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门就坐上了接我们的车辆。其实要去的地方离使馆并不远,当时居然让我们走过去!老谢出于义愤,当场拒绝,并且扬言说可以让他们尝尝后果。迫于老谢的威胁(托老谢的福),我们得以专人接送。
到了地方,我们得穿过一道道守卫森严的防线。商务专约代表瑟达有些奇怪,悄悄对我说:“先生,为什么他们要动用如此多的警卫人员?难道有一些不可告人的原因?”我看着他一脸的的害怕和恐惧,突然觉得他居然有点有趣,差一点没有憋住笑,但很快我就收住了。“先生,你在笑什么?我是认真的!”“好好,我知道你是认真的了。”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
旁边站着的卫兵替我们打开门——这房间的艰苦朴素程度还是相当可以的,简陋程度差点让我想起了,古代欧洲的山洞皇宫?对方官员已经板板正正的坐好一排就等着我们落座开会了,但是,我们来迟了。我致以一个歉意的微笑,立即落座开始会谈。
由于这个不是我的主场,我并没有太多可以说的戏份,我只是坐在位子看他们在那里有来有往的打口水仗,我并没有太多的兴趣去参与——因为我不擅长罢了。我坐在那里渐渐的已经开始发呆了,又想起了我的爷爷——一个参加过反外星侵略战争的老兵,但他从来不曾向我提起过,而父亲已在前几年的一次普通太空航行中下落不明。祖父的形象蓦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仿佛是要说些什么,但无论如何我都听不清。
“老李,老李,”原来是坐在旁边的老谢在戳我。“怎么回事?”“谈判时一些关键问题需要双方领导进行磋商,但是你一直没有反应。”“哦!这么回事啊!对方什么要求?”“对方要求我们对他们的产品输入关税维持在3%以下的低水平。”我对那位翻译说:“5%是我们的底线,降低到3%是绝对,绝对不可能的!你把我的语气学的像一点。”
对面坐的几位面面相觑,对翻译说了一通,“既然如此,那就先暂时搁置谈判吧,我们都需要时间好好考虑一下。”我们几个对视一眼,决定结束这场会谈。
走出这戒备森严的建筑物,几人居然都有一种重生的感觉,里面不见天日的感觉实在是令人窒息。“你那个时候是怎么了?”在回去的车上谢尔盖问,“是不是这些家伙们使用了一些不可告人的手段?”我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睛:“我觉得有这个可能,但是咱们现在没证据。回去注意一下房间,别被安上窃听器什么的。”老谢神情凝重的点点头,随后便在电脑上与随员沟通,给他们布置下去任务(不说话是以防被窃听而留下音频造成泄密)。
回到使馆,我刚准备下车,老谢一把拉住我,“你看那是什么?”我顺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天啊!这究竟是什么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