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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打抱不平

  萨乐君的内伤要调理一个多月才能痊愈,不过在折柳山搭乘大船后,咳嗽的症状缓和了不少,也无需再依靠施针来缓和。

  边休给她诊脉之后,调整了用药的方子,更换了几味药材。

  “这几日太平了不少,你的内伤有所缓和,可我怎么觉得你看起来恹恹的。”边休将写好的药方递给萨乐君,示意她看一看。

  “你开的药效果挺好就是忒苦了些,我喝完就觉得脑仁疼。”萨乐君挥手,表示不愿意看药方,她对边休的医术还是十分清楚的。

  “文卿公主还问我,你一直躲在房间不出来,是不是晕船的缘故。”边休啧啧笑起来,“真不知道这位公主是怎么想的,居然觉得你会晕船,她怕是忘记了橄榄船都是你发明的吧?”

  萨乐君扯着嘴角笑了笑,“你这话是拐弯抹角的问我为什么这几日不出房间吧?”

  边休也不否认,将笔墨纸砚收拾好,掸了一下他身上的麻布褂子,“我问你的话,你会告诉我原因吗?”

  “你不问怎么知道。”萨乐君将手心里的茶杯旋转了一圈。

  “得了吧,我懒得问,苻湛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我能问出什么来。”边休挺有自知之明的。

  萨乐君听到‘苻湛’的名字时,微微抿了抿嘴角,“你这话说的不地道,自从我做了太后,有什么心事都和你念叨的最多,我又不是苻湛的亲娘,又因为阿辽求娶的事情,和苻湛冷战争吵,你都是一清二楚的。”

  “哟,这话说的,我哪里就一清二楚的,替苻湛挡刀子的又不是我。”边休指了指萨乐君的肩膀,“你这里的伤怎么来的,不必我多说吧!”

  “那也是因为苻湛先救我,一报还一报而已。”萨乐君反驳了一句。

  边休摇头晃脑,“别和我说这么多,你们两个之间他救你,你救他,他怨你,你也怨他,谁能分得清楚。这一路生死劫难都走过来了,无端闹什么别扭。”

  “什么闹别扭,我是懒得出去,嫌外面聒噪。”

  “这倒也是,乌格那大嗓门又是个直爽的性格,说起话来没完没了,和文卿公主又一前一后的往服战身上凑,左一句苻湛,右一句苻湛,我听着也觉得聒噪。”

  边休蹙眉,“甘劭的性子够沉稳吧,他都顶不住,更何况我了,当初在落霞山,我可是得罪过乌格的,现在偶尔在甲板上遇到,我都得绕着她走呢!”

  萨乐君轻哼一声,“你自找的,平白无故要嘴欠,以前我都没发现你还敢借着占卦调戏良家女子,如今胆子是越来越肥了,落霞山是乌格的地盘,你都有勇气在老虎嘴边拔毛,佩服佩服!”

  “少挖苦我。”边休反驳。

  萨乐君搁下手里的茶杯,笑着揶揄,“我挖苦你?!你真好意思说,当天晚上要不是我和苻湛出面帮忙,你早就被乌格大卸八块了,你该说谢谢我才对。”

  边休口不对心的说道:“好好,我谢你,一会儿给你熬药的时候,给你多加点‘料’,良药苦口利于病嘛!”

  “好你个边休!!”萨乐君拍桌子,“你故意的吧!”

  站在萨乐君房门外的苻湛安静如斯,听着门里面的欢声笑语。

  果然还是边休有办法,三言两语就能够将萨乐君给逗笑。

  其实,苻湛是和边休一起来萨乐君房间的,只是他躲在门外没有进去,毕竟这几日,萨乐君以静养为理由,懒得出这个房间。

  苻湛其实来过几次,但乌格、文卿公主像是刻意商量好的,没等苻湛坐稳,也都一前一后赶来。

  如此一来,萨乐君非但不能好好休息,还得撑着精神去应付这些人。

  一来二去的,苻湛也就来的少了。

  白天苻湛要和甘劭商量国家大事,‘飞记’送来的一些奏折文书都要批注。

  再加上‘飞记’那边有了消息,博州的战局进展的还算顺利,那些被燕贼惦记的重型军械也都加强了管制。

  当初苻湛、萨乐君和华衡截获的床子弩、投石机等等都由进军辗转送到了博州战场上。

  大事小事都需要苻湛定夺,好不容易抽出点时间想要来看看萨乐君,却又因为乌格和文卿公主频繁骚扰而作罢。

  苦恼的不止是萨乐君一个人。

  今日得空,苻湛知晓边休要来个萨乐君诊脉,所以才一同来了。

  一门之隔的边休明知苻湛就在门外,还故意捡着和他有关的事情提。

  “苻湛身上的伤已经结痂了,无需再每日上药,我除了照顾甘劭就是帮你盯着苻湛呢,你别操心这些,倒是你自己别胡思乱想,回京之后,还要要事呢!”

  萨乐君神色一变,反问道:“什么要事,莫非京城又出事了?”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听甘劭说沈嫣又作妖,给博州战营的阿辽写了家书,半路被咱们暗桩的人给截了。”边休提到这件事情就恨得牙痒痒。

  萨乐君听出比边休的语气不对劲儿,细问起来,“沈嫣斗大字不识的几个,还写什么家书,是不是又有什么人暗中借她和阿辽的兄妹关系挑拨是非!”

  “差不多就是你想的,如今晋国的雏形刚定,外患还未除干净,内忧还在,昔日的那些晋国贵族旧臣尚且在世的不多,对阿辽这个大将军更是马首是瞻。”

  “之前阿辽因为求娶你的事情被降了职,朝野群臣都借机弹劾,还翻出了陈年旧事,无非是阿辽假死蒙骗先帝,想要让苻湛严惩阿辽,以儆效尤。”

  “可遵从阿辽的这些旧臣也不甘示弱,拐弯抹角的散步谣言,说你这个太后才是杀害苻湛生母的罪魁祸首,既然要尊礼法严惩阿辽,那么也要严惩你这个太后!”

  据萨乐君所知,关于苻湛生母的事情,这件事情知晓的人并不多,苻湛从未泄露半句,可不止经过的官员一清二楚,甚至连宋国的文清公主都知晓。

  这其中必定有人故意为之。

  “按照你的说法,沈嫣的家书里提到这件事情?”萨乐君问。

  边休点头,“博州的战局拖延至今,捷报没有传来,这些新老旧臣唯恐苻湛追责阿辽,所以才借沈嫣之口传递所谓的书信。”

  “明知道‘飞记’会截获信件,苻湛会抢在阿辽之前看到这书信,分明就是想要敲山震虎!”萨乐君有点气愤,语气都严厉了几分。

  苻湛却听得心头一颤,嘴角无声上扬:她这是替我打抱不平吗?

  “谁说不是呢,这些人真是唯恐谈下不乱,我听了也气得咬牙切齿呢!”边休对着萨乐君说道:“可你猜猜看苻湛是怎么处理这件事情的?”

  “苻湛怎么做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他会以大局为重,博州战事是最要紧的,别的都可以事后再议!”萨乐君十分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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