理解,但感觉这一大家子人都给人以一种温馨和踏实,很舒服。自回到家里开始,没人谈论打斗的事情,仿佛没有发生,都是自然的家常聊天,欢乐而祥和。更没人谈论即将到来的巅峰之战,仿佛那只是随意的一次出门逛街,然后也就回家休息了。

  接下来的聊天,殷颜也主要是听,但心情好多了。茶话之后,各自散了回到自己房间。

  入夜,殷颜毫无睡意,想找厉飞雁聊聊,又怕打扰她,想找郝叔聊聊,又不好意思,想找伊卿聊聊,又怕遇见郝叔尴尬,最后,感觉还是找蓝彩莺。于是,来到蓝彩莺房间,敲门确定是她一个人,然后得到欢迎,便进屋聊天:

  蓝彩莺:“颜姐姐,睡不着吧?”

  殷颜:“你也这么聪明?”

  蓝彩莺:“呵呵,我很笨的。因为我来的第一天也睡不着。”

  殷颜:“哦,我都有聪明恐惧症了。”

  蓝彩莺:“感觉自己是透明的吧?”

  殷颜:“你也是?”

  蓝彩莺:“是啊。尤其是雁姐姐,然后就是......哦,和伊卿说的一样。伊卿竟然只有二十四岁!”

  殷颜:“哦?那么年轻?他们这一家人把我都搞糊涂了。你都知道吗?”

  蓝彩莺:“哦,现在都知道了,都是伊卿告诉我的。我也很感慨。夏婉莲姐姐是夫君的养父母收留夫君之前的养女,今年才见面。而夫君的养父母是雁姐姐曾经的战友,生死之交,是这次大家不约而同来到豫城,雁姐姐才发现的。夫君的养母叫夏雨烟,也叫江雨烟,因为夏婉莲姐姐一言一行非常类似母亲,雁姐姐才发现端倪,深入了解后才发现的。而养父施豹与养母夏雨烟并非夫妻,而是挚友,也是生死之交,与夫君的师父也是战友,生死之交。而三人又都是雁姐姐曾经的部下......”

  殷颜:“等等,不对啊,那雁姐姐岂不是很老了?”

  蓝彩莺:“谁说长得年轻就不可以年龄很大呢?雁姐姐确实年龄很大啊。她就是容颜不老啊,真的像仙女一样。”

  殷颜:“我的天啊!世上真有这般奇女子?对不起,你继续说。”

  蓝彩莺:“雁姐姐不但人美胜仙,而且能力出众,身份极高,是我们无法想象的。自然的,凡夫俗子是不入眼的。十年前,雁姐姐偶遇夫君,她人生中第一次心动,于是,和夫君有了一个月的爱情,便因故分开了。雁姐姐带着养子单行回到京城,以后的一点点信息都是单行传回的,单行是夫君的徒弟,也是夫君养大的。这次相聚,是雁姐姐与夫君一别十年后的第一次相聚。”

  殷颜:“哦,这算是破镜重圆吗?也不是。”

  蓝彩莺:“姐姐莫急,听我给你说,你就自然明白了。当年雁姐姐走时,给夫君留下一封信,嘱咐夫君莫要负了倾心以待之人,因为她与夫君相会无期,不忍夫君孤苦伶仃。于是,有了短暂的静如姐,净清姐,和影姐,她们已经暗恋夫君十几年。

  一年后,记小仙、厉小雁,莫无为、施乐业、索鹏、索骏,相继出生。而因为江湖纷争,单行归来,相助夫君完成大事,继而又北上一年半。此时,家中三姐妹忽然隐居育子,妻离子散,夫君被迫返回家中。而姐妹留下的离别信,与雁姐姐如出一辙。

  由于夫君所做尽是为国为民的大事,之前已深得嫣然姐爱恋,所以,姐妹隐居之后,夫君与嫣然姐有了一年多的爱情,而郑一笑出生后,嫣然姐同样选择离去育子。

  之后不久,爱恋多年的北雁姐,就是喀秋莎,追到山城,与夫君相聚两月离去,转年记北华出生。

  之后五年,夫君一直单身,直到今年遇到易伊卿。伊卿是一见钟情,闪恋闪婚。不过,伊卿没有结婚,而是订婚,这也是她令人敬佩的家国情怀。夫君认识伊卿之后,就把自己所有的事都告诉了伊卿,而伊卿则选择有机会陪着夫君父子相聚,也与姐姐们相聚,以慰思念之苦。

  今年一个偶然的遭遇,使得夫君不得不君临天下,亲力亲为,伊卿便请了孕产假,陪夫君一路走来,已近两月。而几位姐姐能与夫君重聚,家家团圆,都是伊卿一手促成的。她说,她不能让为国为民的英雄守着孤苦和思念过一生,那没有天理。所以,虽然伊卿最小,但大家都很敬重她,也很宠她。她也确实又美丽、又善良、又可爱。我见犹怜。”

  殷颜:“哦,怪不得她们都举重若轻,大气磅礴的。那你呢?”

  蓝彩莺:“我是厚脸皮的,也很幸运。我是生苗人,从小跟随师父隐居山林,制毒解毒,所以,身带剧毒,普通男子接触即中毒。师父准我下山寻夫,归隐育子,十年为期,这是我们的规矩。我已下山八年,这次遇到夫君,人中龙凤,便顾不得脸皮,想要个龙种,嘿嘿。雁姐姐可怜我,就答应我留下,随缘天定,嘱咐我善修善行,自得善果。”

  殷颜:“哦,那你现在......”

  蓝彩莺:“乐业在给我解毒,调理身体。我还没有修得善果呢,嘿嘿。”

  殷颜:“哦,你觉得我有机会吗?”

  蓝彩莺:“一切随缘。这一大家人都极其善良,也没有世俗眼光,每个人都和亲人一样。不过,雁姐姐既然留下你了,就说明大家都能接纳你。你看,穆冰她们不是被雁姐姐打跑了吗?雁姐姐是最有威望的,夫君都听她的。你没发现吗?她就是女皇。”

  殷颜:“也是。我也没有别的奢求,只希望能修成剑谱,光大宗门。”

  蓝彩莺:“顺便得个龙子不是更好?嘿嘿,你看那些小神童,你不想要一个吗?”

  殷颜:“唉,太奢求了。随缘吧。”

  蓝彩莺:“就是啊,谁也做不到逆天改命。”

  殷颜:“说到神童,乐业的医术怎么那么高啊?”

  蓝彩莺:“喜欢吧?净清姐培养的呗,净清姐可是豫城中西医第一把交椅!大科学家!但主要还是龙种的结果。嘿嘿。”

  殷颜:“哦?身份那么高呢?”

  蓝彩莺:“唉,不只净清姐,别看姐姐们一个个貌美如花,但都不是花瓶。雁姐姐不用说,权力巨大。静如姐是大老板,富过一城。豫城的壶济堂就是净清姐的,这个大楼也是她的。影姐是一方霸主。嫣然姐是无忧城的局长。北雁姐是个汉学大家,翻译家。伊卿是老师。婉莲姐是医学家,文武全才。说来说去,还就是我没有为国家做过贡献,我正在学医,将来也要悬壶济世,否则真的没脸和她们在一起。”

  殷颜:“这样看来,我只为宗门那一点事,是没有格局啊。”

  蓝彩莺:“雁姐姐要求武林为国为民,是她的真心话,也是他们一直在做的事。她今天生气了,本来夫君的意思也是一样,但是被争强好胜的人反复搅扰,雁姐姐才挑战天下。其实,雁姐姐的霸气,夫君的本事,天下无人能敌。我行走江湖八年,见到了各门各派的掌门看家本领,和夫君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如今夫君莫邪宝剑在手,武林群起,夫君也如虎入羊群。我真的没有夸张,这也是我第一次看见夫君出手就爱慕不已的原因。雁姐姐也有莫邪雌剑,若有夫君不好意思出手的女子,雁姐姐一样轻松打败。你想,雁姐姐武功那么好,年纪又那么大,对天下武林怎会不知?那穆冰是武林一流高手,成名已久,结果你看见了。而且,你的夫妻剑的由来雁姐姐都一清二楚。夫君演示夫剑之后,雁姐姐就说出你和夫君又是一个孽缘。所以,雁姐姐是胸有成竹,才豪言挑战天下,绝不是狂言。雁姐姐是个真正知天下、懂天下的人,你没发现大家都听她的话吗?包括夫君和婉莲姐姐。”

  殷颜:“原来如此。真的好奇幻,真是自命不凡就是孤陋寡闻啊。”

  蓝彩莺:“我们族人是相信一些神奇的事的。颜姐姐,你应该也发现了,雁姐姐和伊卿太过美丽,所以,她俩绝不是普通人。如果有仙女,她俩就是。夫君也不是普通人,你不知道吧?他已年近五十。”

  殷颜:“啊?真的吗?”

  蓝彩莺:“干嘛骗你?还有啊,你看所有人都不是没钱吧?你注意到伊卿和夫君的婚戒了吗?”

  殷颜:“他们的扳指?”

  蓝彩莺:“对。那对儿扳指太过粗糙简陋,明显与服装格格不入,但他们从未摘下来过。我见过伊卿洗漱,那时她也不摘。”

  殷颜:“这能说明什么?”

  蓝彩莺:“扳指那么大,洗脸不碍事吗?说明那不是普通的扳指啊。宝物基本都是返璞归真的对吧?你的神兵,雁姐姐的神兵,都是一样对吧?传说原来越王的莫邪宝剑也是朴实无华的。”

  殷颜:“那会是什么宝物呢?”

  蓝彩莺:“我不知道。我觉得,等我怀了龙子,我就可以问问伊卿了。现在她没说,我问了不太好。”

  殷颜:“你好有心机啊,呵呵呵。”

  蓝彩莺:“不是啦。我怕伊卿难做,万一是她和夫君的秘密呢?”

  殷颜:“她很好的,大家都喜欢她,应该不会介意。”

  蓝彩莺:“所以我更要注意啊,否则大家会讨厌我呱噪不懂事,对吧?尤其是那些小精灵,他们可是什么都懂的,简直吓人。尤其最喜欢伊卿。嘿嘿。”

  殷颜:“也是。相比之下,那些小神童都最喜欢伊卿。”

  蓝彩莺:“是啊。我的小师父乐业有一个宝贝玉坠,药香浓郁,闻起来特别舒服,就是伊卿送的礼物。乐业说,每个兄弟姐妹都有,一共十枚。神奇的是,他说是姨娘和夫君晚上的时候一起送给他们的。”

  殷颜:“这有什么神奇的?”

  蓝彩莺:“哦,我忘了说了,在这次相聚之前,伊卿没有见过雁姐姐,只见过其他姐姐,这是伊卿第二次见她们。而其他姐妹都是分别后第一次见面,都是看见武林檄文,担心夫君安危而来。而伊卿送出礼物是在和夫君订婚之前,还没有蜜月旅行。那时,孩子们相隔何止千里?她是怎么在一夜之间送到的?”

  殷颜:“哦,她是神仙吗?你没问乐业吗?”

  蓝彩莺:“如果有神仙,她就是。我也好奇问了,但乐业认为很正常啊,别人做不到,是因为不够爱他们,所以,他们都最爱爸爸和伊卿姨娘。因为爸爸今年认为他们都长大了,应该懂得更多的知识和道理,所以每晚都给他们上课,伊卿姨娘陪着。如果爸爸没有时间,伊卿姨娘就陪着他们聊天,讲解人生道理。”

  殷颜:“他们晚上不睡觉的吗?”

  蓝彩莺:“睡觉啊。都是在睡觉的时候教的呀,或者说,是在梦里,他们都在一起,也是那样在第一次上课时认识的,礼物也是那样送到的呀。所以才神奇嘛。”

  殷颜:“都是真的?”

  蓝彩莺:“我有必要撒谎吗?”

  殷颜:“如果乐业编故事呢?因为想念爸爸。”

  蓝彩莺:“他们的妈妈早就证实过了。而且,这些小精灵品质高得离谱,从无谎言。”

  殷颜:“哦,想不明白,确实神奇。”

  蓝彩莺:“如果夫君、雁姐姐和伊卿都不是普通人,就明白了吧?你想,普通人怎么可能和谁都能生出神童呢?”

  殷颜:“对啊。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呀。”

  蓝彩莺:“还有怀疑吗?你看夫君是不是也就三十左右?感觉他们和我们都是同龄人?还有啊,雁姐姐是北雁姐的导师,小仙小雁已经快十岁了。这些仅仅说明他们长得比较年轻吗?对了,那个不言不语的老者展伯,是雁姐姐的同龄人战友,生死与共的人。”

  殷颜:“我的天啊!我们真的遇到了神仙吗?”

  蓝彩莺:“反正我是相信的。”

  殷颜:“怪不得那个小姑娘叫师尊呢。”

  蓝彩莺:“那是谷菡,因为她的师叔祖就是单行,是她师尊的关门弟子。夫君的另一个承认的徒弟是梅鹰,靳中、方原是今年受人之托,新收的徒弟。关小姝的师父是影姐,谷菡的师父是净清姐,婉莲姐姐的徒弟是孟畅、樊花、欧玉、杨柳依。夫君教了很多人,但都只允许称呼他‘叔’,单行和梅鹰因为在江湖上尊夫君为师为父,夫君才不管他俩,他俩也是夫君最喜欢的弟子。单行的女朋友历胜晴是雁姐姐的小侄女。”

  殷颜:“哦,这样说来,他们其实比一般的宗门大啊。夫君为何不开宗立派呢?”

  蓝彩莺:“唉,恕我直言,夫君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不屑那些沽名钓誉之事。以假面示人,不留姓名,也是为了避免以后上门挑战的自视过高者的滋扰,夫君有很多大事要办。若说强大过一般宗门,据我所知,在华夏各地还有众多高手是夫君门下,夫君没让他们来,要他们办好自己手头的事。否则,宗门各派加起来,也不如夫君的力量大。夫君才是真正的无冕之王,真正的武林至尊!”

  殷颜:“我的天啊!”

  蓝彩莺:“憧憬吧?”

  殷颜:“嗯!哎呀,你好讨厌。”

  蓝彩莺:“你应该叫我‘姐姐’,我先来的。而且,你明显没有江湖经验。你想,伊卿为何敢说陪伴夫君君临天下?君临天下四个字,岂是随便说着玩的?伊卿真是傻白甜吗?她是聪明过人的,你感受到了,而且,能得到包括雁姐姐婉莲姐姐的尊重,说明她在大是大非面前表现出色,是她把这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才成惊天大事。这都对吧?所以,雁姐姐和她,都足以母仪天下。那么,夫君自然就是君临天下喽。所以,你才是傻白甜对吧?”

  殷颜:“对。哎呀?你这小坏蛋。美的你,做你的妹妹吧,到时候给我打洗脚水。”

  蓝彩莺:“嘿嘿嘿,嘴上矜持,心里早就痒痒了。姐姐这槛外人比我们这些俗人还俗不可耐。嘿嘿嘿嘿。”

  殷颜:“哎呀?越来越没规矩。不理你了,睡觉去。”

  蓝彩莺:“好吧。好心当成驴肝肺。姐姐美梦。”

  殷颜:“呵呵呵,讨厌。也祝你美梦,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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