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来杀了我把!!!”
南宫月看着对面的鬼,笑得很开心,似乎在迎来自己这十九年最为开心的时刻。
鬼默默地看着自己眼前这个咧嘴狂笑地人类,面无表情。他随意地将手臂丢在南宫月的身上,似乎在对一件垃圾:“你很不错,人类。之前对你偷袭看来是我错了。你在战斗中很厉害,还带走了我的一只手臂…….所以,如你所愿,你可以自豪地去死了!!!”
说着,用仅存的一只手,握住了南宫月的脖子,缓缓将他提起来。
南宫月没有办法挣脱,感受到自己脖子上的手力量一点点地加大,他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有些发黑。
终于……..结束了么?
南宫月昏迷地前一秒,看到的是身穿浴衣的金发少女。
是谁?南宫月这样想着,最终失去了意识。
鬼看着南宫月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心中却怎么也无法生出杀人的快感,反而只是满满的羞耻。对付一个弱小的人类,居然还能弄成重伤,回去和自己的同族怎么解释?说自己和人类战斗然后被打断了一只手么?
他看着昏迷的南宫月,心中越来越气,决定不再墨迹,手上力量加大,准备扭断南宫月的脖子。但是他很快便惊悚地发现。
自己不能动了?!
他的身体如同被石化了一般,无法动弹。他现在连捏死一只蚂蚁的力气都没有,不,不能说没有,是他现在什么力气都使不出来。
接着,在他恐惧地目光下,自自己身后走出一个身影。
看到那个身影的瞬间,鬼瞳孔猛地收缩,嘴里喃喃道:“八云紫?!!!”
没做,从他背后出现的正是妖怪贤者八云紫。
八云紫面带笑蓉,走到了南宫月的身边,轻轻地把他从鬼的手上放了下来。看了看南宫月的伤势,八云紫脸上的笑容更胜了,她转身对着鬼说到:“做得不错,你的任务结束了……”
“什么任务?”鬼对着八云紫艰难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救这个人类?”
八云紫笑着很灿烂,她对这鬼说道:“你不会真的以为………你是偶然来到幻想乡的?”同时手指一划,出现了一道隙间,将南宫月丢了进去:“你觉得我会让一个不听话的鬼族的鬼来到幻想乡么?”
“你说…….什么?!”鬼看着八云紫,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八云紫对着他轻轻说到:“你可是我精心挑选的棋子啊!!!你的身份我知道得一清二楚。你就是我对付鬼族的武器与……理由啊…….”
经过八云紫这么一说,鬼瞬间明白了八云紫的意思,他看着八云紫,咬牙切齿地说到:“你居然还要对鬼族下手?同位妖怪,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是呀…..为什么呢?”八云紫歪着脑袋对着鬼说到:“你……..猜猜看咯……..”
“可恶………”鬼的身影一点一点地被隙间吞噬:“八云紫…….”
八云紫抬头看了看天空,皎洁的月亮如此澄澈,不带一丝杂物。
“开始吧……….姐姐,快了……..”
……..
“姐姐……….等等我……….”金发少女跌跌撞撞地向前跑着,去追逐着前方白色长发的背影:“姐姐…….等等我,我快跑不掉了…….”少女的体力明显已经接近了极限,她的脚步慢慢放慢,眼看离前方的背影越来越远,她又开始着急起来,于是开始提高速度。
终于,少女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地上。从她急促地呼吸可以看出,少女已经没有体力在继续奔跑了。
看着前方越走越远的背影,少女留下了眼泪,哭着说到:“姐姐………回来啊……..”
…….
南宫月悠悠睁开眼睛,他的眼角有些湿润。刚刚那个……..是梦么?只感觉……很悲伤。少女哭泣的脸在他脑中一闪而过,渐渐和昏迷前看到的身穿浴衣的金发少女重叠起来。是谁?,南宫月慢慢地坐起来,看向了四周。入眼处是熟悉的和风小房间——永远亭…….
我怎么又来到这里了………
脑袋中的记忆渐渐回想起来。对耶,自己好像碰到了一只鬼,然后自己被吊起来打了……
还真是不美好的回忆啊。
南宫月看看身上,全身绑满了绷带。他现在行动十分困难。看来是伤势挺重的啊…….
南宫月挣扎了几次没有站起来,索性就直接躺下了。
这时门被人推开了,铃仙从门外走来进来,她看到南宫月睁开了眼,高兴地说到:“南宫先生,你醒了啊…….”
“嗯……”南宫月艰难地点了点头。铃仙对着他说到:“这么快就醒了,南宫先生的身体很好啊,你不知道你刚被紫大人送过来的时候,那种样子……..师匠说就想一个被接近两百斤的人压在底下滚来滚去好几圈的人偶一样……..”
"这个比喻……还真是贴切啊……“南宫月回想起自己当时地伤势,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自己那个伤口,放在外界,那估计只能回炉重造——去投胎得了。不愧是永远亭,啧啧啧,这种活死人肉白骨的医术,简直绝了。
“哦,对了…….“铃仙似乎想起了什么事,直接”咚咚咚“地跑出了房间,不一会,又“咚咚咚”地跑回来,手上拿着一个药剂瓶。
南宫月看这个铃仙手上的东西,那是一个长颈烧瓶模样的瓶子,里面装着一种墨绿色的粘稠状液体,还有许许多多的气泡,时不时地浮起来炸开,就如同墨绿色的史莱姆一般。
南宫月有着很不好的预感,他对着铃仙问道:“铃仙,这个…….是什么啊?看起来好恶心啊.......“
铃仙对着南宫月认真地说到:”这个是紫大人拜托师匠做的让你能力觉醒的药剂。她吩咐我能一醒过来就直接把这个喝掉。“
”什么?!”南宫月看这个那个绿色史莱姆,惊恐地说到:“要我把这个喝掉?!”
”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