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
郁闷的匠来到学院专门为学员比试的场地,匠从农安林那里得知挑战自己的人有百十来位,将近新生一半的学员都在挑战他。
同样郁闷的还有轩辕尚华,挑战他的学员同样非常多,而且挑战轩辕尚华的清一色全是女学员。几乎整个新生的女学员都对轩辕你尚华发起挑战。
“匠的伤才刚刚好,学院怎么就安排他去和人比试。”南宫羽璇对匠有愧疚,有担心,那么多人挑战匠,全是因为自己而起,南宫羽璇心里甚至有些高兴,但一想起母亲的告诫,这是不可以的,心里却是一阵害怕。
“哈哈哈,这是发什么事了,你们两个惹事虫,一来就惹了这么大麻烦。”不明所以的左战,拍手蹬腿得捧腹大笑。左战昨夜刚刚醒来,早上一集合就听到农安林前去通知匠和轩辕尚华去比武场接受挑战。
站在左战旁边的千秋突然指着左战对张狂说道:“张狂,你要是能在三招之内打败这家伙,就不用吃我一击。”
这几日,张狂四处打听千秋老师的实力如何,可惜没有人知晓,幸好昨日家中来信,告知张狂千秋老师是什么级别的实力,看着手中的信,是父亲亲笔所写,不知父亲是从哪里得知,自己只要接住千秋老师一击就能成为他的学生,当从信中得知千秋的实力的时候,张狂被吓得的连呼吸都停下来。这等级别实力的人给自己一击,自己有活命的机会吗?
信中父亲说得很明确,必须去接千秋老师这一击,张狂从昨日开始就一直自我安慰,千秋老师是在考验我,一定不会全力一击,只是随便打一击而已,然后就收自己当学生。
一听千秋老师说只要三招击败这个新生,张狂两眼放光的盯着左战:“学弟,你是自己吃我一招倒下,还是要吃我三招。”
左战出现匠经常出现得表情,一脸懵逼:“啥?”
南宫羽璇一副同情得模样看着左战:“你还是直接投降吧!”
千秋对着左战说道:“你要是三招之内被张狂打败,你以后每天早上要绕着学院跑两圈。”
绕着学院跑两圈,开什么玩笑,学院有多大千秋老师不知道吗?左战轻声问旁边气鼓鼓的杨法真:“杨学姐,这个张狂很厉害吗?”
“滚!”杨法真根本没有听左战讲什么?而是看着比武场上的轩辕尚华和新生女学员一同眉来眼去的战斗,来气。
一直盯着杨法真的方昭雄,同样愤怒,杨法真的眼里只有轩辕尚华。
吃瘪的左战,左看右看,来到侯天逸旁边问道:“侯学长,这张狂的实力如何。”
侯天逸道:“你准备好在床上在躺十天吧!”
左战眉头一邹,心想张狂也许真的很强,但侯学长没有见识过自己的实力,就觉得自己必败无疑。左战回到自己的位置,扭头一下,见到两眼放光的张狂一直盯着自己。
张狂此时看左战就像看宝贝似的,只要在三招之内击败左战就不用吃千秋老师一击。
“比武结束,轩辕尚华胜。”
轩辕尚华轻松的击败了自己的对手,来挑战轩辕尚华的女学员,根本没有认真和轩辕尚华打,轩辕尚华同样不好意思出全力打,只好想办法把对手弄出比武场规定的划线就好。
一听到比赛结束,张狂兴奋地道:“学弟,轩辕学弟比完了,咱两快点上去练练怎么样。”
“下一位挑战者,农婕婕。轩辕尚华你是打算休息一下,还是继续比武。”
远处的张狂高喊:“休息,休息,你等下再打。”
轩辕尚华根本没有听见张狂地话。轩辕尚华道:“继续。”
“农婕婕入场,轩辕尚华继续比武。”
农婕婕入场,她今天穿着粉红色裙子,精心打扮了一番,特地画了一个清纯的淡妆。农婕婕来到轩辕尚华面前,半蹲身子道:“轩辕同学,小女子得罪了。”
农安林捂着眼睛不忍直视,自己的堂妹居然会这样子,当听到周围的女生怎么评价农婕婕的时候,农安林真想找个缝钻进去。
“臭不要的脸,心机婊,没皮没臊。”杨法真气鼓鼓得瞪着农婕婕,嘴里小声嘀咕。
南宫羽璇道:“杨学姐你怎么了?”
“臭不要脸的心机婊,臭不要脸的心机婊。”杨法真完全没有听到南宫羽璇地话,一直在那里自说自话。
南宫羽璇把耳朵靠近杨法真,这才知道杨法真再说什么?又看杨法真的眼神。轩辕表哥说我是妖精,那他自己算什么?这一届的新生女学员几乎全部为他而来,还有个杨学姐为他痴狂。
农婕婕来到比武场,就盯着轩辕尚华不动了,完全没有要打的样子。
对于这些,从小到大轩辕尚华早就见惯了,轩辕尚华彬彬有礼地道:“农姑娘,还打吗?”
农婕婕道:“轩辕同学何必那么着急呢你?裁判还没说开始呢?”
裁判邹起眉头道:“你比刚才那个女生还墨迹,比赛早就开始了。”
轩辕尚华叹了一口气:“农姑娘既然你不出手,那在下得罪了。”
农婕婕感受到一股寒气袭来,当她意识到之时,只见一只寒冰白虎向她扑来。
“寒冰白虎!”轩辕尚华大喝一声,一只寒冰白虎将农婕婕叼出比武场。
“干得皮漂亮。”杨法真突然高喊。
见杨法真痴迷得模样,方昭雄眼眸火光都快冒出来了。侯天逸见方昭雄这副模样,摇头叹气。
“比武结束,轩辕尚华胜。”
在场外的农婕婕看了一眼轩辕尚华,气鼓鼓的离开。
轩辕尚华这次选择了休息,离开了比武场。
“姜匠对战吕飞扬,两位选手,迅速入场。”
匠早上从轩辕尚华口中得知,那个把自己肋骨打伤的家伙就是吕飞扬,匠早就磨拳擦脚要收拾这个吕飞扬。
吕飞扬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进入比武场,和匠对视一副瞧不起匠的模样。吕飞扬不会忘记刚来时的匠穿的那一身穷酸样,就算现在穿着学院的校服,还是摆脱不了他的穷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