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6章,堂堂正正的夜晚
联军之所以不同于一切其他军队,最根本的原因就是这是一支不断学习,不断进化的军队。
他们会实事求是的,根据敌人的作战方式,后勤运输,适应地形等等各方面调整自己的作战方略。
敌人的装备豪华,那就用极端的气候考验它,高昂的造价拖垮它,时间和空间的调度远离它,被破坏的后勤报废它。
敌人的人数众多,那就用宣传分化它,用利益挑拨它,用许多情况不同的战区实质性的分解它。
这个如今已经变得古老的军队,曾经有很多优良的传统,打过无数场获得胜利的战争,保护了包括自己在内的许多人。
但是幻想降临的如今,又一次开始扩张的联军这次却成了他曾经打倒的敌人的样子。
“把任务摊派到地方实力派手中,然后就不管了,任凭地主乡绅广泛而表面的动用最广泛最基层的人力,这和封建时代有什么区别?”
“真正的人力,物力……我顺便一提,物力很大程度上是依赖于人力的,这一点大家……”
号称美髯公小关羽的导师正在讲课,飞来的子弹闪过无数符文在一片突如其来的黑暗中杀掉了这个中年人。
和这个学校隔着一座山的王守一朝这边看了一眼,很快,有警卫主动上前挡住他的视线。
“您不要任性了,我们还需要您坐镇统帅部。”一个年轻的警卫诚恳的说道。
王守一笑了笑动作轻柔而坚定的推开他的肩膀说:“是你们太任性了,你认真的分析一下这个问题,运作良好的统帅部,和正在被伤害的我们的朋友,哪里更需要我呢?”
“帮助这里的人我们都能做到,可是统帅部不能没有您坐镇。”年轻的警卫不假思索的说道。
王守一摇了摇头说:“你都说了是坐镇,回去以后什么都不干就在那儿坐着,我不干。”
“我们的朋友不能再等了,我也不愿再等了!”王守一的目光穿过这座山。
部分物质的时间性倒流,依靠物质的多重性,中年人导师拥有了死后还活着的神奇经历,他深吸一口气就地一滚准备从台子的侧面跑掉。
激动的年轻学生主动跑过来准备挡在他的面前警惕着周围任何一个可能对他动手的人。
这个中年人愣了一下,擦了擦眼泪,主动走到台上,对似乎已经有了预感的年轻人说:“未来是你们的。不能用未来换来过去的苟且偷生,这可不划算。”
他挺胸抬头,正气凛然的说:“动手吧!”
“意识到会拖累这些年轻人,就果断回去领死,那只是感动自己而已。”一脚踹开门,王守一伸手摁住旁边一个就要蹿出去的年轻人笑着说道。
从门外的夜色中走来,王守一行色匆匆脸上还带着一点疲惫。
作为人间体,王守一仍然有一些弱点,但是因为他的强点太多反过来又掩盖了弱点,至少能够利用这些弱点获得胜利的,一个都不存在。
王守一捏的身边那个冒充青年的人在一阵惨叫中变成一只浑身白毛看起来像个老人一样的猴子,这猴子有脸侧两排每排三个六只耳朵。
这个名叫六只的猴子惨叫着用含糊的语调说:“我……饿……饭……交换……”
“想在我面前伪装,你胆子可真大呀。”王守一冷笑着,一语双关的说道。
眼看冒充别人混不出去,装傻充愣也混不过去,名叫六只的猴子呲牙咧嘴的开始吓唬王守一。
不吃这一套的王守一手腕一转扭曲的时空把可以分散变形哪怕只有一个微观粒子都能重生的名叫六只的猴子反炼化为地风水火,重演宇宙再造乾坤,化为一个小世界。
随手把小世界扔到了维度窟窿吸取那里富余的能量物质同时调和那里失衡的环境。
王守一继续说道:“这场战争不是你个人的,而是我们的。”
“不是你眼前这片面的暗杀,而是我们生活中无处不在的宣传,交易,工作甚至是乱想!”
“我们主要的敌人是我们可以争取的极大部分中可以,也必须实事求是循序渐进克服的一些想法。”
王守一从后面最高的那级台阶一步一步朝下走去,他走过的地方年轻人们自动让开。
目瞪口呆的年轻警卫,这才跟了上去,但是太多的年轻人兴奋地挤在王守一周围,但是他们不了解王守一,以至于说不出一句话来。
记者没时间抱怨年轻人们挡了他的路,高高地举起话筒在拥挤又沉默的人群中大声喊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我是王守一,我要建造新的世界,一个让大家都能松一口气好好活下去的世界!”王守一礼貌性的停了一会儿坚定的说道。
看热闹就嫌事情不够大的记者兴奋地笑着说:“你说的是历史的曲折道路吗?你有听过迷魂梯吗?看似是在向上,其实是在死循环!”
“一般来说,包含祸心的问题,我都会揍提出问题的人,不过公开接受采访的场合,我尽量克制。”王守一冷笑着说道。
还没等王守一怒斥群记,年轻的警卫终于挤过人群,抢先说道:“提出迷魂梯这种说法的人明显是不关心历史,也不关心我们普罗大众的。”
“联军的出现和涅磐,全都前所未有的提高了人们的生活质量,不论是从物资上还是别的许多封建时期难以想象的东西。”
“真正抱有联军理想的人看到这些是不会提出那种问题的,相似的问题并不是闭关自锁的死循环,而是它本身发展的一种惯性,这种惯性可以细分为许多项,这些项合在一起的惯性方向就是曲折向上的。”
三步,两步跳上讲台,又甩开警卫独自暴露在危险空旷地带的王守一总结性的陈述道:“事物从一个方向发展到因为内外因素不可发展的时候,就会出现朝反方向发展的趋势。”
“可以说他就是一个二级管,西方不亮东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