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楚无央面带探究威逼着解语。
解语惨兮兮的跪坐在地上,声音怯懦,“大夫人,奴是解语啊,八小姐身边的丫鬟啊!奴做错了什么吗?”
说完就抖了起来。
奥斯卡欠解语一个小金人啊,要不是叶眉足够了解解语,估计都要为他骗了。
忽然叶眉脑中浮现了一个闪亮而又大胆的想法,这家伙怕不是故意的吧。
“看来你是不肯说实话啊!我找人打探过了,你根本就不是姑苏清平县清水村的人,而且我也找人一一比对过相貌,也绝不会是你?说,你这般耍计进入神叶山庄是何故?”
楚无央说的一脸笃定。
“大夫人,奴婢真的是只想讨口饭吃,还请大夫人明察啊!奴婢现在就是大夫人的人,求大夫人发发善心,以后大夫人叫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绝无二心。”解语说完便要对天发誓。
很明显有人不吃这套。
楚无央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什么人,什么心思她没见过啊!她可不想和这个小丫头胡搅蛮缠下去,再这么拖延下去,睡着床上的人可是要醒过来的啊,要是被发觉了,多年的经营岂不是毁于一旦。
开门见山道,“当今圣上的皇七子,你可识得?”
“不认识。”解语没想到这个楚无央脑子这么灵光,这么快就查到了,这是一介妇人不可能做到的,难道背后还是什么靠山不成。
“我猜的没错,你就皇七子吧。古达你认识吗?古达还没死,你知道吗?变声的药丸只医仙谷独家配置,不传外界,你怎么会有?是不是还有什么人知道什么事情?”楚无央像一个不喜于色的雕像一样,坐在主位上,偏偏是没有做什么,却让人不寒而栗。
“奴不懂你在说什么?皇七子已被找到,天下皆知,而且奴婢是女的。”
“呵,不见黄河不死心啊,信不信我扒了你衣服。”
“大夫人您一向仁善,还请为了奴的清白着想,屏退这两个小厮再来扒奴婢衣服可好?”
“呵,装模作样啊,怕我不敢动你吗?既然你连医仙谷的变声药丸都有了,又岂不会做好万全之策,只要你说出还有谁知道此事,我便网开一面可好?有些事情,就算你告状告到大人面前,你也终究是个孩子,谁会相信一个孩子的胡言乱语,懂吗?”
解语此时面色一点血色也无,本以为就是一个纸老虎,奈何是一个母老虎。
解语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被人反调戏的挫折感。明明是他故意引蛇出洞,却反而引火上身。
姜还是老的辣,终究是年轻思虑不周,加上自己想的简单,本想借着这张脸打入敌人内部,无奈确被人早早识破,请君入瓮。
做人最重要的就是从一而终,既然要骗那就一直骗下去,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就算被识破,也不能输了气势,他相信枕戈绝不会见死不救的。
说不定这个楚无央就是诓他的,不然怎么不把古达拉出来溜溜。
古达是最了解他的人,要是一出来对峙,不就一切OK。
解语势必要将演戏的精髓发挥到极致,大喊:“夫人,奴婢不懂你说的,但是奴婢是真心投奔神叶山庄的!”
楚无央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是该摊牌的时候,偏偏就是这么一个打死不承认的,让她一下子也没有那么坚定此人就是皇七子了。
既然套不出话来,以免节外生枝,楚无央和房妈妈交换了一个眼神。
房妈妈立马领会,叫萍莹拿来了白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