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马什科夫你就没有别的招式攻击厘革.巴霍巴利吗?”达莫.安芬森气呼呼地说道,听着马什科夫在那里“哈、哈、哈”的。好似在嘲笑人一般。
马什科夫冷声道:“我对音波功没有研究,学这《哼哈神功》只是为了防着你,鬼知道白象国的这小子音波功这么强。”
达莫.安芬森冷嘲道:“没用的东西。”随后双眼冒出星芒,整个人仿佛进入星空,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爆棚,达莫.安芬森的头此时好似一个狮子的头。“狮子座,狮子光波。”
此时的匠看到达莫.安芬森所用的技能,嘴角不停上下抖动:“这货刚才说啥?这不是《狮吼功》吗?”
强大的声波球直奔厘革.巴霍巴利,达莫.安芬森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在那里冷笑。
厘革.巴霍巴利丝毫不惧,轻声道:“雕虫小技。”厘革.巴霍巴利伸出手来,挡住光球,光球在厘革.巴霍巴利的手掌前十厘米处停下。厘革.巴霍巴利扫视一眼赛场上的人员,单手一甩,光球改变方向直奔克拉米.戴维,克拉米.戴维反应不及时,光球直接打中克拉米.戴维的胸口。
“怎么回事?”克拉米.戴维不解,就算今天是高度运动的状态下,可也不应该躲不过这光球的攻击。克拉米.戴维一口鲜血喷出,感觉浑身无力。脚上的神秘文字,趁机将克拉米.戴维绑住,让克拉米.戴维无法动弹。
原来如此,是这些文字。克拉米.戴维调养身体,不在反抗,这些神秘的文字,你越反抗它勒的越紧。
攻击不成,达莫.安芬森喝道:“马什科夫你这垃圾,就没点像样的音波功吗?”
达莫.安芬森喋喋不休地辱骂马什科夫,气得马什科夫直接攻击达莫.安芬森。
厘革.巴霍巴利见状立即停下不在念咒语。克拉米.戴维感觉浑身可以动弹立即使出轻功逃出赛场。
没有人去阻止克拉米.戴维,少掉一个对手何乐而不为。
“当、当、当。”
持续地敲打声,匠将放在熔炉里那块坚硬的陨铁取出,用自己带来的大锤将陨铁锤扁后又放进熔炉。
厘革.巴霍巴利道:“两位朋友,我们在这么互相攻击,到时候谁也完成不了自己的作品,我们就此打住怎么样。”
达莫.安芬森道:“可以啊,你们要拿什么来作为交换,让我停止对你们的攻击。”
马什科夫停下攻击冷笑道:“强盗就是强盗,老子不需要你停止攻击,等下你敢攻击老子,老子就让你完成不了作品。”
厘革.巴霍巴利地话更是嘲讽:“朋友,只要你停止攻击,就会得到我道义上的支持和同情。”
达莫.安芬森不是傻子,如果现在攻击他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人,自己就会被围攻。达莫.安芬森冷声道:“你们给我等着。”
所有人停下对抗,比赛回归正常。而此时月亮已经悬挂在半空中,今天是十五的夜,月亮特别的圆,微风一阵一阵地吹,天空中的乌云遮挡住了月亮,大地没有灯火的地方瞬间变得黑暗。
看着熔炉里的陨铁,匠自言自语道:“差不多可以了。”
匠取出陨铁,放在锻造台上,一手拿着斩刀,一手拿着锤子,一下一下斩刀和锤子的配合,将陨铁切成十八段。
马什科夫不解:这小子想干嘛?放弃比赛的话,也不用这样子把陨铁搞断。
弄完之后,匠把软的陨铁也放进熔炉里,硬的陨铁只放十八段中的一小段进去和软的陨铁分开放。
厘革.巴霍巴利地咒语声再次响起,所有人戒备得看着厘革.巴霍巴利,还好这次厘革.巴霍巴利地咒语不针对任何人,厘革.巴霍巴利一边念咒一边捶打那颗布满神秘文字的光球,厘革.巴霍巴利捶打的速度和念咒的速度一致,厘革.巴霍巴利每捶打一下,文字光球就缩小一丝。
匠感慨:好奇特的锻造方法。匠扫视一下参赛人员,感慨的不只是他。
匠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不要被别人影响,撕掉自己的衣角,把自己的耳朵堵住,虽然没法完全隔绝外面地声音,但这样可以听不清楚厘革.巴霍巴利地声音,就不会在受厘革.巴霍巴利的影响。
匠将熔炉的火焰减小,把软的陨铁拿出来,一锤一锤开始制作,把脑海里的模样制作出来。匠把软的陨铁制作成一根莫约两米长、直径三点一八厘米的圆形的实心的陨铁丝。
将软的陨铁做好,现在开始做硬的陨铁。原本以为匠要放弃的人,在疑惑匠那是在铸剑吗?
马什科夫一直在默默关注着匠,如果在匠将硬的陨铁斩成十八段的时候,马什科夫还不知道匠要做什么?但在匠将软的陨铁弄成软丝的时候,马什科夫已经看出来匠要做什么了。
厘革.巴霍巴利突然说道:“龙国的小友,你要怎么将软丝穿进那十八段坚硬的陨铁当中,如果你要一个一个的穿孔,时间给你的可不多。”
匠完全想不到,这个敌国的人会和自己说这话,虽然两边现在都保持克制,但大大小小的战役还是时不时的发生。
匠心平气和地道:“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在下自有办法。”
匠原本是想把软丝的直径制作到二点一八厘米的厚度,可当制作的时候,匠发现二点一八厘米的厚度软丝的柔韧性大打折扣,所以就增加到合适的厚度,就到了三点一八厘米。
内心的软丝增加了厚度,外面的硬陨铁也必须加厚度才能让软丝穿进去。可增加厚度就无法做到我想要的模样,现在必须换一个模样,该做成什么模样。
匠闭上双眼开始冥想,无数个图案在脑海里绘画。
达莫.安芬森将自己的陨铁再次扔进熔炉之时,看了匠一眼,内心不由自主地赞叹:好聪明的孩子,如果是我在陨铁无法融合后,我会怎么做?我会想到他这样的办法吗?
在场都是锻造级别的大师,在匠做出软丝的时候,所有人都猜到匠要做什么?
左战轻声问道:“魏叔叔,我好想听到匠手中的那两块陨铁在说话,它们好像在叫我。”
魏佑文道:“你是不是想说,不管匠这次做出的这把剑是什么样子,你都想要?”
左战毫不犹豫地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