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冷热交际只初,此时的温度刚刚好,又冷又热。月在飘,日在隐。床上的自己在微光中听着歌寻着自己,伴着暖,带着颤。张开双眼,屏蔽大脑。眼中之宇宙,边际即困意。想起远方的女友和不知道该怎么去做的梦。若不是我是自己,我都以为自己已经放弃了,但是是不是眼中的光使我记得我该做一个长远的梦,一场正式的梦,像梦一样正式的梦。迸发着努力的激素,遣散多巴胺的踪迹。一根棍子,一束电线。触之即产的快乐,梦一般的现实痕迹。扫视全身,想钦慕的对方怕也是这种模样。回顾一天,脑子锈钝。望下困惑,更生迷惑。把握当下,安心睡去。我那不甘心的心和躁动的多巴胺一起启动一票否决,在脑的会议上,我们的发言权或许还不如微生物的作业。我不相信只有我一人衰,更不相信没有伟人经历过我的阶段。一起来加入其中,找到真正的钥匙---自己+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