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幕:概念与气
真实是什么?什么又是虚假?
东帝的身上出现了破碎的痕迹,明明是一个人,居然说像是一个陶瓷一样,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这个容器里面诞生一般。
要知道这个人可是东帝,古往今来的最强者,对于绝大部分的存在来说,张不凡甚至说都不需要使用术式,仅仅是凭借他的身体强度就可以对付了。
也就是权能这种凭借着自身的特性,使得东帝没有办法直接就用自己的身体处理,多多少少需要借助术式。
但是别的生物基本上就没有那种待遇了,就比如说后世所推崇的神秘种龙凤,对于东帝来说不过是一手之敌,也就是一只手就可以对付镇压了。
东帝的身体到底是有多离谱呢?实际上从借助之前张不凡的身体那边就可以看得出来了,要是当时就是东帝自己的身体,可以直接就把伊洛传芳杀死,将那份因果完全承受住了。
但是现在东帝的身体居然说出现了这些损伤,可以说这是东帝有史以来遭遇到的最大的伤了,要比之前对付那些权能的战斗所受的伤还要重。
“切,虽然说有一点夸张,但是这个样子,似乎也并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事情!”
东帝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状态,放下了心,实际上这也就是这个人就是东帝,所以说才会那么托大,要是换成其他人早就已经绝望了。
就比如说旁边的月穹的门主看见东帝的状态,惊得脸色苍白,双眼盯着东帝了。
东帝现在身上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呢?别的人或许不能点明,但是月穹的门主还是可以看得出来,这是概念的破碎。
概念这种东西不仅仅是术式里面的东西,事实上万事万物身上都有概念,像是之后欧罗巴觉得概念就是一切的基本,在这边倒也差不多,只不过这边准确来说就是一个气加上概念。
这里面气并不是张不凡所使用出来的那个“气”,张不凡那个“气”实际上就是特指一种精气神的高度统一之后的升华于技的能力,但是这里所说的气则是一个泛概念。
回忆一下人家盘古开天辟地的时候就在那边就已经是说过了,阳清为天,阴浊为地,这个阴浊阳清的也就是这里所说的气,是最为基础的单元。
这种东西举一个例子吧,如果说需要画画,把什么东西画出来,不管你在什么地方画画,你都自然需要一个载体,无论是画布或者是桌子石头什么的,那么这里面所说的气自然而然就是这些载体。
但是仅仅是有这些载体都还是不够的,想想也是,仅仅是有一个白色的画布,难道说这个东西就是画了吗?
自然不可能啊,必须要需要在那些画布上面画些东西,那样才能说是画啊,那么这些东西也就是概念了。
概念和这个气都是构成事物最为基本的单位,两者都是一样重要的。
那么为什么欧罗巴那边的人忽视了这个气的作用呢?实际上欧罗巴那边的人也是清楚这一点,但是他们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办法找到仅仅是存在概念的情况。
这也是比较容易理解的,就还是之前所说的那个画画的事情,没有了这些内容,画布还能单独作为画布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但是如果说没有了这些画布,那些画布上的东西还能单独存在吗?
也就是因为这个特点,所以说欧罗巴那边的人也就是默认气这种存在着的,也就是说他们说明概念是基石的前提是默认万事万物有着气,已经保证他们的存在性了。
既然说明这一点了,就可以看得出来东帝身上的伤势到底是有多重了,刚刚也是说过了,万事万物都是有着气和概念,而这个概念没有了,自然而然也就只有气了。
如果说只有气了,那么也就是意味着哪怕是东帝那么厉害的人,也就是一个死亡的结果了,或许最后还要比死亡更要严重了。
月穹的门主不清楚一个事物概念没有了是什么情况,这个东西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将一个画上面的东西抹去,从而变成白色的画布那么简单的事情。
毕竟人是一种社会性生物,他的一生有着千千万万的联系,如果说概念消除了,那么联系自然而然也就是没有了,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就比如说乙通过甲认识到了丙,但是现在甲的概念没有了,也就是自始至终都没有甲的存在了,那么乙自然而然也就没有了认识到丙的因果了。
谈到这个东西是不是觉得有几分熟悉呢?还记得之前张不凡在欧罗巴与老板的战斗吗?
张不凡在那个平行时空里面杀死老板之后,再一次回到原来的世界,那个世界的走向就已经是和之前张不凡的经历完全不一样了。
在之后的张不凡的欧罗巴之旅,也就是建立在完全没有老板这么一号人的前提下,所有的人和事物就都因此发生了变化了。
张不凡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并不知道这个到底是意味着什么,但是如果说当时有月穹的门主或者是东帝他们的话,就会意识到这是概念的破碎,使得老板的存在彻彻底底抹去了。
所以说实际上张不凡那个最后拿到的能力,大头并不是可以让张不凡穿越到平行时空,而是可以通过那个能力直接就让对方的概念破碎,从而抹去对方的存在。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张不凡回到原来的时空之后,张不凡就一直施展不出来了,哪怕是问了南宫铭,也是得不出什么结果。
加上张不凡并不清楚自己具体的能力,以及事情比较繁重所以说张不凡就没有把这个东西放在心上,逐渐忘记了。
但是现在这种事情发生在东帝身上,也不奇怪为什么月穹的门主会流露出这么一个样子了,要不是听到东帝那么说话,她十之八九准备要停下这个东西了。
不过也是很奇怪,东帝他又是有什么样子的底气,可以让自己如此的淡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