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奏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被车撞到的一天,自己的力量并没有被压制,但就是感觉身子很沉。
“怎么回事,感觉好奇怪,刚才反应也变慢了。”秦奏轻轻活动着受伤的右手。
“这里的空间与能量似乎比地球致密,虽然对这里还不是很清楚,经量小心一些吧。”小奏看着秦奏受伤的手感到有些违和感。
“喂,别发呆了,人们都聚过来了。”一个穿运动服的旅游团成员示意秦奏先离开这里。
一行人离开现场,找了一家宾馆,开了几间房,还好这里开房是不需要身份证明的。
九个人在房间里集合。
“先做下自我介绍吧,我叫朱长河,这是我的第四场游戏。”一个身穿白衬衫和蓝色牛仔裤的青年说道。
“李丽丽,第二次参加游戏。”这是一个有些紧张身穿黑色毛衫灰色短裙微胖的中年女性。
“张悦然,第三次参加游戏。”二十来岁的女性,看起来很平静,一身运动服,长相精致。
“孙雨,第二次参加游戏。”
………
“林森,第二次参加游戏。”秦奏习惯性的隐藏了信息,谁知道参加次数多有没有别的用处。
“……南明,第一次参加游戏,有人能稍微指导一下我吗?”最后,一个穿着粉色小熊睡衣光着脚的少女小心翼翼的说道。
“这是一个游戏,规则非常简单,只要根据指示完成任务就好了,你是什么任务?”阳光帅哥朱长河笑着问道,露出八颗白牙。
“没必要把任务说出来,毕竟任务也不一定是一致的。”张悦然突然打断了对话。
“我的任务是活过十天,如果有人任务和我相反不说也没用吧,但还是谢谢了。”南明对张悦然笑着说道。
“所以说怎么回事?那个胖子是怎么死的?我的任务是找到凶手,不会是你们有人杀了他吧。”小明问道,这是一个面色惨白身材消瘦的青年,名字听起来就是假名,平头双眼有点外突,自述经历过三次游戏。
“我也是这个任务。”
“我也是这个任务。”
……
“俺也一样。”
似乎除了南明以外都是这个任务,表面上来说。
“只有你任务不一样,所以说你就是凶手了?”小明面色凶恶的盯着南明。
“也有可能只有她说了实话。”秦奏随口说道。
其他人都陷入了沉默。
“那怎么办?撞死那个胖子的司机你们看了吗?”孙雨问道。
“我杀了他,但没有用。”朱长河随意的说道。
“那个胖子真的是被撞死的吗?”张悦然问道。
“是的,而且司机没有被控制的痕迹,当然也有可能我没看出来。”朱长河答道。
“那该怎么办,我们连凶手在不在我们之间都不知道。”孟尝有些激动,这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穿着得体,黄色的皮肤有一点偏黑,自述经历两次游戏。
“静观其变喽,凶手总要杀人的,无论成不成功总会有一些线索的,我先去休息了,如果有凶手请来杀我。”林松说着离开了房间,这是一个臃肿的中年秃头,穿着花里胡哨的裤衩和上衣。
“喂,不要单独行动啊。”朱长河在后面大声说道。
“我们分一下组吧,两人一间房。”每个人兜里都有一些这个世界的钞票,但由于不知道要过多久,几人只开了五个房间,每个房间有两张床,除了林松以外两人一间,这样也有个照应,至于所有人挤到一间房间里,现在还没到那种程度,每个人都有自卫的自信。
“南明不如你和我一起吧,有什么问题我可以照顾你一下。”张悦然微笑着说道。
南明犹豫了一下,走到秦奏旁边,“姐姐我能和你一个房间吗?”
“随便,我可不会照顾你哦。”秦奏面无表情的说道。
“哈,被甩了。”张悦然有些尴尬的说道,眼中红芒一闪而过。
“我能和你一起吗?”李丽丽向张悦然问道。
“当然。”
最后秦奏和南明一组,张悦然和李丽丽一组,朱长河和孙雨一组,小明和孟尝一组,五个房间是挨着的,从301到305。
秦奏和南明回到303房间,房间只是普通宾馆的标间,不好也不坏。
“你睡哪张床?”两张床一张挨着窗子一张挨着浴室,浴室隔壁是走廊。
南明直接趴到窗子边上那张,秦奏还以为她会推辞一下,这种性格秦奏并不讨厌。
“你为什么要和我一个房间?”秦奏有些好奇,普通人应该向李丽丽一样选择和亲切的张悦然一组。
“你不在乎我啊,他们全都对我有想法,不论是善意还是恶意都很危险,没有毫无原因的善意和恶意,有原因就会有后果,不同情况下善意也会变成恶意。”南明趴在枕头上,露出一只眼睛瞟着秦奏。
“这个还挺有意思的,她有问题吗小奏?”
“应该没问题,我也不清楚,她的肉身太弱了,她呆在这里并不合理,似乎有什么保护着她,这个世界可不是只会让你被车刮到,感觉也不是很准确了。”
“你弄明白谁是真凶了吗?那辆车是怎么回事?”
“完全不知道,但是【适应】被触动了,应该是某种能力影响到你了。”
“什么能力知道吗?”
“不知道,你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太少。”
秦奏走了过去,抓住南明的手腕,没有锻炼的痕迹,只是普通人。
“……怎么了?”她依旧懒散的趴在床上,任由秦奏摆布。
“这么弱的身体怎么自由活动的呢?你的能力吗?”
“不是,是新手保护,你不知道吗?说是能让我在这里正常活动。”
“还有这东西?”秦奏不由得想起自己的经历,失忆,被封印力量,自己也太惨了吧,第一次秦奏对自己的运气有了一丝质疑。
“大概是我太弱了吧,话说你皮肤也太好了吧。”她反手抚摸着秦奏的小臂。
秦奏松开了她的手,转身把灯关了。
“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