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熊猫大盗
刘琼跟在高大的匪徒身后揉捏着至今仍然不太舒服的胸口下意识的压低声音问道:“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马主任好像发现了什么使用了自己的元神手机“蜂鸟侦察兵”,老大咱们怎么办?把他做掉吗?”一只长着翅膀的黑猫从高大匪徒的个人终端中钻了出来没有扇动翅膀却仍然能够停在空中奶凶奶凶的说道。
高大的匪徒摇了摇头手中的终端一扫电子门神色轻松的带头走了出去不紧不慢的走向一旁的逃生通道沿着楼梯走进去什么都没说刘琼紧跟在他身后也心惊胆战的放轻脚步。
走到狭窄的通风窗口处高大的匪徒突然说道:“动手!”
刘琼吓得往后一跳重新跳到楼梯上不管自己闹出来的动静声音有多大,转身就要跑。
长着翅膀的黑猫像是跳水一样往高大匪徒的身体里一钻嘴里叼着一只油画画风的蜂鸟又钻了出来,油画一样的蜂鸟发出高频率的让人听着难受的尖叫声然后被黑猫轻轻一咬变成彩色的烟雾消失不见了。
高大的匪徒一拳打碎了通风窗口下的墙壁回过头来示意刘琼跟上来然后就和黑猫一起跳了出去。
已经跑到楼梯一半的刘琼脸上一红犹豫片刻还是紧跟着跑到了已经开始恢复的洞窟口。
他探着脑袋往外看,就在楼下大概两三层楼的高度从泛着红光警报声响起的墙体中衍生出来的充气的软垫子上高大的匪徒和黑猫动作一致,神态类似的抬着头不耐烦的等着刘琼。
眼看着液态化的材料开始补充眼前的大洞刘琼舔了舔嘴唇闭着眼睛跳了下去,这不仅是盲目的勇气也是对于未知的恐惧。
既然眼前有个已知的像是希望的东西刘琼就下意识的不想选其他的道路了。
跳下去的瞬间刘琼的脑海一片空白,身体像是遇到猛兽一样一阵僵硬,像是被燥热的小木刺扎在背上一样从尾巴骨到颈椎再到脑海之中都有种燥热刺痛的感觉。
摔在软垫子里然后被弹起来如此反复几次之后刘琼被高大的匪徒踢了几下都没有反应过来,高大的匪徒干脆抓住闭着眼睛的刘琼一边肩膀带着他从软垫的边缘跳了下去。
按照现行的人道法则,酒店方有责任和义务对选择该场地进行自杀活动的任意国家自然人进行救援。
常用的形式就是像这家酒店一样在每层墙壁之中都有能够接收到酒店智能管理系统传达的监控等信息之后弹射出飞行车应急车道软垫的设计。
但是不论是从酒店方的成本还是设计师的预计来说,冲动性的东西他们不认为会有第二次或者从阴暗的心理来考虑,这样的人谁也劝不住救不了更重要的是会大大增加酒店方经济等各方面的投入。
总而言之没有第二层的软垫子给刘琼他们用了。
所以在从精神冲击中缓过气来的刚刚睁开眼睛的刘琼眼中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正在飞速向上移动的楼层的玻璃外表。
刘琼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好像无穷无尽一样的油画风蜂鸟就从敞开的窗户和通风口这些地方飞了出来,连通风口都不放过的蜂鸟当然也从高大匪徒一拳打出的还没完全修复的窟窿里飞了出来。
高大的匪徒犹豫片刻长着翅膀的黑猫已经按下了屏幕上的一个按钮,王守一笑了笑一个身材诡异的人形态元神手机带着白手套的双手朝眼前一伸,他眼前水流之中的画面突然一变依稀出现一辆造型拉风的大货车的影子。
然后整个水面就炸开水从液体直接变成了高温蒸汽,在白色液化水雾的蒸汽背景下带着白手套的元神手机微微一笑:“师八重大人,点燃这个世界的导火索吧!”
造型拉风被一层黑红色能量包裹的货车从空间通道中显现出来车厢货舱顶端用来通气那个窟窿在王守一精心安排下正好出现在高大的匪徒和刘琼下方。
高大的匪徒下意识的一拳打碎了巨大通风口处薄弱的能量和网状的铁丝和刘琼一起掉进了这辆看起来就不简单的大货车里。
“靠,大熊猫?!熊猫大盗!”高大的匪徒还能说出话来,在他身上摔了一下的刘琼一时之间摔得动弹不得甚至感觉有些喘不上气来根本说不出半个字。
灯光明亮的车厢中正在一手一根竹笋抱在胸前大嚼的大熊猫犹豫片刻转过身去屁股对着从天而降的两人继续吃起了竹笋。
从车厢到车头处有一座门突然打开,师十四笑着说:“大熊猫有权在八小时的工作之后选择回自己家里休息,我们只是好心的过路顺风车司机而已,这怎么能叫熊猫大盗呢?”
“关我屁事,反正新闻里是这么说的。”高大的匪徒瞳孔紧缩片刻随后如同自暴自弃一样坐到地上什么都不说了。
一个看起来比师十四还要脸嫩的20多岁的姑娘躲在师十四身后用方言说:“郎个新闻里面让人随身带着管制激光剑和没有官方评级锁定的元神手机这两种危险的东西从天上掉下来的。”
“他应该是认出咱们来了,毕竟我师某人现在身上还背着通缉呢?对吧?警官先生。”师十四看着颓废的低下头的高大匪徒笑着说道。
脸嫩的看起来比年龄小很多的姑娘往师十四身后缩了缩身子嘴硬的说:“那也是球球和我们之间的事情,更何况你们王府领地的法律不能用在我们朝廷直属的国宝身上。球球不是你们法律当中的一件物品而是我们法律中的一个生物,更何况你们这边的垃圾网友还敢翻墙骂我。”
少女的声音越来越小,要不是这里除了大熊猫球球以外没有一个普通人恐怕没有人能听到她那么微弱的声音。
一个头顶有着牛角的高大黑影从驾驶室里投影进来覆盖了低着头不说话的高大匪徒和刚刚缓过气来正在发愣的刘琼,“我们不能进入空间隧道了,好像是王守一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