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昨晚...你喂我吃药?
衣服是佣人脱得,也是佣人换的,却是他洗的。
至于为什么不是佣人洗而是他亲自动手,明迩没有好意思问。
因为那洗的还有她的内衣。
想到自己的内衣是他亲手揉搓过的,脸上又不自觉得一烧。
傅容砚假装没有看透她的心思,双手插兜站起身,余光瞥到阳台上女孩子的内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子暗了一暗,撇开视线,手背抵在唇边,轻咳一声,嗓音暗哑,“午饭已经准备好,穿好衣服,洗漱好了就下来吃饭吧。”
“好。”
傅容砚带上门出去了。
明迩赶紧跑到阳台摸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特别在内衣上捏了两下,这么湿根本没法穿啊。
她现在身上可是真空啊!
虽然傅容砚的家居服比较宽松,看不出来,但是这让她该如何下去?
咬着下唇,正犹豫要不用吹风机吹一下,将就穿,回去再换时,目光瞥到房间的沙发上有一个包装很精致的盒子。
她走过去,打开一看,脸轰的一下爆红,是内衣!
她看了一下,还是自己的尺码。
显然是傅容砚给她准备的。
怪不得他出去前还叮嘱自己穿好衣服,原来是看沙发上的盒子没有动,在提醒她。
她摸了摸自己滚烫像是又发烧似的脸颊,吸着拖鞋,手忙脚乱的去了浴室。
十五分钟后,她下了楼。
管家看到她,慈祥的一笑,打招呼,“明小姐中午好。”
明迩羞涩地点了一下头,“中午好。”
管家引路,带她到餐桌坐下,“感觉好点了吗?”
“好多了。”
“三爷亲手煮了粥,等会明小姐可要好好尝一尝,味道很不错。”
她一愣,“你家主子还会煮粥?”
管家微微一笑,“刚学的。”顿了一下又道,“还挺有天赋,厨师指导一遍就做出来了。”
那是挺厉害的。
她就不行了,你要说煎药炼药她可以,但是在做饭这方面,天生不是那块料。
说话间,傅容砚端着煮粥的陶制小锅从厨房里出来,拿起她面前的碗,盛了一碗,又放在她面前,满脸期待的道,“看一下合不合胃口。”
明迩点了一下头,拿起汤匙,吹凉,舀了一勺送进嘴里,细细的品味。
对面的傅容砚满脸紧张,“怎么样?”
她脸上顿时绽放笑容,“好吃!”
他放心了,眉眼含笑,“好吃就多吃一点。”
“嗯。”
大概顾及到她大病初愈,所以午饭做的都很清淡,但却很丰盛,味道也很好。
喝完了一碗粥,傅容砚又给她夹了两个蟹黄包。
咬了一口,美味可口,看了眼对面的人,想到他昨晚的问自己的问题,顿了一下,咽下嘴巴里的东西,开口道,“昨天那个新闻是意外。”
“哦?”他挑了一下眉。
明迩组织了一下措辞,“他叫楚息,是我的朋友,是昨天在甜品店认识的,我昨天比赛他来给我加油,结束的时候工作人员收拾东西出现了意外,他顺势拉了我一把,然后就被记者拍下来了。”
她尽量用简洁的语言复述着昨天的意外。
傅容砚唇角带着浅笑,“我知道。”
“嗯?”
他怎么会知道?
傅容砚优雅的放下了筷子,轻抿了一下唇瓣,开口道,“他和陆照在南疆结下了梁子,听说是个经常混迹声色场所的浪荡公子。”他拧了一下眉头,温声提醒道,“迩迩,这样的人不可深交,你要离他远一点,小心他把你带坏了。”
他的心思,明迩大概能猜出十之八九,弯了弯眸子,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一句我知道了,也不知道算不算答应他的要求,蹙起了长眉,也没再多问。
担心惹得她不开心。
女孩子都不喜欢管得太多的男人,迩迩更是潇洒恣意惯了,应该更不喜欢男朋友过问太多她的私事。
明迩喝着粥,看他手腕活动自如,问了一句,“就这么出院了,手腕痊愈了吗?”
正在用右手给她夹菜的傅容砚,动作微微一顿,脸上掠过一丝不自在,很快恢复正常,嗯了一声,“昨天做了最后的检查,已经痊愈了,晚上就办理了出院。”
“那就好。”她不放心的嘱咐道,“不过,你这手刚痊愈,还是多休养。”
“好,听你的。”
午饭结束后,傅容砚有一个电话要打,就去了书房,明迩在客厅里看电视。
就是吧,眼睛盯着电视,思绪早就魂飞九天了,很心不在焉。
东想西想,她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都想些什么。
“迩迩。”傅容砚嗓音从身后传来,温润又磁性,萦萦绕绕的,绕的她晕晕乎乎的。
她应了一声,你回头,“啊?”
他手里端着药和水走来,“饭后半个小时要再吃一遍药。”
“哦哦,好。”
她双手接过,看到那两颗药丸,本能的皱了一下眉,尴尬地看着面前的人笑了一下,一仰头,倒进嘴里,立即喝了两口水,药丸送了下去。
突然,脑子里电光火石般像是放电影似的模糊的闪过昨晚他喂自己吃药的场景。
暧昧又缠绵,脸颊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唇瓣蠕动了一下,迟疑了的问,“昨晚是你一直照顾我吗?”
他淡然自若,“嗯。”
“也是你喂我吃的药?”
他眸子里染了笑意,戏谑的看向她,“你想到了什么?”
她立即心虚的移开视线,又喝了一口水也冲散不了嘴巴里的苦涩,“没有,只是有些好奇。”
他换了白衣黑裤,白色的衬衫衣袖稍稍往上挽了一下,露出一小截线条优美的小臂,走到另一侧沙发边坐下,目光凝视着她,认真的点了一下头,“是,昨晚是我给你喂的药。”
那就说,脑海里那一幕不是她瞎想?
一双桃花眸落在他淡粉的唇瓣,心脏不自觉的加快,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唇瓣,嗓音有些紧张,“我好像记起你昨晚......昨晚......”
“是,讨厌吗?”好像猜到她要说什么,手压在黑色的西装裤上,不自然的蜷缩着,身体有些紧绷。
明迩红着脸,摇摇头,她怎么会讨厌呢,他是为了让自己吃下药才对她那么做,张了张口道,“你也是为了给我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