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格尔这些天在工坊里埋头苦练锻造术,他想要尝试用特殊火焰去炼制一批他的专属兵器,法杖的款式他并不喜欢。
用上世界上最具有魔力且坚韧的金属,来锻造一把属于自己的武器。
黑色的火焰在指尖跳动着,他将那块金属朝上一抛,黑色火焰从指尖跳起,将金属团团包裹在内。
火焰的高温烘烤着工坊的每一个角落,从门缝下透出了丝丝热感。
耶格尔加大了火焰的传输,很快,火焰便将金属融化成了一滩球状液体。
他紧闭着双眼,双手在半空中挥舞起来,火焰和球状金属液体顺着他双手的摆动而被拉伸起来。
武器的雏形慢慢地被拉长,金属持续变热发出了被溶解的光亮,随着耶格尔的脑中的意念而不断将其变换成他所想的样子。
“成型!”耶格尔大喝一声,武器雏形慢慢地开始拉长了,剑柄也被他操控的火焰捏了出来。
他小心翼翼的操控着长剑漂浮在自己的头上,另一只手停止了火焰的输出,将一缕永生之火转变成了一枚火晶,将它镶嵌在了长剑的剑鄂之间,有了这颗由永生之火凝结而成的火晶,剑身会变得无比坚韧的同时,也能承受得了他那无比庞大的魔力。
他召唤出了一缕蓝色的火焰,将其覆盖在了黑色的火焰上,双掌成爪慢慢地控制好火焰的合拢速度。
双重火焰的压制下,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耶格尔连忙将火焰散掉,一把长剑落到了地上。
“看来我也是有炼器的天赋啊。”耶格尔蓝色的火焰包裹着右手,将长剑从地上捡了起来,拿在面前好好端详一番。
长剑的剑鄂中心镶嵌着一颗火晶,而那银白的剑身透出了一丝王者之气,护手上有着一双金色的蝠翼。
“以后你将是我的专属武器了,得给你取个名字吧,以后你就叫夜魔皇吧。”耶格尔刚给武器取了一个名字后,夜魔皇剑身爆发出了一阵庞大的魔力波动,剑身微微一抖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嗡鸣,耶格尔将它收入了自己的魔戒之中。
“还得打造一个像样些的剑鞘。”耶格尔召唤出来黑色的火焰包裹着双手从剩余的金属上摸下来一块揉成长条状,按着刚做好武器的尺寸制作出了一把剑鞘来。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阵敲门声。
“吾皇,军队已经准备妥当了。”
耶格尔将工坊的门推开,扶起跪在门外的卡莲娜。
“好!准备再次进攻中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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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都皇城·大殿】
“帝君陛下,请您三思啊,当下皇子殿下还未有成为一国之君的实力,还需要将他放出去历练一番回来再做打算!”大臣们纷纷跪倒在地上,嘴里喊着三思,想要劝阻帝君下的这个不明智的决定。
中都帝君亚父,站在了皇座前,他摆了摆手,随着急促的咳嗽下说道:“吾意已决,爱卿们平身吧,咳,吾的身体只有吾知道,那该死的魔蝠王之毒,世间无药可解,只有它的尾巴才能解开释放出来的毒液。”
“吾的身体也快要到油尽灯枯了,亚历山大那小子也该承担起他的责任了,唔……咳咳!”帝君亚父再次咳嗽起来,从嘴里吐出了一口黑色的毒血。
“帝君陛下,可是与天地同寿的……”大臣们看到地上那一滩黑血以后,纷纷跪在地上磕起头来。
“同寿个屁,吾的身体,咳咳……吾清楚的很,传亚历山大进殿。”帝君亚父倒坐在了皇座上,拿着手帕捂着嘴不停地咳嗽着,黑色的血液染红了手帕。
“传,亚历山大皇子殿下……”
一个身穿着金色铠甲的青年走进了大殿,他对着皇座上的帝君做了个敬畏的动作,单膝跪在了大殿前。
“父帝,您传孩儿前来所谓何事!”来人便是帝君亚父的大儿子亚历山大。
帝君亚父膝下拥有三个孩子,大儿子亚历山大,二儿子亚当,小女儿亚兰蒂,大儿子已经是年满十二岁了,想当初他自己也是差不多这个年纪继承了皇位,统帅着中都,仅仅十二岁便已经跟随大军南征北战,平复了兽人内部纷争,和兽人族达成了和平协议,收服了精灵族将它们强行变成了自己的友盟,和各国各邻友好相处,今年已是六十,在位四十八载,一生戎马征战地界,将魔族赶回了他们自己该呆的地方并且封印了入口。
而他真正坐在皇城宫殿中处理事务的时间少之又少。
“吾决定了,亚历山大,以后你就负责担起为父的重担子吧,为父年老以无力朝政了……咳咳……”帝君亚父不停地咳嗽着。
“父帝,您还年轻着呢!怎么会老呢?我的父帝不会老的!”
“臭小子,为父让你当,你就老老实实的当!”
“报告……报,报报告!”大殿门外一名士兵急匆匆的闯了进了,因为跑得太快了,摔在了地上,脸着地了,腿还不断地往前爬着。
“来人,先扶他起来,说吧,所报何事?”帝君亚父挥了挥手,指挥着身后的侍卫将那名士兵从地上扶了起来问道。
“魔族,魔族又攻打过来了!神王殿下已经在城外与之交战着,可这次魔族连战舰都出动了,拖太久了,神王殿下怕是要撑不下去了。”士兵结结巴巴的说着,双腿都在不停的打着颤。
“什么!魔族又回来了?该死的魔蝠王真的是贼心不死啊!哼……咳咳。”帝君亚父用力的将手砸在了皇座的扶手上,又再次不停地咳嗽起来。
“来人,将我的埃尔洛迪斯取出来,吾要再次会会这贼心不死之人。”帝君亚父激动地从皇座上站了起来,漫步走出了大殿。
亚历山大紧随其后:“父帝,要不您就先去歇息吧,让我来替父帝出战吧。”
“臭小子,怎么说得为父打不过他似的,你这小屁孩,好好等着吧,为父将他尾刺取回来,炼制了解毒药,为父就再放你出去玩三年,三年过后该担的重任还是你担。”
帝君亚父回过头,粗糙的大手在亚历山大的头上揉搓着。
“父帝,你怎么这样啊,能不能将重任交给弟弟啊,我真的不想当。”亚历山大不情不愿地说着,可帝君亚父已经御空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