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侦探张不凡(二)
“叮咚,叮咚,我是查水表的帅气的外卖小哥!”张不凡对着守门防止无关人士进入的警察这么挤眉弄眼,用上了他一贯轻佻浮夸的语气,眉毛拧成一个“几”字,嘴角微微上扬。
不得不说这一发抛弃操守的做法,成功痛击我的队友,陈浩然与杜汶泽都觉得尬的一笔,心想我怎么会和这个家伙一队呢?恨不得找个地缝直接埋了好了。
而那两个警察依旧一丝不苟看向远方,不禁让张不凡怀疑这两个家伙不会睡着了吧?
“不凡哥,这个好像没有用嘛!”加菲阴搓搓跑到张不凡那里对他小声说道。
“当然没有用啊!因为正主还没有来,我怎么做只是为了取悦她而已啦!对于这些警察出卖节操怎么会有用呢?”张不凡小声地回答,要不是这样那家伙才会最快出来,谁才会这样做啊!
“这不是那个热心市民吗?”迎面走来一个干练挺拔的身着干净整洁的警服的女人,不是韩碧英还能是谁啊?
“你终于来了啊!”张不凡理了理风衣,将领子拉高,换做一副死鱼眼样子对她说话。
“什么话啊,我才是刚刚来好不好。同志,这可以告你诽谤的!”韩碧英板着脸反驳着张不凡的话,但实际上连加菲都明白这个女人怕是早早在暗处等着了。
这下子加菲明白了原来刚刚张不凡所言所行不是表现给这两个看守的,而是这个躲在暗处的韩碧英。可以说要是张不凡不怎么出卖自己的节操,那么他们什么时候能够进去还不知道呢!最起码现在绝对不会,因为这个女人还是在暗处观望,看张不凡他们因进不去而在外面窘迫的样子!
想到这里,加菲就用一个崇拜的眼神看向张不凡,心道【不愧是不凡哥,随随便便就能完成我们做不到的事情】。
但是呢,实际上,人家还真的是刚刚来,并没有说谎。这个真的是张不凡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看玩笑,我韩碧英是什么人?是人民的公仆,是一个摆脱低级趣味的人,就因为这么点点的小事就和你怄气,还特意下套都在暗处不让你进来吗?你自己是一个龌龊心理,不要把别人也想的那么不堪。
但是呢,韩碧英不想说出真相,这个有什么用啊!误会就误会,我又不指望他能给我挣钱呢。反正过完这个案件,我估计我与他的生命轨迹就是一个平面里的平行线永远不会相交了!
“哦哦,请吧,韩碧英小姐姐!”张不凡右手一伸,表示【请吧,领导先走】,又换成那个轻佻的张不凡对她颇有玩味地说道。
“请对我尊重些,张同志!”看得出韩碧英很讨厌这种花花肠子的样子。
“啊啊啊,韩同志啊!你二十三,我今个二十岁,你是不是比我大,是不是该叫你姐姐呢!再说了,叫你姐姐,叫的你显得比较老,想了想还是叫你小姐姐吧!你要是不满意,我可以叫你姐姐的……难不成我要叫你大妈,你好,还没结婚的大妈!喔,原来你是喜欢这个调调的,喜欢装成熟,然后骗取一些正太……”张不凡似乎失去察言观色的能力,在短短的路上疯狂进行嘲讽,看着她的脸色逐渐难堪还依旧在冷嘲热讽,说着使人生气的烂话。
“你……”就算是韩碧英这个严于律己的人也忍不住要出手撕烂这张破嘴。
“喂喂,先别急嘛,女孩子要是长时间发怒皮肤就会变坏的,黑眼圈就会增加的……”可张不凡怎么会是一个关心别人的人呢?“不过这些对你来说正好,这样你就可以不用刻意装,就可以装出一副更年期大妈的样子,可以施展你的计划了!”
韩碧英刚刚想出口教训他,却听见张不凡“十分无奈”的耸了耸肩,皱眉“哀叹”道,真是可惜啊,到站了,我可以下车了!
于是张不凡不管韩碧英直接走进了周培兴被害的房间了,带着加菲他们一同进入了,只留下刚刚发怒结果人走了的韩碧英,但看着无人的场景空荡荡的走廊,突然又冷静下来了!
韩碧英又不是那种侦探小说里二话不说送侦探经验的警察,恰恰相反,她的智商极高,要不然也不会进入帝都大学,也不会年纪轻轻就进入警察的刑警大队。
似乎他都是算计好的嘛!和我吵起来,把我激怒,在最后在我完全无法控制的时候提醒我到站了,知道我脾气使得我敢怒而不敢言。
这些东西放在一起,韩碧英可不敢姑且说这是偶然,但关键都是如果这是必然的东西,那么作为施展的张不凡是多么的变态啊!
这个不仅仅单指张不凡的才能变态,要知道这个没有完成任何一步他的行为就无法做出最好的效果,而且还是指张不凡这个人心理变态,为这这个莫须有的侮辱张不凡就要这么做,心胸也太过狭小了!
张不凡可没有听到韩碧英的话,对他而言对其他人的恶意的反馈是身体的本能,他也不会特意去记住这件小事。
眼前的周培兴尸体和之前那个张葛一样死法十分简单,一刀致命。当警察赶来的时候,他也就失去了呼吸与心跳了。但这个案件真正麻烦的而是还无作案动机的犯罪嫌疑人!
要知道周培兴是半生与贫穷打交道的人,所以即使他出名富贵了,他也没有树立一个真正的敌人,哪怕是和他一样有竞争关系的作家,他都可以与他们“交好关系”,不算太好但也不至于达到不老不死我一定要杀死你的程度。
与那个张葛一样,周培兴也是一个丝毫没有被杀的应该,而所谓的犯罪嫌疑人本应该是不会存在的!可事实上他就是存在,似乎像个杀人魔一样杀死了最不可能被杀的两个人!
周培兴的尸首可能因为死的时间还算早,连尸斑也还没有产生。只是在那里平躺着,仿佛就睡着了,当然了,如果你不考虑他腹部上那个狰狞的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