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插曲之后。
“你是说陈岸带着监司把谭米洛给枪毙了?”
“怎么了,感觉很不可思议?”
事情告下一段落。
司孟也就找到梧桐,索性闲聊起来。
“凡人弑神这种充满传奇意味的事迹,居然混进了枪械这种近现代的东西感觉有些惊诧罢了。”
“传奇不传奇的倒是没什么,最关键的是那几枪可能挽救了还未发生的悲哀。”
司孟咬了一口苹果随意到,她倒是对这些枪械弑神的无感。
毕竟道境之下的他们仍属于肉体凡体的范畴,左右不过有些许超脱而已。
除了极个别像是狐涞和她哥那种存在以外。
子弹无法对其造成威胁的缘故也不过是无法命中罢了。
“不过那你在做些什么?这些日子。”
梧桐细细听来,却不明白这些日子司孟在做些什么。
明明通过感知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注意力并非一直在自己身上。
换而言之,对方的确还有自己的事情在做。
可是……做了些啥啊?
“哦,我去研究谭米洛留下的阵法了。”
“然后发现为什么找不到金罩阵的阵眼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谭米洛真的是个天才。”
司孟感叹道,同时来流露出一副老娘真的牛逼的模样。
“他将阵眼布在另一道阵法流动的构成上了,通过这种方式完成另一道阵法的隐匿以及金罩阵的难以破解。”
梧桐听的有些迷糊。
虽然他并不懂阵法,但是将一个明面上的阵法与另一道阵法进行勾连怎么也算不上隐匿二字吧。
想到这里的梧桐也没有吝啬自己心中的疑惑,大胆的将其提出并得到司孟的解答。
“因为天演四九,人遁其一。”
“这是常识,是一种束缚也是一种助力。”
“世间不存在完全的死局,也不存在无法被找到的阵眼。”
“但是可以人为的留下那一道一,从而达到其他方面的突破。”
“比较常见的例子就是无法被感知却能被看见之类的存在,五感之中必有一感以及只有一感能够感知到的刺客。”
司孟的解析依旧的抽象,梧桐也只得习惯。
不过好在他的确明白了司孟的意思。
“加入你们那啥训练是啥流程?”
梧桐又是问上一嘴。
谈及到这些超脱常人理解的事情,梧桐又不免想到了接下来自己要面对的那场训练。
“我给家里人打个招呼,然后我直接带你去清明的基地去。”
“听起来很不靠谱的模样,我都怀疑你这是不是惦记上我的腰子了。”
梧桐听着司孟极其简略且略显草率的话语,不禁打趣到。
司孟倒也不反驳,而是用着恐吓的说到:“没错,其实真实的目标是把你送到缅寨当二脚羊。”
“怎么怕了?”
“没有,就是好奇接下来的训练生活是怎么样的。”
梧桐没有理会司孟的抽象,虽然也算是他先挑起的就是了。
双手抱头,身子微微后仰用着凳子的两条腿进行支撑。
然后众所周知,这样是坐不稳的。
所以……,司孟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哎不是,这你都反应不过来吗?”
梧桐重新坐稳之后,看着摔倒的司孟诧异的开口道。
对方对自己进行模仿。
但是自己在感受到要失控的时候就开始稳住身形了,可是司孟却是直愣愣的摔了下去。
“一点点意外而已,没反应过来。”司孟像个没事人一般,将摔倒的椅子扶起来然后稳稳当当的坐了回去。
“那你不会也像谭米洛那般被枪械打死吧。”
梧桐瞬间感觉他们的逼格再次降了一个台阶,无语的同时也不免有些担忧的追问。
“不一样的,要是走火爆头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可能。”
“但要是抱着杀死我的意图的话,我能在对方还未开枪之前感知到杀意而后反应的。”
司孟不在意的摆了摆手然后做出了解释。
“杀意感知?”
“差不多,但针对的其实是敌意。”
“那要是我看你不爽但是不动手呢,这种敌意也能被感知吗?”
“当然,而且感知到之后别管对方动不动手,我肯定是一脑瓜崩过去。”
说罢的司孟,轻轻的弹了梧桐一个脑瓜崩。
青烟袅袅自红肿的额头升起。
梧桐不可思议的捂住自己高高肿起的额头。
“哎不是……,我也没有敌意啊。”
“感知错了。”司孟嬉皮笑脸的回了一句,然后掏出自己口袋里的一块青色拇指大小的不知名金属扔给了梧桐。
“咯,赔偿。”
梧桐细细打量起这枚青色金属。
虽然看不懂上面篆刻的符文,但是仅仅只是看着却能感觉微风拂面。
这个东西不简单。
这是梧桐看见的第一反应。
第二反应便是疑惑。
虽说这脑瓜崩弹得跟动漫里那样夸张,但实际上并不痛,也不知道她学的些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
梧桐能够明白司孟是要找给理由给自己这枚金属,但是他不理解为什么不能直接赠送。
“因果,直接赠与那你便落得我个恩情,但是以补偿或者赌注之类的沾染的因果就会少上几分。”
“这个东西所承载的因果,你担不住只有这个办法。”
司孟的话语依旧轻描淡写,让人分不清她的话是玩笑还是切实的想法。
至于为什么要送出这个金属?
她觉得应该去送出去,仅此而已。
“有什么用?”梧桐倾听着这枚金属的呼唤,向司孟提问到。
“最基础的就是提升你的感知,能够帮助锻炼你的灵赋。”
“再进阶一点的就不能说了。”
“不能说?”
这一刻的梧桐想了很多,比如什么知道了就不灵又或者会阻碍成长之类的理由。
但是司孟就是轻飘飘一句:“啊,不是,我单纯的不想说罢了。”
“好吧,明天去公司辞职之后你就带我去集训?”
“没问题,正好可以解决完这件事之后在玩几天回家。”
“话说时间这么松散的吗?”
“不是时间松散,而是需要的太基础了压根不需要多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