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生肖学院,一天内出现三人王者经脉的人,在学院内部引起不小轰动,要不是学院对开发经脉这种事情严格保密,恐怕还会被流传出去,外界只以为有高手在十二生肖学院交手,所以才会发出龙吟虎啸之声。
开发完经脉,匠他们三人和往常一起,每天绕着学院跑两圈,挑战他们的人虽然没有过去多,但质量上却提升不少,有不少高年级的学员去镜像瀑布训练,拿到挑战资格,去挑战他们三人。
左战说道:“没想到开发经脉后,我的身手变强了不止一倍。”
轩辕尚华道:“变强了又怎样,还不是打不过张狂。”
匠道:“如果我们三人联手,我有信心秒杀他。”
左战道:“我爹经常让我们三人一起训练,让我们学着配合,虽然增加了我们的实力,可我们的弱点却很明显,导致我们单挑的实力大打折扣。”
匠和轩辕尚华同声道:“左老师让我们配合好,就是为了让我们给他陪练。”
左战后脑勺的尴尬线冒了出来,都不知道怎么替自己的父亲辩解,而且最近从千秋老师那里得到不少左万年轻时干过的事情,特别是父亲的感情历史,那真是一个大忽悠,把自己的母亲给忽悠到手。
匠他们三人跑完两圈,准备去亭子里休息,碰见早就跑完两圈的张狂。
左战脚刚踏进亭子里就说道:“张学长,不是说跑十圈吗?谁给你求情变成跑两圈了?”
张狂笑着道:“左战,是我爹让我收拾你的,你要是不服气可以告诉你爹,让你爹去收拾我爹,别找我麻烦啊!”
左战道:“那是上一代人的事情,我们两的事是我们的事。”
张狂道:“我张狂虽狂,但也不会随意欺负人,我承认那天是我下手重了点,我向你道歉。”
张狂的诚恳,让左战没有理由找张狂麻烦,一时间左战不知该说什么?
匠道:“张学长,你想不想见识我们三人的配合打法?”
张狂最近没少听见千秋说匠他们三人的配合非常好,张狂确实有点想要试试的想法。张狂犹豫一下后道:“这个.......”
轩辕尚华道:“放心,我们保证不打伤你。”
张狂道:“我不是担心你们打伤我,我是担心我控制不住自己,又伤了你们。”
这话一出,匠他们三人身上仿佛冒出火焰。轩辕尚华不温不火地语气,明显生气:“打伤我们,我们认栽。不过,你说的不担心我们打伤你的话,我们不介意,出手让你在床上躺几天。”
糟糕!说错话了。张狂尴尬得假笑道:“你们知道的,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所以我怕误伤你们。”
张狂不解释还好,一解释,火上浇油。如果是还没开发经脉,匠他们三人还真不敢说稳胜张狂,可开发经脉后的匠他们三人,明显实力提升,也明白张狂为什么当时一个威吓就让左战基本失去战斗力。
匠道:“我们三人联手你要是打的过,你这个学期的饭票我包了。”
张狂正愁囊中羞涩,每天要算计着吃多少饭,这来一个送饭票的,张狂岂能不答应。张狂道:“那行,不过我输了,我可没钱包你们三人的饭票。”
轩辕尚华道:“我们赢了的话,我们什么也不要,不过你到时候受伤了,可别怪我们。”
张狂笑呵呵地道:“没事,没事,你们要是打伤我,说明我实力不济。我现在就去找农教官,让他给我们安排比武。”张狂笑呵呵得离去,一副胜利在握得模样。
左战道:“你们两个还有多少张饭票?”
轩辕尚华道:“最近挑战我的人少,我饭票没多少张,怎么你没把握胜张狂?”
左战道:“不,我们三人联手,我有十足的把握胜他。”
匠问道:“那你问饭票干嘛?”
左战邪笑道:“赌!”
轩辕尚华道:“你想让方大少开庄?”
左战笑出一副奸计得逞得模样,别提有多贱。
一听张狂一次性要挑战姜匠、左战、轩辕尚华。农安林一下子就来了兴趣,立马把那些挑战姜匠、左战、轩辕尚华的人的时间往后安排。
那些挑战匠他们三人的人,收到农安林的通知后,知道了张狂要挑战匠他们三人。一时间,一王挑战三王的话语,在学院重要学员里的传开,而方昭雄开庄的事情,也在学院里传开。
“听说了没,下午下课后,比武场上张狂要挑战姜匠、左战、轩辕尚华。”
“这是要一打三啊!”
“话说,最近高年级的学员,有不少人挑战他们吧。”
“可你们知道吗?高年级的学员挑战他们三人,目前还未有人胜过他们三人。”
“所以张狂是来替他们高年级学员找面子来了吗?”
“嘿,听说学院的方大少开庄了,买张狂胜赔率一比一,买姜匠他们三人胜赔率一比三。虽然买张狂胜倍数少了点,但张狂稳胜,下午放学不但有戏看,还有饭票赚。”
不明所以的学员们,都认为张狂稳胜,那天张狂碾压匠他们的情景,可是印在了他们的脑海里。
严迎秋道:“你们觉得张狂稳胜吗?”
独孤正虎道:“不好说,我和那个匠交过手,他的力量早就超过中将级别。”
穆剑武道:“那个左战的剑法,非常快。”
独孤麟道:“你们要不要去下注,我准备下姜匠他们三人赢。”
宁冬明道:“那个轩辕尚华的寒冰足以控制住张狂,虽然不会太长时间,但是那点时间足够姜匠和左战攻击。我这几天饭票快没了,你们谁借我点,我准备去下姜匠他们三人胜。”
严迎秋道:“谁让你皮痒,在镜像瀑布被自己虐完,又让三个学弟虐,得了,被虐的现在连饭票都快没了。来,说点好听的姐借你点。”
宁冬明道:“你好意思说我,你不是去找轩辕小白,然后不也被轩辕小白虐了吗?”
严迎秋道:“我们几人,只被虐一次,不像某人,被虐三次。”
“你!”宁冬明想要发怒,不过又咽下去笑嘻嘻道:“姐,你看我这么惨,借我点饭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