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两个!”
正在叙旧的韩家兄弟心中一紧,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两个吃的肥肥的保安踩着轻功水上飘过来文化。
“溜了溜了!”
韩浩观察了一下四周,剩下一个闪烁红点明明在附近不远处,但却没有看到可疑的身影,此刻也不好多做观察。
“站住!得罪了方丈还想走!”
“金秃驴出来洗地啦!”
眼见韩浩两人要跑出视线外,两名满脸红光的胖子保安虎目一瞪,拿出对讲机吼道。
“呵哈!”
“少林寺十八铜人!”
韩浩两兄弟看到几个金秃驴,高矮胖瘦各不同,手中拿着七大武器,为首一名如同赤脚佛陀的金秃驴,拿着好折凳!
“不好!七大武器之首—好折凳!老哥快跑,这件兵器歹毒的很!”
韩古心里一紧,有些慌张的说道。
“你怕个毛线!你已经是人体极限武者了!体内还有一丝内力,虽然不受掌控也暂时无法壮大,但你怕他们干什么!区区一张凳子...哎呀!”
韩浩还没说完,被对面的秃驴直接像打网球一样被拍飞了出去...
“欧尼酱!”
怒火一声的老弟,疯狂的朝着韩浩飞去的地点跑去,但随即被另外几名秃驴拦住,抓住了四肢。
“嘿嘿,年轻人不要太嚣张,栽在我们手里也不算....我靠!”
一名秃驴看起来二三十岁,但口气颇大,一副嚣张的样子比他老哥还欠揍,直接被韩古一拳头拍飞了。
随后全身一震,一股内劲震开了其他几名秃驴。
“欧尼酱!”
几名秃驴看了一眼首座,见其微微点了点头,才如获大赦的松了一口气,没有追上去。
这人体极限强者,哪怕拿着神器的首座也讨不了什么好处,而且这只是神器分身,一天只能用一次...
首座师兄两只手微微颤抖着,赶紧收起神器,将双手竖在背后,假装风轻云淡的和周围人打着招呼。
“呼呼呼,杂毛秃驴,你咋不继续追了!”
胖子保安似乎来头挺大,在喘几口粗气,毫不留情的问道。
“你拉倒吧你,你看看自己肥成什么样子了!刚刚那两个人,一个是肉体极限强者,一个似乎有些诡异,我的好折凳只不过给对方一点震伤,如果把神器从祖师堂请出,说不定能和其中一个打平,但我会被另外一人活活打死!”
首座大师没好气的说道,一巴掌拍在了胖子保安偷偷大脑袋上。
“我DNMD!敢打我!”
胖子也看出了韩家兄弟的不凡,他只不过推锅一波加吐槽,没想到这秃驴还不给自己面子。
其他几人只能满脸大汉的看着掐架的两人,也不好劝架,没看见人家小师弟上去劝架便被打飞了出去,要不是练的铁布衫,怕是直接散架了!
...
我是马孜。
古武门第...第几代传人来着?不管了,我是一个女人。
虽然我清楚的记得我应该是个男人,但我在醒来后,发现自己确实变成了女人,之前的记忆有些混乱。
我醒来时是8岁,正在溪边捡着小螃蟹,结果被隔壁村李狗蛋给推下河,然后其他几个玩伴吓得直接跑开了。
我顺着溪水下飘着,飘啊飘的来到了一个悬崖底下。
碰见了一个老头正在做叫花鸡,眼尖的我一眼就看出来是隔壁李寡妇家生蛋的母鸡!
我当即起身,插起腰,学着从村长家电视看来的包青天包大人的姿势,大声质问着怪老头,也不知道我飘了这么久,受凉和昏迷,怎么会一醒来就有劲儿。
老头一愣,嘴巴里不知道喃喃着什么,一边用手把泥巴往还剩着很多毛的母鸡上抹着。
“喂!我问你话呢!”
我不依不饶的过去,揪住老头的耳朵,把怪老头扯的龇牙咧嘴。
“哎哎哎,姑娘家家的,温柔点,不然以后嫁不出去了!”
怪老头手上麻利的抹好泥巴,然后丢进火坑,才像求爷爷告奶奶似的小心握住我的手求饶道。
“你看看老头子我,好几天没吃饭了,你看..”
怪老头一边用麻布衣袖抹着脏兮兮的脸,结果手臂上的泥也不注意连着一起抹了,整张脸看起来异常搞笑。
“噗嗤..”
我笑了出来,随后放开了揪着耳朵的手,“嗯,看你可怜,这次不计较了,但是以后不能偷东西!饿了的话,我给你送东西来!”
老头子双眼放光。
“能带瓶酒嘛?”
“长得不咋地,想的挺美啊!不行,除非你拿东西交换!”
“那..我教你武功好嘛?”
...
于是我跟着怪老头学武了十年,虽然只是每天傍晚左右,我带着自己摘的野菜,和二狗哥哥一起掏的鸟蛋,更多的是二狗去各家各户掏的鸡蛋,加上晚餐挑食不吃的窝窝头过去。
老头倒是不挑,不过习武的时间却是比较短,而且家里更多的是让自己做做女红,要不是父亲母亲出门打工,似乎开了窍,也不能上学。
要知道女孩子上学就是赔钱货!要不是父亲坚持,自己怕是字都不识几个,为此父亲还和爷爷吵了好些日子,从镇上买了几吊老酒和几斤猪肉,才把爷爷摆平。
嗯...当晚父亲灌了爷爷好几斤,安排的明明白白的,谁先倒下就算输...
也亏得那天爷爷在倒下不久后,父亲也倒下了,才留下几两老酒带给老头。
虽然是劣质的酒精,但是老头却是哭的一把泪一把鼻涕的,从怀里哆哆嗦嗦的掏出一本散发着怪味的羊皮纸,上面写写画画的,仿佛一本草稿。
学了十年,自己已然十八岁,再次上山的时候,老头已经不见了。
留下的只是一座木头坟墓,上面工工整整的写着,韩古之师。
韩古...
我有些迷茫,但是一直知道怪老头那一直住着一只熊一样的生物,每天震天响的练着武,还去瀑布下承受万斤之力。
不过自己来的时候,对方似乎休息或者出去捕猎了,倒是没有怎么见过。
印象最深的,还是瀑布底下那朦胧的身姿,还有那凄惨无比,却又震天响的...
好像叫王妃把?还是死了都要爱?
好吧,唱的可真够难听的...
十八岁的我刚刚考上了最有名的京大,虽然是中文系古武,但也算是...
这次舞蹈家比赛,我一定要证明,怪老头说的没错!
突破人类极限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