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静如水一般的女孩,此刻也是无语至极。
就小军这个小身板,还想着拿第一。难道小弟以为第一很简单?恩,看来这小子应该就是如此想法。
虽说想法不错,但是首榜可不是这么好拿的。秃山本就主修灵魂,虽说攻击方式最为让人防不胜防,但是都是知道你们秃山的,难道所有人都没有防备?最起码四峰其三的弟子一定有所准备的,一些灵魂护具都会有的,更有甚者可能都会有灵器加持防护。
历年来,都是君子堂拿第一,没见着秃山有拿过第一。上一次据说秃山五弟子是有可能拿到第一的,可惜不知是何缘由,她并未出现。秃山最终是由三弟子和四弟子出战的,可惜还是被君子堂给碾压了。
水静淡淡的看着面前这个小弟,心底思绪万千。
“给!”水静随手扔给水军一个方形木盒,接着说道:“我们走了,你再打开吧!既然想拿第一,那就努努力!也许你可以破了叔叔的记录!”
水静说罢,牵着水月的手赶忙离开了。
二人虽然走远,但是还是可以听到水月不断说着:小弟加油,必须拿到第一啊!姐姐到时给你捧场!
水军轻轻打开木盒,温馨一笑。
神魂果。
好东西,驱邪峰的特产。稳固神魂之用,服用后一日内修炼灵魂力量翻倍。
之前四师兄有给自己说过,老师曾偷偷潜入驱邪峰,拔了一颗神魂树。将这颗神魂树移植到了秃山,可惜无法开花结果。后来被乾卜舵发现,二人直接开打。最终结果如何,这些弟子们不知道,但是这二人可是有将近一年没有出门。
这的确是个好东西,那就留着大比的前一日服用吧。
之前有听说过父亲的一些事情,但是却也未多问,似乎父亲在道院有些故事啊!得找个人问问,这个八卦,我竟然一直忘了细问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院子中竟然只剩下山娃在那独自修炼。
“他们人呢?”
“师兄和师姐带着球球出去了,是颜煦带他们离开的,好像是墨老有些事情。”山娃睁开眼,闷声说道。
“恩,你继续修炼!最近争取破镜入幻神境,此次大比之后,我会带你们外出历练。”水军笑道,感知了一番,山娃体内真气流动,逐渐液化,估计全部液化还需要些时日。
山娃惊喜的看着水军,说道:“我们要下山了?那我再努力一些!”
“恩,出去溜达溜达,这个世界很大!趁着有时间,我们多走走!”
“那我继续修炼,争取近几日破镜!”
见山娃再次修炼起来,水军点了点头。淳朴的山娃,好像也是在这个秃山呆的有些无聊了!
修行,在很多人看来是静静修炼,境界逐渐高深。
但是在水军看来,修行自然是要静心修炼,但是还是需要一些磨炼的!最好是一些生死磨炼。不经历生死,不经历危险的修行真的很平庸的,平庸到只是虚长凡人一些岁月而已。
二者就像家养的小宠物,和野外的那些凶兽、灵兽的区别!
同境界的人碰到一起厮杀,经历过生死之战的人一定会胜出。
既然在这个道院,没有发现小燕的踪迹。那么也许该出去走走,看看是不是有其他的道院的存在。也许小燕所在的道院是一个隐世道门。
想了一些有的没的,水军突然觉得有些无聊。
得找点事做!
吧唧下嘴,哼着一首莫名其妙的曲子,水军走出了小院。
秃山人本就稀少,走在山道之上,竟然没有碰到一个人。偶尔有一只灵兽突兀路过,都是看了一眼水军便离开了。
突然想到一件好玩的事情。
秃山之上,六位弟子。除了水军是新入门的弟子,其他五位弟子好像只有俩位师姐经常外出试炼。
那三位师兄好像并不喜欢刷任务……
二师兄颜煦整日写写画画,要不然就是随着墨温种种花草。
三师兄石狮整日厮混于学院七院,好像是整日追着石锤,不知是为了学习一下炼器,还是讨要灵器之类的。
四师兄汪小王时不时寻水军交手一番,几乎每次都是兴奋而来,颓废而去。
大师姐慕容晗,水军就见过寥寥数次。
至于传说中的五师姐,到现在也是没见着人,也没人敢告诉自己五师姐的名讳。不过每每谈及,都是满脸惊悚。
甚至整日淡定的二师兄都是谈其色变。
有一次汪小王不经意间才说出大家为什么有些惧怕这个五师姐,原来这个没见过的五师姐有一次生气,将这三位师兄都殴打了一顿。
不仅仅是殴打了一顿,而是让三人一起,以求教的方式连续一对三的殴打了三位师兄将近半年。
水军其实对于这个从未蒙面的五师姐极为好奇,这位五师姐有些凶啊!
再想到那个从未见过的道院创始人,突然间感觉道院真的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不久前水军就自湖心岛回到小院,现在又不自觉的走到了湖心岛。
静坐石凳之上,看着水中不时冒出头吐着泡泡的各色锦鲤。
水面之上,有几对灵鸟都是成双成对的慢慢的游动着。
突然一道黑色的身影自水面飞过。
水军抬头看去,原来是她!
这是半年来第三次见到此人了。
水军见她飞过,也未多想。双手垫在脑后,靠在了阁楼石柱之上。
“小家伙,你是谁?”
这道黑影突然出现在阁楼之中,好奇的看着水军,冷冷问道。
水军第一次见到这道黑影的真容。
一个女子!看似年轻,但是水军可以感觉到,这个女子绝对没有看上去的这么年轻。女子面容冰冷,一袭黑色纱裙。
女子双手背在身后,也在好奇的打量着水军。
女子见水军一直盯着自己,却不答话,神情更为冷峻了。
“小子,你是谁?墨秃子新收的?恩?说话!”女子微微皱眉。
水军瞬间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力在压迫着自己,似乎想要自己臣服一般。微微定神,侧过头去,不再看向这个女子。
随着自己眼神挪开,一道清凉自识海中涌出,周身一轻。
“我是墨老门下,新入门的弟子,名为水军。”水军起身,恭敬回道。
“还真的是墨秃子门下的,姓水,水无痕是你什么人?”
“家父!”
“……”
水军抬头,却发现女子已然不见。
这女的是神经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