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就是你的全部来历了?”陈潇坐在指挥室内透过监控看着碉堡外的械兵问,顺便确认了几处‘空气墙’的建立。
“那~肯定不是啊!刚刚传过去的只是我这四个小时内刚刚醒过来的经历而已,后辈,我的全部经历那很长,你要听吗?”械兵就静静的盯着墙上其中一个摄像头无聊的说。
“好吧,身份编码,我需要核对。”陈潇听出了其他信息,八成估计又是和某个自己没有去了解的长期任务有关。
“1981111。”
陈潇唤出人物记录界面,输入这段数字到搜索了中,等待了三秒。
机慧:“姓名:‘何檽善’
身份:曾为帝国军勇军第三批入伍军士,最终退役职位位班长,当前身份‘常眠计划’受益人
情况:执行常规检查任务中,目前正在与陈潇交涉中
任务:协助陈潇完成此次任务
以上为简报,是否需要详细信息。”
陈潇回想了脑海中的历史资料只有一个大概的时间点,第三批好像就是建国那段时间的人物,于是果断取消。
回过神,关闭了碉堡武器的预发状态,调回警戒模式才对着监控内的何檽善说:“进来吧,前辈。”
但监控内何檽善只是静静的看着碉堡,发了会呆便不解道:“开门啊?愣住干嘛!”
陈潇解释:“这个得自己穿过来,这个哨站没有门这种东西。”
“呀哈!现在的人设计给哨站,都这么沙雕了?”何檽善非常不理解这种反人类的设计是谁想出来的大受震撼,并在心中感慨‘真的是时代抛弃了我。’
被哨站的设计硬控了两秒后,何檽善才调节设备随后进入哨站,一路来到指挥室看着只有一个人和一辆摇篮车的指挥室也有点蒙了问“就你一个?”
陈潇看了眼左右后点了点头,心想‘这不明显吗?’
“你确认除了我,没有什么其他后援之类的,这次任务就真的只有你一个人左?”何檽善更蒙了再次问,心想‘不应该啊,这么大个官内。’
陈潇再次点点头也对他的反应感到奇怪。
“啧!那这个是袭击者门,你先看看。”何檽善一愣上前把‘囚禁球’交给陈潇后,立马转身走到门外联系自己的后援的去:“蜂虹,我需要一个解释。”
陈潇就拿着球静静的看着何檽善一直走到门后,随后便开启窃听,显然比起被袭击的原因老兵的行为更加吸引他的注意力。
蜂虹:“什么解释?你又遇到什么情况了?”
何檽善:“就他一个人啊,他不是部长候选吗?那我这不是来做苦力吗!”
蜂虹:“就这?我这边有两个选项可以提供,一是想回来那就要继续做其他的任务,二是直接回去睡觉,其他的就你自己看着办,挂了,有其他人醒了。”
接着何檽善自我安慰起来:“真是老夫挖了一辈子的坑,没想到最后自己也掉进去了,算了既来之则安之,这任务看着也不难,应该也没我什么事。”
陈潇关闭监听坐回监控前的电脑椅,拿起手上的玻璃球放在眼前,将球上的画面调节为随便一人的眼睛扫描起了他的记忆,花了五秒大概看完后,换下一个看,一分半后,袭击的原因很简单:‘任务,想暴富,喜欢的对象,之类的’没什么用又奇葩,全部看完了陈潇拿着球,思考这些人怎么处理。
发了会呆,想过种种但总觉得不是自己想要的而且他们的内在社会结构也很好玩,看的第一眼就总觉得有哪里可以利用的但自己还没想起来,问别人的想法好了:“机慧有什么建议吗?以前其他人是怎么处理的?”
机慧:“有的留着去勒索他们的身后之人,有的拿去卖,有的拿去作祭品,有的拿去签契约,有的……”
“等下,契约是什么意思?”陈潇听到这两个字感觉抓到自己想要的了。
机慧:“各势力之间的条约,关系,借款等的明面上的证明,可用于防止双方遗忘,约束双方,充当战争借口等”
陈潇哦了声了,拿起玻璃球看了眼问:“个人可以与势力进行契约吗?”
机慧:“可以”
陈潇想起刚才何檽善说的候补身份:“我能代表帝国与对方签订吗?”
机慧:“可以”
陈潇有点惊讶放下玻璃球问:“为什么能以个人身份代表帝国,其他人也行吗?”
机慧:“正常情况下只要是服完兵役的帝国公民皆可代表帝国与其他势力进行契约签订,宿主则是因为候选身份,但契约签订时会有指挥总部方面的连线观察指导等”
陈潇:“懂了,把和神乐原的契约调出来。”
光幕弹出,上面的契约只有个人与神乐原的契约。
陈潇:“为什么没有帝国与其签订的契约?全是个人的”
机慧:“因为神乐原方面人员的行事风格过于抽象与随心所欲,他们与大多数势力都无契约”
陈潇:“这样啊,那联系一下总部方面,把我的想法发过去看行不行,这么大个‘佣兵组织’能用或者约束起来最好了。”说完顺便确认了几处‘空气墙’的建立。
机慧:“是,调取中”接着机慧就把陈潇的想法梳理一下然后发过去。
陈潇又拿着玻璃球玩了会就收起来了,坐在椅子上向后转想去看看陈昱墨,却见何檽善正站身后半米处盯着自己。
陈潇被盯的不自在问:“有什么事?”
何檽善:“保护你啊。”
陈潇沉默了会说:“额,前辈你没必要一直盯着我的。”
但他还是盯着自己看感觉有些尴尬又问:“‘常眠’是什么?”
何檽善这才回收目光看向陈潇身后的屏幕上的画面说:“避免死亡的计划之一,自从发现了死界以后这方面的研究和计划之类不是一直都没停过了。”
陈潇一听来了兴趣继续问:“避免死亡?我们所拥有的寿命不都是无限了怎么还能死呢?”
何檽善:“无限那都是理论上的,这里指的死亡也不是平时说的那种寿寝正终,而是由生界生物转为死界生物。”
说到这里何檽善低头看到了陈潇眼中的疑惑也不想接着解释了说:“不知道就自己查资料好了,口头解释很复杂的。”
陈潇点点头表示了解,正想查查但正好陈昱墨哭起来了,估计又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