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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末世幸存者的重生之路

新变异人类 被自己笑到 2946 2024-07-09 14:28

  瘟疫肆虐,患者眼中流血泪,视力逐渐模糊。他们的后背汗水涔涔,身形消瘦如柴。一部分患者心智混乱,整日哭泣和暴怒不已,体力枯竭,终至无力坐等死亡的降临。绝望之中,有的选择了自窗外一跃而下的命运,无人阻拦,其遗体坠入水中,水花散开,映照了周遭荒凉的景象。

  幸存者不过五六十人,孩童居多。尽管冰雹已停,生还者寥寥可数。我通过网络上报了当前的危机并请求援助。湖面上出现了皮艇的踪迹,虽同拥有皮艇,但历经前一次血的教训,我不愿再重复那段经历。

  通讯系统渐渐恢复运作,然而众多人无法联络上亲友。朋友们生死未卜,令人揪心。丁涵设法联系上了他的母亲。听到她儿子的声音,母亲显得急切而又悲伤,泣不成声。丁涵试图安抚她,满怀慰藉的话语缓缓道出。在重重困难中,终于与胡彦取得联络,电话那头是胡妈妈的声音。得知胡彦刚刚获救,尚未恢复精神,我向胡妈妈传达了我的问候,并为她儿子的安全表达了深深的感谢。

  在沉寂了一整天后,我的电话突然响起,来电显示是一串熟悉的数字。对方焦急的声音穿透了沉默的夜空:“老师,您还安好么?师娘和师妹怎么样?我不断尝试联络你们,却始终无人应答。”声音中带着迫切与担忧,他继续呼唤着,“老师,您在吗?请您说句话啊。”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内心的波动。“肖骏,我还活着。我曾以为你们可能...这个安全区域是在灾难初期就被确定,我侥幸得到救援,并与多位同事重新取得了联系。但你那边较为偏远,我一直未能与你通话。请将你的具体位置发给我,我会尽力与这里的负责人沟通,看看能否安排救援队伍先行接应你。”我的语气严肃而笃定,但我也明白,在这样的局势下,我所承诺的并不能确保万无一失。

  与此同时,水患仍旧肆虐。遥望水面,平静得近乎诡异,皮艇零星地荡漾,其上的人们将面临未知的命运,无人知晓他们最终的归宿。随着时间流逝,那些摇曳的皮艇仿佛成了这场灾难中的微缩画卷。

  曾经漂浮在水面上的遗体逐渐减少,原因成谜。有人言之凿凿声称目击到鲨鱼,虽然这一说法未经证实;也有人见到空无一人的皮艇随波逐流。在我目光所及之处,破碎的皮艇残骸无声地散落于浩渺的水面上,见证着这一切的悲欢离合。

  小晴时常凝视着窗外的虚空,眼中透露出淡淡的哀愁。无疑,思念母亲的情感在内心蔓延。她的世界里,母亲的面貌早已模糊不清,只留下与父亲相依的日子作为记忆的寄托。如今,随着父亲的离世,关于母亲的线索也似乎消失在这荒凉的世界之中。

  丁涵与我坚持着体能训练,汗水如雨后春笋般涌出,我们的动作刚劲有力,仿佛每一次挥舞都在抗争着绝望的命运。舞蹈是我的激情所在,那自由奔放的风格,只要音乐响起,身体便随之起舞,节奏似乎拥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它驱散了疲惫,激发了生命的热情。而丁涵的舞步,总是散发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性感魅力,我时常会停下脚步,沉浸在她的舞姿中。毕竟,在这末日余晖下,健康的身体是我们最宝贵的资产,它支撑着我们对生存的渴望。

  尽管内心的焦虑像潮水一般涌动,面对他人,我还是选择掩饰这份不安。食物储备日益减少,救援却依旧遥不可及。每日,我不断地发出求援信号,拨打着电话,希望有一线生机。有些时候,信号那头会有回应,而更多时候则是无尽的沉默与忙音相伴。

  在末日余晖的映衬下,我站在阳台上,向着苍茫的天际释放着内心的呼喊。四周的人们纷纷响应我的呼唤,声音汇聚成一股不可抑制的力量。丁涵靠了过来,紧紧握住我的手,她的笑容如同末世罕见的阳光一般灿烂,让我感受到了一丝温暖。在这混乱与失序中,我忍不住怀念起父亲,不知他在天之灵是否安好。

  紧接着,丁涵的声音中充满了力量和渴望,仿佛要穿透这灰暗的世界,触及那遥远的灵魂。小晴也表达了她的思念,我们把她高高抱起,她用尽全力加入到我们的呐喊中。声音的洪流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回荡,似乎每个生者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宣泄心中的绝望和无助。

  突然间,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脸颊异常灼热。丁涵紧张地询问,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我尝试轻描淡写地回应,只是普通的感冒罢了。然而,她并未被我的话所安抚,担忧的神情更甚。我请求她为我倒杯水,希望休息片刻便能恢复。

  随着时间的推移,病魔并未如预期般退去。丁涵四处搜寻退烧药物,焦急中透露出对我的深深忧虑。即使服药,病情仍旧未见好转。小晴见状,也不禁泪眼汪汪,幼小的心灵感受到了沉重的忧愁。我努力振作精神,用微弱的声音为她讲述故事,试图以童话的魔力驱散她的恐惧,让她的泪水暂时停歇。

  在末世的阴霾下,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沉重。耳边不断传来人们的哀泣,仿佛是这个世界最后的挽歌。我感到自己像是沉没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意识飘渺却依旧清醒,彷徨而无助。在这绝望的时刻,我似乎听到有人在呼唤我——肖骏。声音遥远而模糊,尽管我竭力想要回应,却发现自己无法发出任何声响,力量如同潮水般退去。

  在这个被黑暗吞噬的世界里,我感觉自己正不断地远离现实。这片混沌太广阔,我疲惫至极,渴望沉睡。

  当我再次苏醒时,我发现置身于一处陌生的环境。这里布满了高科技设备和复杂的仪器,周围人们忙碌着,而我则完全无法动弹。我的身体连接着无数细小的管线,甚至连嘴巴也无法开启。唯一能够自如活动的,只有我的双眼,它们转动着,试图理解这一切。然而,无人前来安慰或解释,他们似乎都明白我的状况。我焦急地寻找丁涵和小晴的身影,但徒劳无功,心中不禁涌起对他们的担忧。

  每日都有专业人员围绕着我忙碌,其中几位格外关注我的病情。他们手中的记录本上,不停地记录着数据和观察结果。尽管我肢体仍然无法动作,我的大脑却异常敏捷,我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与以往大不相同。

  在接下来的两周里,我终于获准离开病床,尽管仍被限制在轮椅上。护士们会定时推我到室外,让阳光温暖我的肌肤。他们坚信补充钙质对我至关重要。虽然我感觉自己足以站立行走,医生团队却坚持我还需静养两周才能重拾步伐。面对这些铁面无私的护理人员,我感到无能为力。

  在康复期间,我迫切希望得知我的同伴们的下落,但无论我问遍了多少医护人员,都无法得到具体的答案。似乎,对于他们而言,并非有义务提供此类信息。而作为医生,他们的职责在于挽救生命与疗愈伤口。在这个环节中,我所寻求的答案并未到手。因而,在随后的半个月里,我再也没有向医生询问同伴们的去向。

  我发现自己在这段时光中渐渐喜欢上了交谈。由于只有护士可作为交流对象,我们的对话往往持续数小时。我充满了好奇心,不停地提问,以至于许多护士都对我敬而远之。她们有时会装作没有听见我的提问,避免与我对话。

  在漫长的恢复过程中,无所事事让我感到焦虑不安。一位护士递给我几本书,建议我在空闲时阅读。过往我只挑选自己偏爱的书籍阅读,如今却能沉浸于各类书中,一天一本,毫不费力。缺少交谈的日子里,书籍成了我的伙伴。随着时间的积累,我发现自己变得愈加耐心,目光变得锐利,记忆力亦大幅提升,仿佛我已达到了过目不忘的境界。

  这一切变化仍在悄然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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