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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说血莲劫 长安九千岁 2491 2024-07-07 23:13

  咚咚咚,咚咚咚。

  小贵连敲房门数下,实在等不及无名慢悠悠地下床再开门,干脆一把将门推开。

  “明知道门没锁还敲什么门?”无名躺在床上说。

  “直接推门多没规矩啊!”小贵说着,将手里的包袱咣啷一下放在床上。接着,自己也脱掉鞋子盘腿坐上床。

  “我们北境就没那么多规矩!”无名嘴里念叨着,随手展开包袱。眼见就只一把烙铁,一把小刀,一根铁针,显然有些不满。“就这些?”他问。

  “就这些,”小贵小声嘟囔着,“侍人院又不是负责问刑的,能有这些已经不错了。一般都是将犯人送去北境边防营问刑的,听说那里有个问刑官叫什么太姝?还因为参与金山劫案被关到了天牢!既然你是北境来的,那你知不知道那个问刑官呐?听说她厉害到能让死人开口,真的假的呀?”

  一听到小贵提起婆婆,无名脑海中立马浮现出她在天牢受难的场面,内心万分酸楚。也没回答小贵什么,就将包裹重新包好,塞在枕头下面。

  小贵也没在意,看见桌上有阿德送来的水果,伸手拿起一颗油桃,用袖子简单擦擦,就咔哧一口咬下去。油桃不仅水分足,而且还特别甜。小贵一口接着一口,吃得津津有味。

  “你去桃院找阿川了吗?”无名问。

  “去了!”小贵用袖子抹掉张口说话时留下的口水,“我和他说,你还在病床上,动不了身,但十分想向他道歉,只好请他晚上办完差事后过来,你会和他当面诚恳的道歉。”小贵边说,嘴里还边嚼着油桃,手上又抓起一颗苹果正用袖子擦着呢。

  “你和他说的时候旁边有别人在吗?”

  “没有,就他一个人。”

  “那他怎么说?”

  “他说他会来的,”他咔哧一口,咬下苹果。

  “行,那你和阿德晚上就别过来了。”

  “那不行!他再欺负你怎么办?”小贵说话时都能看见他嘴里没嚼完的苹果。

  “放心吧!”无名把小贵推下床,又扔给他另一个油桃,“快拿着回去吃吧!”

  小贵正往门外走去,“小贵!”无名又叫住他。

  “怎么了?”

  “麻痹粉!”

  “啊,对!”小贵从口袋中摸出一包牛皮纸包着的白色粉末,扔给无名。“这药量,可以麻倒一头牛!”

  “你快走吧!”无名说。

  “连声谢谢都没有,”小贵出门后,啪嗒一声用脚返蹬,将门关上。

  太阳刚落山,就听得当啷一下,仓库的门被一脚蹬开。

  无名知道是阿川来了,他赶忙装作病态从床上坐起。“川哥来了!”他殷勤地带着微笑,“川哥一路来累坏了吧!那有凳子,”无名将手掌恭请地摆向一边,“川哥快请坐!”

  阿川呵呵一乐。自己才刚迈进门一步,无名就连叫了三声川哥,果然没白打一顿。再怎么说也是一个院里的侍人,认错了就不必再计较下去。

  阿川佯装大度,先来到无名床前,假模假样地关心说:“无名老弟身子怎么样了?”

  “托川哥您的福,”无名假装撑起身子,连咳三声,又轻轻缓了两口气,才接着说:“我的身子好得差不多了!”

  “呦呦呦,看看你,看看你!这还咳着呢!都怪兄弟们下手太狠!”

  无名微微抬眼,心想:“呦呦呦,呦个屁!”又连忙否认说:“您可千万别这样说!之前确实是我不懂规矩,真多亏了川哥和各位的悉心教诲!”

  无名又伸掌恭请的摆向一旁的桌子,“您看,我专门买了酒,是想要孝敬您的。”看阿川的眼神有些狐疑,他又连忙补了一句:“也不怕您笑话!我呀,刚进宫,荷包也不富裕!”无名拍了拍自己的腰间,“带的银珠子只够买这一坛好酒的,怕把兄弟们都叫来,不够喝!只好先孝敬您了,谁让您是咱们桃院的头儿呢!”

  阿川哈哈一乐:“你把他们叫来肯定不够喝的呀!”说着,他起身走到桌旁,看见桌上只摆了一个碗,便问:“怎么两人喝酒只有一个碗?”

  “奥,是这样的,小弟身体还没完全好,不能饮酒。”

  阿川看看无名,又看看酒。他将酒塞拔开,闻了闻,十分警惕。

  无名见阿川已经起了疑心,连忙说:“川哥,你难道还怀疑小弟在酒里下药不成?”

  “呵,那可说不准!”

  无名思索片刻,一拍床说:“成!那小弟就陪大哥喝几碗!”无名一指地上:“那边的破碗就劳烦大哥帮小弟捡起来,倒上酒吧!”

  那碗在地上还挺显眼的位置。阿川三两步上前,拿起碗来,看碗破破烂烂,里面还落满了灰尘,擦也不擦,就倒满酒递给无名。

  无名接过碗,丝毫不迟疑,一口干了。喝完后,他还将碗倒过来,“大哥,小弟干了!”

  阿川看无名干了,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和无名又聊了整整一刻,看无名没有任何症状,再加上自己口渴,才给碗里倒上酒,一口口喝了下去。

  刚喝到第三口,阿川就感觉不对劲。酒劲儿这么大吗?才喝三口怎么就浑身没有力气了呢?

  阿川手一松,碗摔得粉粉碎。紧接着,整个人像是一滩烂肉,身子一歪,哐当一声闷响,重重地倒在地上。

  阿川看着床上的无名,心下盘算:“难不成是酒的问题?不应该呀,无名喝了一整碗也没什么事情发生呀!难道说他喝完也和我一样浑身无力,只不过他躺着,所以看不出来?”

  无名看着倒在地上的阿川,慢慢挪身下床,蹲在阿川身旁,说:“别猜了,我真没有在酒里下药!”他捡起一片碗的碎渣,在阿川眼前摆弄,“我把整整一包麻痹粉用水化开,都涂在这个碗里了!”

  阿川怒火中烧,咬牙切齿。想要大声求救,可无奈身上没有丝毫气力。

  “你还记得我叮嘱过你什么吗?”无名慢慢靠近阿川耳边,“以后在桃院要怎么样?”

  “啊,呸!”阿川刚啐完,就觉着自己的肚子在被什么东西划拉一样。他往下一看,是无名正拿着一把刀横横竖竖轻轻的划着九宫格。

  “别急,虽然现在浑身麻痹没有知觉,但很快就能感觉到了!”无名嘿嘿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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