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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钱政

非白下的灰白 山羽沐垚 2625 2024-11-12 23:12

  转眼,已入阳历的年末,半山南苑里,焦箬芸鲜少这个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焦韧回来的时候,诧异自己看到了朝里坐着的焦箬芸的后背。

  以往,她都是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打坐的。

  焦韧回的突兀,却不成想下一刻,自己刚刚走进的玄关,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钱政!”

  “他怎么会来这里!!”

  焦箬芸许是听见了声音,回头看向自己的儿子,待看到焦韧后头的钱政时,表情从惊诧转为欣喜。

  “你终于到了,怎么样,路上顺利吗?”

  焦箬芸放了手里的书籍,转身热络的朝着钱政走去。

  焦韧只见着自己的母亲只在自己的面前稍微侧了个身,双手就朝着后头那男人的手臂拢了上去,言语亲昵,刹那,有什么东西闪现在焦韧的脑海里。

  “呦,小韧也在啊。”

  “是呀,他是知道你要来,特意回来的。”

  焦箬芸说的很是顺口,只见的焦韧的脸色渐渐的有些不好。

  钱政也随意,只“哈哈”笑了两声就由着焦箬芸走进了南苑的客厅。焦箬芸也展颜笑着,可钱政心里头清楚,可也由着此时怔愣的焦韧看向自己的眼神。

  “哼!”,焦韧几不可闻的哼了一声,转身走进了庭院后,入了他的房间。

  客厅里

  主坐上的钱政斜睨着眼的看了门那头消失的焦韧的身影,冲着焦箬芸玩笑的挑了挑眉头,

  “你这儿子,好像还是很不待见我。”

  语句里面还带着那么点嗔怪,这样自在的表情看在焦箬芸的眼里,让她不自觉想起当年自己漂泊毫无倚靠的时候,钱政出现在会所里看像自己的神情,就是这样一种云淡风轻的意味。

  钱政是直接从附近省市直接驱军车过来的,此时身上还穿着长官服,焦箬芸倒是一股子居家的打扮,他也喜欢她这样的打扮。

  “他现在怎么样了~?”

  钱政抚了抚身旁人的手,顺势给焦箬芸整理了鬓边的一丝散乱的发。

  这钱政是个会疼人的人,如若自己能够在对的时间碰见他,不晓得自己的结果会不会一样,即使是当初跟着张努德走的同样的路子。

  怎奈,世事不容人选择。

  “他,还能是什么样子,还是那一副好死不死的样子吧。”

  焦箬芸说的平淡,可却能清晰的读到愤恨,钱政闪了闪眼光,推算着自己接下去想要说的话,会在焦箬芸这里掀起什么来。

  “来...”,钱政招了招焦箬芸,俯身凑上了那闻香软玉的耳朵。

  钱政足足说了几分钟,想必是想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诉焦箬芸,待说完,只见焦箬芸的脸上展现了怀疑的表情。

  “真,真的?!”

  “昂,哪还能有假么。”

  张努德的身上惹了军事官司,并且查出来肝癌晚期?这....她焦箬芸也才离开他身边不过一年之久啊,怎的会是这个样子。

  当初,沐敬言从张努德的身边消失的无影无踪,焦韧因为与生父的尴尬情绪,被焦箬芸送去了国外读书,许是见的自己身边的人都空了,张努德夜里难免寂寞,遂答应了焦箬芸的请求。

  沐敬言走后还不到半年的光景下,张努德和焦箬芸海外秘密举办了婚礼,可为着自己的名声,硬是拖着焦箬芸不办证。

  一句话,他得为着他的光辉形象考虑。

  张努德就是这么贪心,可偏偏,她的女儿防他防的非常彻底,若不是焦箬芸当初在汉州留有业务分支,怎么可能会发现沐敬言的藏身之所。

  可怜的张努德现在,怕就是想最后见一见自己的这个女儿吧。

  “可惜,我会努力让你们再见之时就是命丧之时。”

  焦箬芸想着,依偎在钱政的怀里笑的灿然,当初之所以跟张努德举行婚礼,全然是为了焦韧,若是张努德能够应允并且好好对待她们母子。

  焦箬芸想必还有可能放沐敬言一把,可惜,现在,她是打定了主意要至沐敬言于死地了。

  焦箬芸低头跟钱政说了几句什么,然后才起身朝着厨房走去,看样子,钱政今天是要在这里留用午饭。

  焦韧换了一套衣服出来的时候,从院落的门进来,就只瞧见了客厅坐上的钱政正在翻阅平日里他买的几本娱乐杂志,模样好不惬意。

  焦韧心中是耻笑的,想当年焦箬芸领着自己去见这男人的时候,自己就朝他吐了一口唾沫,这是自己为数不多的光辉英勇事迹。

  焦韧鄙夷,本欲转弯的身影停顿,上前两步就进了客厅,毫不客气的夺了钱政手里的杂志,连带着他的跟前还有2本。

  焦韧脸色黑黑的,钱政上扬的眼光刚好可以看见他隐忍的颧骨曲线。

  “还真是一匹养不熟的狼。”,钱政心下定义,这么多年,自己何时没有对焦韧友善过,说谄媚那都算的上的,可惜,人家偏偏不把你当做一回事。

  两人对峙着,一时间有点剑拔弩张的意味,恰巧这一幕,被临时回来的复栖看见,看见座位上的钱政的时候,复栖的眼神中明显的闪现过一抹杀气。

  焦箬芸适时出现,她的视线里自然看不见还在玄关的复栖,只是看见焦韧的手里拿着几本杂志,正斜眼瞪着钱政。

  “焦韧,你干嘛!”

  焦箬芸慌忙上前,放下手中的托盘,盘中放置的是一道柠香虾,是钱政最爱吃的一道菜。

  “焦韧,钱叔叔是妈妈的客人,你不能这样没有礼貌!”

  焦箬芸柔声的说了两句焦韧,顺便跟一旁的钱政赔了笑脸。

  “客人?!嗬....!”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钱政还是焦箬芸的客人,焦韧不忍嗤笑出声,眼神之中充斥着鄙夷的神色望向自己的母亲。

  “你!”

  焦箬芸显然是动了温怒,只不过钱政在场,不好发作,遂只是指着门窗后院的方向,焦韧明白,她的意思是让自己闭门思过,跪到她的禅房。

  “唉,箬芸,别这样,他还是个孩子。”,

  钱政适时开口阻拦,话语中竟是对焦韧的维护。

  焦韧自明事理以来就鲜少对得母亲忤逆,可今日,大概是太过了,没想到自己多年在外,焦箬芸从来没有断过跟钱政的关系。

  他的脑海里闪耀而过一抹身影,是当初沐敬言在风铃广场时的冷静自持。

  没有再多顾忌到焦箬芸,焦韧抬腿,与复栖碰了一下眼神,闪身决然的走了,只留下一室另他反感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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