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我说的并不是假话,只是…只是…”
唐川想说的便只是自己在这个只有魔力的世界里发挥不出来自己实力的千万分之一啊。
“哼,我看唐川哥哥你就是个怂包吧!”
小羽噘着嘴,看也不看唐川了,转身离开。
“第四场比武,准备…祭祀身体不适,不能参赛了,那就直接宣布武者羽弥获得胜…”
族长正要宣布第四场胜利的时候,唐川举起了他的锤子说道:“族长!我来顶替未能前来参赛的祭祀,我也要来玩一场。”
“那好吧,第四场比武开始吧,客人唐川对战武者羽弥!”
双方站在各自的点位准备着。
那名为羽弥的武者,手里握着一条鱼骨鞭,骨鞭末端还有一个鱼头骨,上面头骨上长满了锋利的尖刺。
“好家伙,居然所用的兵器是灵湖里的灵鱼种刺头鳗的鱼骨锻造的骨鞭,这种灵鱼藏在灵湖底端,且还不轻易浮上水面,而灵湖水深,里面的灵鱼极为凶残,掉落进湖里的一切生物皆会被啃食殆尽啊!”
老嵩在台下,捋着自己白花花的胡子说道。
迪诺斯也听到了老嵩说的话,但心里却已经想着这刺头鳗,究竟是什么样的鱼类,到底好不好吃。
唐川此时十分的紧张,虽说有鸟翅包饭的闪避效果和鱼汤的回复效果在身上,但是他才只有5级啊,而他看清了对方头顶上的20级后,手都在颤抖了,烈焰爆锤也就还能发动六次左右。
羽弥刚从外面赶回来,也幸好能赶上比武,不然他心心念念的羽沫长老可就要被外族抢走了。
羽弥和羽沫两人青梅竹马,从小便一起长大,直到某天他刚想要向羽沫告白之时,羽沫却因为大长老突然的去世了,而被她的族长父亲和祭祀任命为新的长老,为族人推算未来族中走向为由而拒绝了他的告白。
羽弥的兄长羽洛对羽沫长老也很是喜欢,两人常常为了羽沫大打出手,毫不顾忌兄弟往日情面。
羽弥看到自己的兄长羽洛居然败给了一个人族少年手中,心中大喜,而对面的这位人族少年,在实力上与自己相差甚远,这一场比武,完全就是单方面的碾压啊。
羽弥手持骨鞭,快速往唐川身上一甩,却不知因为对方吃了拥有食物效果的料理而闪躲开了他的骨鞭。
“小子,你的身手还挺不错的,我的骨鞭可没长眼睛,伤到你,可就不太好了。”
又是一鞭子抽过去,鞭子在空气中闪动着蓝色的闪电,骨鞭甩动发出噼啪噼啪的响声。
唐川侥幸自己拥有着闪躲掉对方攻击的闪避效果,手中烈焰爆锤一击打在骨鞭上,闪电与火焰的碰撞发出一声巨大的爆响。
同时把两人给炸飞出界线范围内,两人昏迷倒地不省人事了。
“这…这该判谁赢呢?”
族长郁闷了,这两人同时被炸飞出去,同时倒地,还同时昏迷的,这该怎么判嘛。
“咳咳,那就宣布两人都输吧,毕竟都出了界线!”
羽洛在远处的树后偷偷的看着松了口气,幸好自己的弟弟也输了,不然日后自己心爱的羽沫每日都要在躺在自己兄弟的怀抱里。
“那第五场由第一场和第二场的胜者开始比武吧,铁匠家的阿算对木匠家的阿栋,两位请上台,比武开始!”
两人从台下休息区域里走出来,四目相对,一股浓浓的火药味。
双方行礼后,老嵩从台下往台子里扔进一对指虎说道:“族长,你看木匠家阿栋有把单手锯,而我儿子却是赤手双拳的,我就给一个小玩意它防防身,可行吧?”
“这…准了…”
阿算得到了族长的同意,并把父亲给自己的指虎给戴在手上。
“来吧,阿栋,看我双拳如何打破你的烂锯!”
“别得意,阿算,羽沫长老是我的!”
阿算握紧双拳,那如同翠玉一般的魔力气息在双拳间涌动,腾空而起,背部双翼张开,飞到了天上,攥紧的拳头,从天而下往阿栋身上冲去。
“老嵩,我曾经记得看到过一套从天而降的拳法,但却又忘记了叫什么?”
老胡看着坐在隔壁的老嵩说道。
“那是多年以前,我父亲曾传授予我的「天鸦神拳」,我已经把上面的所有招式都授予我儿子阿算了,这把估摸着已经稳当了!”
阿算从天而降,双手不断的挥动着,幻化出数十道拳影飞砸向阿栋。
阿栋连忙左右来回横跳躲了开去。
“受死吧!阿栋!”
阿栋也反复横跳间,也快速凝聚着自身的魔力在单手锯上,往快要降下来的阿算,挥动出一道锯影劈向阿算,而阿算顾不上那么多了,继续挥拳用拳影去抵挡锯影,一声坠落在地上的声响,台上泥尘滚滚的。
仿佛有着一个人影高举着双手,站在泥尘当中,他怒喝一声,众人听到了,那便是阿算的声音。
就在刚才阿栋想要再次挥动手中锯时,多道拳影砸来,让他看呆了,竟然忘记了闪躲开来。
被砸中后趴在地上,没了动静,被砸晕了过去。
“现在我宣布,铁匠家阿算获得第二轮比武的胜利,好了今晚便到这了,明天正午时,在太阳之神的祝福下,举行最终比试,好了,都回去睡吧。”
族长心中更是看好了阿算这个年轻人,所以便结束了今晚的比试,留作明日正午再比斗一番。
“族长,你这样做难免有些不公平吧!”
羽沫长老发话责问自己的族长父亲,明知道羽族有个特殊的天赋技能,那便是在白天的时候,可以随意遁入阳光的光照下,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利用自身优势干掉强敌。
“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为父得赶紧为你准备好婚嫁的银纱羽衣了,明天晚上便是你出嫁之时。”
族长甩手,便是往自己居住的屋子走去。
迪诺斯看着羽沫那为难的眼神,羽沫感觉有人在注视着自己,便往那个方向看去,只见迪诺斯对他笑了笑,便拉着唐川的一只脚,往他的屋子拖去了。
“唉,不知道,明天他可否会赢呢?”
羽沫长叹了一口气,走上楼梯回到自己的宫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