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方正惊出一身冷汗。
“哪里,哪里错了!”
外面的众人开始收拾起为数不多的行李,姜文逸带着捕快去了乡丞家,看看还有什么遗落,一并带会博县,后续的事情虽然不需要诡秘学堂的人来处理,但有始有终,诡秘学堂的众人还是没有懈怠。就连姜山都和陈琳出去找之前被周倩困住而受伤的人了。
只剩下赵方正在破旧的草屋里面冷汗直下。
“呼”,长出一口气。慢慢的找来几个石子。
“这是王奇,这是老乡丞,这是新乡丞,这是周倩。这是屠夫,寡妇,王德,这些是乡人。
十年前,王奇和老乡丞等人外出工作,八年前,王奇没有回来,乡丞带着失去父亲的周倩回来了。如果王奇真的喜欢上博县的生活,那么他应该永远不会回来王家乡。如果王奇真的深爱周倩,那么他一定会跟着乡丞和周倩一起回来。那么王奇这两种都不是。所以,八年前,王奇在博县就应该有着事情。一个让他即便不喜欢博县,却还要留在博县的事情!”
“周倩带来了沙枇果树,王家乡人生活得到了改善,饱暖思淫欲,王振乡,屠夫,寡妇,乡丞的老婆,等等,王振乡不会对周倩做什么!因为他跟寡妇有事情!那么一定是屠夫见色起意。屠夫家里住着乡里唯一的铁门房子。”
“铁门房子,为什么会是铁门呢?”赵方正思考着不由得想起周倩双手一直比划,想要传达的事情。
“我出去溜达一会。”赵方正急匆匆的走了。
“他去干什么?”姜梓琪看了看姜晶儿。
“谁知道,他一天天神神叨叨的。”
“我看,八成赵兄是逃避干活”众人都开怀大笑,毕竟解决了诡秘事件,众人的心情也都十分愉快。
而赵方正正在铁门门口仔细的看着,喃喃自语着
“屋子里面我和姜文逸都检查过了,没有什么遗留的东西,可是为什么在这王家乡中出现一个铁门,铁门究竟是防备什么呢?”
大舌头窜了出来,舔着铁门,赵方正眼前一亮。
“对啊,怎么忘了,老子现在可是有诡器的!真是笨死了。”
“舔给我使劲舔,舔到它融化!”赵方正和大舌头小倩一起舔了起来。
“等等,我为什么要舔,被你带坏了。你自己动!”
大舌头不消片刻,就把铁门舔掉了一层,漏出了里面的一些黄纸。
“这是,这是,诡画符,这门里怎么有诡画符?”
“怎么了”
赵方正专注的思考着,没注意到旁边已经站了几个人,正是姜文逸和博县的一众捕快。
“你看这里。”
“咦,怎么会有诡画符”姜文逸也很惊诧。
“姜兄,这符的纹路我并未在书中看过,你可知这些符是做什么的?”
“知道一些,这张的作用是牵引,这张似乎是归元,还有这是,这是魇符。”
“魇符,什么是魇符”
“魇符也算是诡画符的一种,不过大多的诡画符都是镇诡,醒神之类,而魇符则十分邪恶,魇符则是激发诡异,牺牲之类。魇符很难掌握,就算是诡秘学堂也没有多少魇符师。这张我只知道它是魇符,不知作用。”
“没关系,知道是魇符就好,反正它的作用是坏的,王家乡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没有解决?”姜文逸心中一惊。
赵方正将自己的推测跟姜文逸和捕快说了。姜文逸则是沉思片刻。
“现在,方正,你有什么想法”
“一方面,我觉得这个房子不是屠夫的,它应该是王德的。”
“王德?”
“对,我怀疑王德,这件事情我解释起来很复杂,但根据我多年看电视,奥,不,多年乞讨的经验,周倩喜欢上的农村人王德,而王德在这件事情中的表现太平凡了。”
“可是王德不是死了吗?”
“这是我一个猜测,还有很多,比如八年前,博县周倩父亲工地发生了一起诡秘事件,可能和这有关。还可能是王奇这个诡异没有解决,你知道的,他的行踪我们一直都不知道。”
“如果是十年内的诡秘事件,博县的记录室都会有详细的记录。”说话的是博县的一个捕快。
“为了安全起见,我建议我们所有人先撤出王家乡,如果方正你说的是对的,那这件事就不是我们能处理的,因为王奇,我们都无法对付,而如果其背后还有着诡异,我们一定更不是对手。”
就在赵方正和姜文逸探讨着撤退路线的时候,王家乡的道路外,站着三个人。
“老赵,这小地方都能衍生出个镇级诡异,有意思啊。”一个坐在棺材里的人戏谑道。
“不要小瞧任何的诡异。”
“已经知道了。”说话的是一个没有五官的雪人。手里抓着一个不断扭动的人影,还有一颗心脏。
“放回去,顺便把王家乡的路封上。”
“喂,你不会是想让赵方正解决掉它吧。这可是镇级诡异,就算有我给的吹喇叭,他也逃不出来的,除非他能吹出华丽乐章,不过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要逃,我觉得他可以找到根源解决掉这起事件。我信他”
“我不信,这明明是送死,我得去看着点我大侄子”棺材慢慢的沉入地下。
赵方正和姜文逸带着众人,愣在了王家乡乡口的迷雾处。
“这怎么突然起了这么大的雾”
“应该是走不出去了。”姜文逸放下背着的东西,拿出大铁锅。
“我想单独行动。”赵方正说道。
赵方正并不是嫌弃别人,只是单纯的想要去探寻存在的疑点。赵方正有喜诡小倩的轿子。无论是逃跑还是寻找都方便一些。
而姜文逸,张龙,张勇,一看就是防御类的诡器。姜山一副不靠谱的样子,姜梓琪也不清楚,但可能更是侦查的,而陈琳,连个工具人都不算,只能算个混子。至于一直要跟着的姜晶儿勉强有点战斗力。
“我跟你去”姜晶儿没有多说,却是安静的站在赵方正旁边。
赵方正又开始摸起这根大舌头。说起这大舌头的一生也很是悲苦。刚被赵方正拿到手就经历了庆丰事件,现在又要准备打一场几乎必败之仗。
姜晶儿难得的没有大喊大叫。赵方正也就和她慢慢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