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3000年前某年,轩辕灭蚩尤,收炎帝统一九州,众部落皆奉轩辕氏为天下共主,称黄帝。
黄帝九州初定,大赏群臣,力牧,风后,应龙,仓吉,常先,大虹,夸父。有功之臣皆有封赏。
黄帝雄姿英发,一柄轩辕剑持于手中号令天下,莫敢不服。
“今天下九州初定,你们都是有功之臣,都有封赏。”
黄帝接着封赏了所有大臣,力牧,风后,应龙,仓吉,常先等皆有名路,尤其是夸父,封赏颇丰。
大将应龙出列禀明黄帝道。
“启禀大首领,我们这些年四处征战,众人都有其功,只是我认为,有一个人不配享受封赏,这些封赏他受之有愧。”
力牧提醒应龙道。
“应龙,如今天下已定,不该称大首领,应该称天下共主,你且要小心说话。”
力牧一语双关,明里让应龙改称谓实则提醒应龙好好说话,切莫冤枉了别人。
应龙拱手作揖上前。
“共主且恕罪,我要告的便是那夸父,夸父勾结蚩尤,已有反心,而且他自负天下,自称天下第一勇士,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就算共主您,他也半点没有恭敬。”
夸父上前拱手作揖。
“共主,我以前与蚩尤却又交情,但是蚩尤残暴,我已经与他决裂。共主仁德天下,万民归心,我归顺共主以后从无二心,共主您明鉴。”
轩辕帝站起身来缓缓走到夸父面前,步步生风,一股天下共主的霸王之气,轩辕扶起夸父。
“你跟了我十几年,功劳摆在那里,我自然信你,以后莫要有人再诋毁,同僚之间要相互扶持,不要妄自猜忌。”
应龙仍然不死心,又上前参道。
“共主,夸父自称天下第一勇士,显然不把您放在眼里。”
夸父回到“共主,天下第一勇士是民间的妄称,我从来没有承认过。”
轩辕帝一挑眉毛,令人不怒自威。
“夸父,我知你勇猛,但是从没和你较量过。你且与我比试一番,你若是赢了我自然即便是天下第一勇士。”
众人闻言皆上前劝说。
风后言“共主,万万不可,你若因较量受伤得不偿失。”
力牧道“黄帝,您是天下共主,夸父是将军,你何必和他抢一个第一勇士的称号。”
黄帝心思缜密,不表于颜色,正色道。
“众位不必劝了,夸父,你且过来与我较量一番。”
夸父上前一步拱手作揖。
“共主,此事不可,您是共主,若是伤了你,我怎么和天下人交代。”
黄帝曰“夸父,你不必说了!且上前来。”
夸父闻言,只好上前几步,双手摆了个姿势。
黄帝曰“夸父,我手持轩辕剑,你手无寸铁,就是赢了你也不光彩,谁借把剑来给夸父。”
群臣无一人肯借。大臣们议论纷纷。
“不能借,夸父下手没个轻重,打伤了共主怎么办。”
“夸父对阵共主,自然让他空手打。”
夸父笑到“共主,我就算在战场上也可以空手对敌,不要紧。”
黄帝道“夸父,与我比武,你不肯使用兵器,也太看清我了,我且把这柄轩辕剑借给你,你比试决不能手下留情,不然便是欺骗我,我也要治你的罪。”
中大臣听了都如履薄冰,战战兢兢。
“共主,不可,万万不可啊。”
轩辕帝将轩辕剑交于夸父,并且自己取了一柄普通的剑。
夸父手捧轩辕剑跪倒在黄帝面前。
“共主,轩辕剑乃是天下圣物,只有共主堪用,夸父才薄德浅不敢用这轩辕剑。”
黄帝曰“众位都说我是天命之人,天选之子,如今成为这天下共主。统一九州靠的是仁德,不是这轩辕剑,今我们君臣,不过比武切磋,你身为我麾下大将,战功无数,说你不堪用这轩辕剑,岂不是笑我的眼睛没有识人之明。”
轩辕帝寥寥几句掷地有声,他的话一面说与群臣,一面说与夸父,令人回味无穷。
夸父闻言起身,舞起这轩辕剑。夸父的剑,速度与力量并存,时而如拈花摘叶,时而如雄狮猛虎,张弛有度,进退自如。
轩辕帝霸气十足,一柄普通的剑有了轩辕帝的加持仿佛千斤之锤,气力万均,可拔山兮,可吞河。所到之处寸草不生,鬼神退避三舍。
夸父与轩辕帝兵器相接,此消彼长,战了数十回合,一时难分胜负。突然轩辕帝好像突然闪了神,夸父下了轩辕帝的剑,轩辕剑尖直刺轩辕帝的喉咙,在轩辕帝的颈部三寸处停了下来。
夸父连忙跪倒在轩辕帝面前,双手捧着轩辕剑,头低下谢罪到。
“共主,夸父鲁莽,险些伤了你,请您责罚。”
应龙上前道“共主,夸父浪子野心,竟然对共主不利,万万不能饶了他。”
轩辕帝扶起夸父收回来轩辕剑“夸父果然勇猛,当得起天下第一勇士的称号。”
大鸿回到“共主,夸父赢你不过是仗着轩辕剑的锋利,若没有轩辕剑,夸父岂能占到半点便宜。”
常先也说“共主,夸父剑指共主却有不妥,不过夸父这些年颇有战功,不如功过相抵,既不损共主威严,也宣扬了共主仁德。”
轩辕帝高坐主位,神情略有感伤,对群臣道。
“你们还是没有明白这仁德天下的意义,我刚才说了,征服九州考的是仁德,天下归心,虽说这些年四处征战平蚩尤,收炎帝,平九州,论勇猛无人能过蚩尤,论势力无人堪比炎帝,我们之所以能成就天下一统靠的便是仁德,夸父刚才剑尖离我只有三寸,取我性命不过顷刻之间,但是他却向我请罪,足以证明他绝无二心,众臣以后不可再妄议。”
力牧起身回到“共主,夸父自归顺我部,战功赫赫,众将不服有嫉贤妒能之嫌,今我天下已定,万众归心,四海内皆无不服。”
轩辕帝曰“众将听令,赐夸父天下第一勇士称号,封于载天山,众将以后莫要再论是非。”
众将皆诺。
应龙上前拱手作揖道。
“共主,方才力牧所说今天下已定,万众归心,恭贺共主。”
黄帝曰“应龙,此番天下定,众将皆是功臣,诸位同享太平,不必只恭贺我。”
应龙曰“共主,如今虽以天下太平,但是还有一方不服共主的威名荼毒万民,实在令人畏惧。”
轩辕帝微怒,如今天下太平,就连蚩尤和炎帝都已收服,应龙今日却屡屡危言耸听,实在有些煞风景。
“天下已定,何人不服。”
应龙言“臣不敢说。”
“恕你无罪”
应龙言道“此人便是当空之日。”
众臣闻言都大惊失色,议论纷纷。
力牧言道“应龙,你好大的胆子,太阳乃是东方金乌神鸟,乃天帝之子,岂是你一个凡人所能诋毁的。”
众臣皆言应龙狂妄,轩辕帝却缄口不言,略有所思。
应龙回到“如今共主一统天下,本来万民安乐,只是如今金乌作祟,天下大旱,地裂山涸,万民难以温饱,岂不是金乌嫉妒共主的威名,”
轩辕帝表情凝重,思绪良久,显然应龙所言也是轩辕帝所想,只是轩辕帝在乎的不是千秋的威名,而是万民的安定。轩辕帝言说。
“我毕竟一介凡人,怎敢与日争辉。”
应龙言“共主功绩亘古不曾有,堪比日月。”
“众人都别愣着,都想想,有什么处理的办法。”
力牧言“共主,如今虽然天下大旱,但是看时节最多再两个月,就能撑过去,眼下救济灾民即可。”
大鸿回道“眼下问题出在金乌神鸟身上,我认为开坛祭拜,金乌收到我们的敬意必不为难我们。”
众将七嘴八舌,各有各人的道,只是都没有说到轩辕帝心上。
应龙回道“共主,我认为太阳不足为俱,共主的光辉闪耀过太阳,眼下金乌作祟,必要震慑一番。”
轩辕帝问“如何震慑?”
应龙言“金乌晨起于东山,暮落于禺谷一日万里,臣听闻夸父速度惊人,堪比日月,可让夸父晨起逐日,乃到禺谷,金乌受了震慑必然知道共主的威名”
轩辕帝笑曰“胡闹,人怎可与日争先。”
应龙回到“共主,您曾说过人定胜天,如今您高坐共主之位,怎么反而胆小了起来。”
轩辕帝有些严肃起来“应龙,这件事以后也别再提了。”
夸父上前作揖拱手。
“共主,应龙所说不无道理,共主光辉堪比日月,我不敢与日争先,但是敢与日争胆,我便逐日,告诉他共主的威名,让那金乌神鸟不敢再作祟。”
“夸父,我知你忠心,但是此事万万不妥,不必再提。”
夸父跪拜轩辕声泪俱下。
“主忧臣辱,主辱臣死。今天下方定,共主却整日为大旱忧心,若是能帮助共主虽死无憾!”
轩辕帝“夸父,不要胡言。”
夸父道“共主,我主意已定还请你成全。”
几日后,清晨日出东方之前,轩辕帝特设逐日台为夸父送行。
轩辕帝拉着夸父暗言道“夸父,这本是应龙设计推你到了这境遇,我已经说了不必再提,你怎么还硬往身上揽。”
夸父道“共主,我不过是想为共主,为万民分忧。而且这便是我的宿命,我天生神速,岂不是为了今日逐日所生”
轩辕道“夸父,你逐日适可而止,不可拼命”
夸父不语。
日出于东山既白,几声鼓响,夸父急驰而出。
夸父大喊“金乌神鸟,你且听着,如今轩辕乃天下共主,万民归心你怎可不服,耀耀其光辉毁我万民。”
夸父几日不眠不休,直奔禺谷。据说他跑了九天九夜,最后累死在路上。
陆千语接着说到“夸父死后,夸父的儿子传令后代,不可轻易展露能力除非遇到大的灾难,便要拿出夸父逐日的精神来拯救万民。”
林超一旁听的入神“夸父逐日的精神。”