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剑心
村头的一棵老树即将走到它生命的尽头,树上的叶子早就秃了一大片,剩下的树叶也在微风中摇摇欲坠。
少女小心翼翼的爬上这颗枯树,枯树在摇摇晃晃中又落下几片树叶这正巧落到树下的一名少年头顶,树上的少女慌忙往下爬了点生怕被发现,过了好半晌见没动静于是慢慢的探出头来,树下的少年并没有发觉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少女掏出腰间上的弹弓,稚嫩的脸庞下露出一丝狡黠,他掏出早已打磨好的石子放在弹弓上,瞄准好树下的少年。
一声轻响,石子不偏不倚的射到少年头顶,树上的少女一边放声大笑一边鼓掌,庆贺着自己的胜利,但过了一会儿还是没什么动静,树下的少年就像块木头呆呆的盘坐在那两眼望着前方出神。树上的少女顿时没了兴致,缓缓说到:“每次我找不到你,你都会在这,这里有什么好看的全是一片荒地和杂草,难不成剑心你又想你哥了?”
剑心回过神喃喃自语:“哥”他抬头望向树上的少女:“小丫你爬那么高干嘛,小心摔下来不然婶婶又要怪我了。”
小丫嘴角上扬:“这棵树我都爬过好几遍了,放心我可不像你笨手笨脚的!”
剑心没在说什么又缓缓看向远方,这前方除了一片荒芜之外再无人影,可以说剑心他们所住的村子是方圆十里唯一有人烟的地方。
小丫也望向远方:“我听你说过三年后你哥就会回来接你,这都快五年了你还指望他会回来吗,要么他死在外头了要么就没想过要回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外面的世界逍遥快活说不定早把你这个弟弟忘了。
“你胡说!,我哥才不是那样的人,他一定是遇到麻烦的事了所以不方便回来的。”剑心话语中隐约有些不高兴。
小丫也察觉到但就是不依不饶:“也不知道你们那时候哪找来的一本话本,成天不离手,学里面的人练剑,还偷偷背着我用树枝做了两把木剑,怎么你们还想学着别人行侠仗义不成?就因为那本话本上的故事才让你哥有想出去的想法,这一晃快五年鸟无音信也就是你这个木头人才会傻傻的抱着木剑片刻不离身,傻傻的等着大侠哥哥回来找你。”
剑心低头紧紧握住手中木剑,五年的时光里他日日坚持着练剑,学着话本上的一招一式,每每这时刻脑海中浮现当初哥哥说过的话。
“剑心三年时间你学会这话本上的功夫我就带你一起仗剑天涯,走遍山川,潇洒快活,但如果三年里你没能学会那只能说和大侠无缘我便不能带你走你记住了。”
剑心看着手中的粗糙劣质的木剑,缓缓开口:“话本上的一招一式我早已练成,并铭记在心但你何时归来?”说完撒腿向着村里跑远。
小丫忙说道:“哎,你去哪?我刚才说错话了还不行吗,你别丢下我!”
说完小丫赶紧往树下爬,情急之下一踩空摔了下去疼得哇哇直叫,她想赶紧追上剑心,但脚腕上的疼痛锥心刺骨,这才知晓自己崴到脚了,望着不见人影的剑心,小丫没好气的咒骂道:“好你个剑心,害得我脚崴了,回去后我就告发你,看我娘不好好收拾你。”
剑心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自己腿脚乏力气喘吁吁这才停下来,他坐在一颗树桩下,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恍然间想起哥哥说过的话,这才顿悟:“做侠客要心无旁骛,忍受得住闲言碎语,侠义在与心不在形,我只不过是被说了两句就哭鼻子这算什么侠客,枉为哥哥曾经教导。心情愉悦的剑心拿起手上的木剑,挥舞着一招一式,
劈、斩、刺,每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挥舞的木剑也在空中翩翩起舞。招式完毕后,剑心重新收好剑像一名真正的侠客一般收到腰间。
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在夸赞,剑心回头望,见一名头发花白的女人正一边打水一边朝着这边看,口中念念有词,剑心凑近些,那是村里的阿婆,平日里经常来这口井里打水,她身后还蹲着一名正砍柴的男人,剑心也认得那是阿婆的儿子。
剑心上前想问好,脸上挂着的笑容却被阿婆的话打断。
“剑穗啊。好多年没见到你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可曾去见了你弟弟,他可是天天盼着你回来,他每天除了干农活就是看话本练剑,你回来得劝劝他,别老想着当大侠,他笨手笨脚的学不会,哪有你刚才耍剑来得好看。”
剑心笑道:“阿婆我是剑心我哥还没回来呢。”
阿婆疑惑道:“是吗,我刚才还看有个和你长得很像的人从这经过,是我看错了吗?”
剑心听后瞪大双眼二话不说就朝自家跑去。
阿婆忙问向身后的儿子:“儿子你看我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她儿子看着离去的剑心点点头:“娘,哪有什么剑穗啊,一直都是剑心在那。”
剑心迅速跑回家,说是家其实是就是一处草屋,门上的裂缝肉眼可见,门窗上也破了几个大洞风一吹就四分五裂,显然一副很久没人住的样子。是啊自从哥哥走后剑心就寄住在了叔叔婶婶家,哪还需要房子,这间屋子也就空出来了。
突然剑心听见屋子里有声响,他凑近听像是有人在翻东西,他迫不及待的用力打开门,门开了从屋子里窜出几只老鼠,他自嘲着:“连老鼠也不愿待了吗?”
屋内有没有人一眼就能看出来,除了拐角的灶房,就是眼前的床板了,再没有其他东西,剑心失落的靠在墙角眼中的泪光闪闪烁烁,看不出是在笑还是哭,他轻轻擦拭着手中的木剑,心中有个念头跳动,既然哥不回来那我就去找他。
他透过窗户看着天边即将落下的太阳,暗自下定决心。
就在剑心独自伤感时,屋外有人在呼喊他的名字,剑心出门见到是婶婶忙问:“有什么事吗婶婶?”
婶婶揪住他的耳朵说到,快告诉我小丫去哪了,她不是成天和你在一起吗,人怎么不见了?”
剑心也是疑惑小丫不可能在村子里迷了路?从村口到家的路她比我还熟悉,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剑心看着婶婶着急的样子说道:“小丫之前和我在村口的枯树下的,之后我们就分开了,我也很久没看到她了。
婶婶听后情绪急躁气上心头,一计耳光扇来,剑心的脸庞红了一片,但剑心却没有捂着脸,他早已习惯了,他只盼着小丫能赶紧回来这样他能好受点。
婶婶指着剑心说道:“不是让你好好看着她吗?剑心我告诉你,你最好在天黑前找到小丫,要不然有你好看,说完急匆匆的离开。
在这之后叔叔号召村里的男女老少寻找小丫,而剑心也加入到队伍中,可找了许久也没人见到小丫的身影,就在众人精疲力竭之际传来了和小丫失踪的线索。
于是众人一窝蜂跑到村口,在那棵老枯树下的确有一副弹弓,剑心一下就辨认出来那是小丫的,而且在枯树下有一颗与众不同的石子,剑心曾经听小丫提起过,那是她自己打磨出来的和石头不一样,再加上这一带石头确实很少所以很好辨认。
剑心急忙道:“这是小丫给我们的暗示,这说明她被人带走了。”
这句话说出口众人议论纷纷,一名老汉说道:“我听说这一带有一伙盗匪出没,不知道小丫是不是他们带走的?”
叔叔连忙反驳:“你无凭无据别乱说,这种荒凉的地方谁要来这!”
老汉顿时来气了和叔叔辩解,众人也是各执一词,反而是剑心并没有听他们说,只是四处寻找有没有同样的石子,忽然他发现在距离村口不远处有一块相同的石子,这也印证了剑心的猜想。
他跑到众人面前告知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当听到需要寻找小丫下落时原本吵闹的众人顿时鸦雀无声,安静得连呼吸都那么清晰。
“这大晚上的找一个人不好找还是等明天再说吧”不知道是谁开口说的,却赢得众人随声附和。
婶婶急得脸煞白一听到众人的回答当即差点晕过去,好在叔叔搀扶住这才缓和不少,她颤抖的说道:“各位算我求你们了,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要是死在外头了,我们后半辈子可怎么活!”说着眼中的泪水止不住往下流。
“不就是个女娃娃吗,死了就死了。”
听到这话剑心紧握着手中木剑,怒视着这群冷漠的人,他转头向叔叔说道:“叔叔既然如此我去找小丫,毕竟是我没有照看好小丫,我有责任把她带回来。”说罢朝着黑夜走去,逐渐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其实跟随着小丫做的标记很容易就能辨认出方向,但到了一条小道上时石子没有了,剑心原本以为是自己遗漏下了什么地方,寻找了有段时间后在一处杂草中找到了一包袋子,里面装满了石子,剑心认得那是小丫的东西,想来是抓走她的人发现了,但线索到这就断开了着急的剑心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
夜晚的月光逐渐从乌云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洁白的月光如同灯塔照亮着剑心前进的道路。直到剑心从空气中闻到一丝气味,像是什么东西烤熟的味道,香气扑鼻。
抬头看向不远处正好有一缕清烟扶摇直上,剑心片刻不停的走到清烟处,没走多久就看到星星火光,等靠近点发现柴火上架着一只鸡,而在火堆旁正坐着两个人。
这两人一胖一瘦,不知道在交谈着什么,而在两人的身后有个草堆足足有两米高,想来是那两人零时搭建的住所。剑心四下观察发现并没有看到小丫,不免有些失望,看来是找错地方了,剑心本想赶紧离开少生事端,没曾想火堆旁的瘦子朝草堆里走,进去没多久里面就传来哭泣声,剑心听到耳里犹如针扎一般,这声音他在熟悉不过了,剑心一激动差点没叫出声来,他赶紧趴下,好在那两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草堆里。
现在要想救出小丫只能先引开一人,一对一的情况下兴许还有些把握,只是凭借这习得的剑术自己也不知道有几斤几两,但眼下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剑心打定主意冒着风险做出了决断。此时坐在外头的胖子正美美的啃着香甜的鸡腿,突然一课石子正中他的脑门,他连忙站起身朝着石子扔出来的方向望,见那边没什么动静,于是一边啃下一口鸡肉一边用余光观察着四周,突然从侧面的树冠中又出现一颗石子,胖子这次有了准备立马扔掉鸡腿抽出一把匕首
咔!石子在与匕首触碰后削成了两半,胖子从口中用力吐掉鸡肉,骂骂咧咧道:“我看是哪个野猫在那捣乱,扫了老子的吃肉的兴致。”
草屋里的瘦子听到屋外的动静出门问道:“胖子出什么事了?”
胖子舔了舔嘴角的油脂:“不过是只野猫你好好看着屋里的小丫头别让她跑了。”
说完迅速扎进树丛中,别看胖子肥头大耳的可跑起步来健步如飞,那些横七竖八的灌木并不能影响到他的速度。剑心暗自心惊,顾不得那不多撒腿往后跑,可没过多久胖子对这种你追我赶的无聊竞赛中逐渐失去了兴趣,一阵闷哼后,他甩出了手中匕首,正好刺中了剑心的小腿,剑心脚一踩空翻了跟头,弄得满身是泥,忍着疼痛迅速站起身掏出手中的木剑。
胖子见了哈哈大笑:“小鬼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拿着一块干瘪瘪的木头就想和我打,你当你是谁,学别人做大侠呢!”
说完抄起匕首迎面上剑心的木剑,剑心也是一脸冷汗,双手颤抖的紧握住剑柄,心中默念着:我可以....我可以。
剑心下意识想到话本中的动作,做好架势用木剑挡住了胖子来势汹汹的一击,就在剑心欣喜时,没曾向木剑竟然如此脆弱尽被胖子的匕首砍成了两半,手中的剑柄也在击打中飞出。
只有双手的发麻真真切切的传入剑心的大脑,剑心一下子慌了神身体也不受控制的摔倒在地。胖子裂开嘴,眼睛笑成了一条缝:“亏我还以为你有多强呢,差点没把我吓住。
胖子俯身捏着剑心的下巴笑道:“瞧你着样应该和里面的小丫头是一块的吧,怎么想学别人英雄救美阿,美得你!”
剑心咬着牙双手用力扒开胖子的大手艰难的从牙缝中吐露话语:“你快放了小丫,要不然等我哥回来杀得你们片甲不留!”
胖子冷哼:“我先把你杀了然后把小丫头带回我们老巢,借你哥十个胆他也不敢来,老实告诉你,那小丫头长得挺水灵的,正好我大哥快生辰了,把那小丫头献给大哥做同房丫鬟岂不快哉。
剑心怒斥着用力嘶吼,双手用力却始终挣脱不了胖子的束缚,而胖子作势一把匕首就要就要刺入剑心腹部。在此刻突然一个黑影出现在胖子身后,胖子察觉出异样连忙转头,突然视线一黑晕了过去。
剑心睁开胖子,向着黑暗中的人道谢:“叔,多谢你救我。”
黑暗中的叔叔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显然还没从慌乱中平复心境。
剑心望着断了的木剑心想还是救下小丫再回来捡吧。
过了一段时间草屋里的瘦子不见胖子回来心里不免有些急躁,刚想出去观望听到屋外有动静,她回头看了眼屋子里的丫头正好端端的捆绑在地上,犹豫了片刻决定还是出去看看。
等到瘦子刚一离开,从草堆外出现了一道口子,剑心慢慢的把头伸到屋子里瞧见除了小丫以外再没其他人。小丫也听见草堆后的动静转头看到是剑心,心中又惊又喜,剑心急忙作手势让她别发出声。
剑心小心翼翼的解开小丫的绳索,两人很快就从草堆里爬出来,但被那个瘦子逮了个正着。而瘦子脚下正踩着一人。
虽说已经是满身是血但两人一眼就认出来,小丫死死的抓紧剑心的衣角,眼睛有意避开。而剑心从手中掏出了匕首。
瘦子见到匕首后神色诧异但很又快恢复:“没想到那胖子栽在你们手上倒是有些意外。瘦子刚说完一把大刀刺穿脚下那人的胸膛。
“爹”小丫大声的叫唤着,见没有反应她又喊了两声,可多呼喊一次心底的绝望就多了一分,其实她早就知道不会有回应但还是忍不住。
剑心颤抖的右手差点没握住匕首,从来没亲眼见过杀人的两人,心底的防线在此刻瓦解。小丫瘫坐在地上,剑心则紧咬着牙说话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你放了我们,那个胖子没有死我可以告诉你他在哪。”
瘦子大笑着:“你是想一个人换两个人吗,我从不做亏本的生意。”
“那让她走我留下”
瘦子依然是一副笑脸但这次却没说一句话。剑心明白在他眼里两人早已是案板上的鱼肉。
不知怎的,知道自己即将死去剑心的心里顿时平静了许多,内心的恐惧仿佛并不是强大到无法战胜,虽然手里的匕首依然在颤抖。
剑心盯着眼前的瘦子,用余光扫过地上的小丫,镇定的说道:“小丫等下我拦住他你赶紧跑。”
小丫双眼无神呆呆坐着,显然没有听到。剑心大声怒斥着这才使她回过神,她二话不说立马跑开,瘦子道:“都别想走”
刚一说完连忙跃过剑心朝着小丫这来,可是在半空中剑心抱住了他的腰,用力往回顶。
瘦子一用力想甩开剑心,可剑心的手臂就像钳子牢牢的拽住,瘦子没办法拿起手中的大刀砍向剑心,剑心快速抽身,就在这个空挡期,瘦子转身去追小丫,但脚下突然出现一颗颗石子,瘦子重心不稳摔倒。
剑心顾不得回头赶快拉着小丫跑,可纵使剑心如何用力拉着小丫,但她怎么也跑不快。
“剑心你快走吧,不用管我”
剑心看着一瘸一拐的小丫心绪不定,就在两人稍稍慢下来之际,瘦子提着大刀挥舞,大刀来得太过迅速,剑心下意识用背扛住。
鲜血顺着巨大的伤口流出,身上的衣物红了一大片,剑心的脸上瞬间没了血色,但他也顾不得这些,把小丫背在背上,快速往村的方向跑,而断剑也顾不得去拿了。
瘦子看到剑心用身体扛下大刀也是倍感意外,绕有兴趣的追着剑心,可追到半途中见追不上了就看了看剑心离开的方向,口里念念有词。
起初剑心跑得很快但随着血流得越多意识也逐渐模糊,脑袋晕乎乎的,小丫在他耳边呼喊他也听不见,奔跑成了他无意识的动作。
清晨一缕青烟飘散,风轻轻的吹动,风中四散着一大堆白纸,那是专门给过世的人用的纸钱,一张未来得及烧尽的纸钱飞到一名男人的手间。
男人穿着华丽的衣裳,乌黑的的长发束起,腰间佩戴着一把做工精美的长剑,在剑柄外一朵颜色鲜艳的剑穗闪闪发光。男人疑惑得看着手中的纸钱,抿了抿嘴脚步快些的走近。
此刻村口聚集了许多男女老少正围着一块墓地,在人群的最里头正有个少女跪在墓碑前,她好像忘记了如何哭泣,眼里见不到一滴泪水。
男人走到墓碑前俨然见到墓主的名字后神色凝重。他缓和情绪后说道:“我弟弟是怎么死的。
所有人听到声音都回头看到这个身着华丽的男人,跪在坟前的少女也看着那人,泪水却流了出来,少女起身用力拽住男人的衣服口中说道:“你现在回来又有什么用,人都没了,你回来干嘛,我真替剑心感到不值,你知道吗他死前还告诉我,哥哥一定回来的他回来一定会教厉害的功夫,去为叔叔报仇!”
剑穗扯开小丫的手:“够了,我只想知道我弟弟是怎么死的。”
一旁的阿婆悲痛的抓住剑穗的手:“你弟弟为了救小丫被盗匪砍伤了背,等到他带着小丫回来后没过多久就死了。”
小丫此刻越哭越凶。
剑穗脸上却很平静,就好像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他冷冷的说道:“哦,是吗!”
“那盗匪在哪?”
剑穗说完后突然一阵马蹄声传来,一声长啸,一对人马停在村口,为首长胡子提着大刀,在他身旁则是一个高瘦的男人,高瘦的男人见到小丫指给为首的男人,
为首的男人骑着马走向前话语中带有一丝威严:“我刚才听见有人在找我们,是谁,站出来。
剑穗走上前笑脸相迎毕恭毕敬:“哪有的话,只不过是这些愚民的玩笑罢了,怎敢触犯您。”
长胡子瞥了眼:“你是何人?”
剑穗笑道:“我只是路过此地的人,见这里聚集了一群人比较好奇所以过来看看。”
听到这话所有的村民都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小丫怒视着:“剑穗你这懦弱的小人,你出去这五年都做了些什么,连自己家都不认得了。”
剑穗怕小丫多说瞪了她一眼,然后从腰间取出一带荷包放到长胡子面前,长胡子拿过掂量一番道:“既然你是路过的那就一旁看着吧。”
说罢就要动手抢小丫,但被剑穗制止了,剑穗在长胡子耳边说了些什么,之后长胡子表情微妙起来,似乎有些笑意。
他改口说道:“既然是贤弟邀请那我老吴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一脚踹开骑在马背上的瘦子让剑穗骑上。
剑穗也不墨迹骑上马和长胡子等人离开,就要离开时小丫忍不住叫唤,你还是曾经的剑穗吗?”
剑穗没有回头口中说道:“剑早已失去了剑心又何必问剑穗是否有心。”
说完留给众人疑惑后扬长而去。
之后村民们为了躲避战乱不得不成为流民离开村庄,在逃到一处小县城时小丫听人谈论起一个风云人物的事迹,那人叫剑穗手无缚肌之力,却轻易毒死了十名盗匪,又娶了县令的女儿,现如今在朝中当上了大官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
小丫听闻后回忆起剑穗离开时的那句话嘴里念叨着:“人一旦没有了心,便是一具冷血无情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