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藠无事,便在御书房内乱走,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摸摸那个。
苟藠突然想起了什么,瞪着旅行戒指,说道:“无故穿越很好玩儿是吧?”
“……我这可是为了救主人。”
“救我?从何说起?”
“不是有只老鼠说要削主人吗?夜晚它便带着鼠来了。”
“不会吧?不就几只老鼠嘛,难道你要刀子比在我的脖子上才认为我是安全的?”
这时,一把长剑从苟藠身后伸来,落在了苟藠脖子上。
苟藠嘴张大,被吓到了。“我就随便说说,还来真的?”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在陛下的御书房内?”
苟藠身后传来一个大汉的声音。
“转过身来。”
苟藠慢慢转了过去,发现,眼前人很壮,好吧,其实很胖。
苟藠想到一个人,立即说道:“何大将军,早,早上好呀?”
此人正是何进,何进皱眉,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我们没见过吧。”
“在宫内,谁不知道何大将军的威名?”
何进点了点头,稍稍放下了戒备。
原来,在御书房周围,有何进的耳目,一大早听见御书房内的动静,便跑去告诉何进了,所以,何进才会出现于此。
“可是陛下召你进宫的?”何进收起了宝剑。
“是,是的。”
“为何?”
苟藠突然微微低头,抬起右手从鬓处向后抹去,回答道:“因为,我帅呗。”挑了挑左眉。
何进一看,还真的挺帅,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哦,陛下是想让你做一名内侍,是吧?”
苟藠差点一口老血喷出。
“你才要当太……太……”苟藠看着何进握着宝剑,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何进突然怒了,叫道:“黄门阉党把持朝政,内忧外患,我就先杀了你!”
苟藠一惊,连忙解释:“我,我不是太监,我是丁原丁刺史手下的人啊。”
何进停住了动作。
何进也是听过说丁原的,此人带兵打仗很是勇猛。
“哦?”
“我名为苟藠,常年驻扎在雁门郡。”
何进看在丁原的面子上,便相信了苟藠的话。
“那你是谋臣还是武将呐?”
“文韬武略吧。”
“哦?既然如此,你可以到我的手下从事,放心吧,丁原那边,我来搞定。”
既来之,则安之。苟藠暂时答应了。
何进便上朝去了,顺便给汉灵帝说说,要走苟藠。
苟藠长舒一口气,刚才真是吓死人了。
苟藠无聊,翻着书卷,几个太监走了进来,其中一个穿着华丽,年龄有点大,走在前面昂首挺胸,其他六个小太监微微躬着身,跟在后面。
几人脚步很轻,苟藠没注意,只听见前面的太监问道:“你是何人呐,为何在陛下的御书房内?”
苟藠一听太监的声音,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回头看了看,原来是几个太监,既然汉灵帝有话,让自己待在御书房,自然是不用太怕的了。
“陛下让我在御书房等他,请问公公是?”苟藠还是客气一点,免得惹祸。
一个小太监上前,答道:“这是我们的内侍总管,十常侍之首,张公公。”
领头的居然是张让。
苟藠听了小太监的答话,又打了一个冷战,这话音,听着比张让还酥~~~
小太监见了,抬起手扇了扇,微笑道:“讨厌。”
苟藠连忙侧着身子,差点没吐。
苟藠这才说道:“我是并州一将领……”后面的,苟藠实在不知道怎样说了。
“哦?并州由丁原掌管,你是丁原手下的人呐,小伙子挺精神的。”
苟藠点了点头,笑了笑。
突然,张让脸一沉,说道:“来人呐,把他抓起来!”
张让后面的几个太监便要上前,苟藠一惊,问道:“为什么抓我?”
“我都知道了,你投入了何进门下,何进这匹夫,威慑朝中百官,迟早会谋权篡位!我先杀了你这个爪牙。”
苟藠急中生智,连忙用手机放一首音乐,先引开几人的注意力。
“做一个男人不怕风雨吹,为了生活不怕那苦与累,一天又一天冲着钞票追,把心中的苦也当做美味……男人就是累男人就是累,地球人都知道我活得很狼狈……”
只见张让眼圈渐渐红了,后面的小太监默默掉着眼泪,还相互抱着。
一瞬,所有太监都心酸地哭出声来。
“太累了!太苦了!呜呜呜呜………”
苟藠咽了口唾沫,简直不敢看了。
突然,御书房外传来声音:“皇上驾到!”
张让等人一听,连忙擦干眼泪,只见汉灵帝进入,所有太监下跪叩首。苟藠站在一旁躬身拱手。
“陛下。”
“嗯?张公公为何在此?”汉灵帝问道。
“回陛下,咱家听到御书房内有古怪动静,便进来一瞧,就发现了这可疑之人。”
“平身吧。”
“谢陛下。”
张让和何进拥有的权力,汉灵帝是知晓的,刚才何进阻拦圣驾,说了苟藠的事,汉灵帝无奈,只好封苟藠为越骑将军,兼雁门郡太守,暂时留在何进手下做事。
张让迟迟没有退下去,还上前,似乎在等汉灵帝解释。
汉灵帝见了,说道:“此人我很看好,今后……”汉灵帝笑了笑,“你们可能是同僚。”
张让笑了笑,说道:“陛下英明,那咱家就告退了。”
“下去吧。”
张让路过苟藠时,用肩膀顶了顶苟藠,小声说道:“同僚。”
苟藠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御书房内只剩汉灵帝和苟藠,汉灵帝便和苟藠讨论起黄巾叛军来。
相谈甚悲甚欢。
不多日,苟藠便住进了何进的府里,张让知晓后,有些怒气,可是也没办法。
苟藠打听了日子,现在时间和穿越之前的时间一样,一秒也没多没少,只是现在身在洛阳而已。
苟藠现为雁门郡太守,虽然苟藠在洛阳,汉灵帝还是写了诏书下达并州雁门郡,天使到了雁门郡马邑县,找到了田楷,颁布了诏书。
田楷等大将和周府的人才知道苟藠无恙,还有官职在身,都很高兴。
丁原知晓后,只是觉得此事蹊跷,并未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